小白将他搂抱的很紧,好像稍微放松些,他就会逃走一样。方启程从口袋里摸出枚戒指,拿起小白纤细苍白的手,深情地为他戴上。然后俯□,温柔地吻他那根手指。

两个人上楼时,景泽还安慰曲静深说没事,结果等到了办公室就傻眼了,沙发上嘛也没有!

小白一路都是昏迷状态,曲静深时不时会试探一下他额头的温度。虽然他脸上依旧平静,可心底却忧心忡忡。景泽说:“你一夜没睡,倚在我肩上睡会。要到郊区呢,还得一会儿。”

景泽直哼哼:“你当我是为了谁?…还不快来慰劳一下为夫…”

景泽:“既然没钱,就肉偿吧。”

虽然这段路看着并不长,但却走了快一个小时。每个人都累的没功夫关注他们,曲静深能感觉到景泽头发上的汗滴到自己手背上。他用手背帮他抹抹汗,却不料景泽又突然一阵小跑。

景泽说:“明天再带你去别处转转,我们还可以去附近的城市爬山,你说呢?”

景泽说:“前几年我来玩过,对这里某些地方还算熟。先找个海边的酒店休息,等明天白天再说。”

景泽笑着摇头:“我自己瞎掰的,不过听着还蛮像那回事儿吧?”

卫小武说:“我给你带了点粥,一会让他喂你。我先把这饭给他们送过去,一会再来。”

苏京摇摇头:“没找到,不过后来听朋友带来消息,说他在车祸中死了。”

苏京说:“你这是自我感觉良好,虚荣心作祟。再说,你过的怎么样,跟外面的人有什么关系?”

这话把景泽吓的一个踉跄,卫小武忙扶住他,景泽说:“我这就回去拿钱,大武…你帮我守着。”

小白不说话了,眼睛直愣愣地看着前方,不知道在想什么。曲静深安慰道:“没事的,启程很稳重,有什么事都能处理好的。”

跟俩神经病似的,在夏日的阳光下把附近的路都转了一圈。卫小武的今天穿的裤衩有点短,他自己倒不觉得有什么,可在路人的目光里…格外骚包。

景泽用手指戳戳那儿,说:“我觉得这就挺好玩的,在这儿也挺好的。”

曲静深点头:“这倒是,要不过两天报个夜校。你会吗?”

景泽倒也配合,只是死活不肯穿鞋。他半趴在曲静深背上,手臂搭在曲静深肩膀上。曲静深说:“重死了。”

景泽说:“还不错啊,你看我现在都不大抽烟了。”

快睡着的时候,曲静深低声对景泽说:“改天我们去检查一□体呗…”

苏京笑着看他一眼:“要是我说不合适,你不就白冒雨来这一趟了?”

曲静深笑了:“我不也受得了景泽。”

曲静深问:“那陶陶呢?”

曲静深拿出钥匙开门,院子里除了多些积水和落叶外,跟前些天没两样。

景泽甩了几下,再加上黑子的撕扯,裤腿“撕拉”一声裂开了。

司机耐心地给他解释:“就是慢了吧唧的,嘿嘿有意思,这我骂你,你还听不出来。”

乐雨陶朝他抛白眼:“小叔子,我怎么觉得你一下穿越到了十八岁?”

曲静深拉着小白在生活过三年的校园转了一圈,两个人坐在路旁的石椅子上,他拿出本子写道:“可以学自考,现在许多大学应该都有自考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