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砚砚原来在家的时候,吃晚饭是比较早的,一般五六点都吃晚饭了,在这边,沉烈家似乎比他们家晚点,张砚砚来沉烈家第一晚的时候,饿的前贴着后背,偏偏她又倔强,肚子咕咕叫了,也不肯下找吃的。

张砚砚叹息,看着满桌变了色的佳肴,这个时候胃口全无,只是挥手,让管家李小姐撤了下去。

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她暗自庆幸,还好是做梦。

“哈哈哈……我喝醉了……到底是谁害的……沉烈……你和其他人合伙灌我酒……”摇摇晃晃的小白兔控诉面前这只可恶的大灰狼。

“那个,晚上我有点事情,可以晚点回家么?”

“要不是我,你能遇上我哥哥这种极品男人,要不是我,你能进连云市电视台。”

张砚砚一僵,但是没有说话,只是自顾自的穿起自己的衣衫起来。

起码,那个时候的张砚砚还没有想对沉烈妥协,或许,那个时候,她以为她还有退路。

不是,但,也是。

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张砚砚提不起任何的神,而电话,一直沉默着。

一样啊,男人啊,都是一样啊,当背叛已经成为了习惯,那就不再是背叛,那是男人的一种共。

可是,事实证明,理论再是有用,当身处在那个时段的时候,我们还是一样会犯这个低级的错误,就像这个时候的张砚砚一样。

张砚砚起身过来,搀着台长。

张砚砚扭头而去。

沉鱼扶着张砚砚坐下,起身跑到行李袋去翻药。

张砚砚这么胆小怕事有两个原因。

那眼里燃烧的目光,让张砚砚哪怕藏在被子里,都是快被折腾得焚烧起来。

“啊……啊……啊……”张砚砚连续惊叹了三声,苍白着脸看着面前的人:“那个……你想怎么样?”

沉烈的手指修长,卧室只开着一盏昏暗的壁灯,接着那灰黄的一片,张砚砚看着沉烈慢条斯理的解开自己的睡衣纽扣,整个人朝她邪魅一笑。

真是邪魅一笑啊。

每次张砚砚看到小说中这个词语,想到那所谓俊美狂狷的总裁楠竹做出这个标志动作的时候,都会后背一寒。

就像这个时候。

可怜的张小鸟儿,颤抖着她的百灵鸟般的甜美嗓音,抖抖抖,“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沉烈还是笑,经过了半夜的休息,他又是生龙活虎的一尾。

对着张砚砚,他总裁般的邪魅狂狷一笑。请记住我们的dukAnkan读看看小说网

“我饿了。”

“啊——”

厨房中,灯火通明。

张砚砚拿着汤勺,在锅里搅动啊搅动。

沉烈才退烧,只能吃点清粥什么的,张砚砚就算心里十分有冲动,把厨房中的老鼠药往他的粥里放,但是她真是典型的胆小怕事,这个时候屁股还疼得厉害,她没那个胆子在忤逆沉烈。

天知道,这个男人刚刚作势扑来,真的是作势扑过来,可怜的张小鸟儿身体一抖,生生的从床上给跌下去了。

最可恨的是,平时都是扑着羊毛地毯的,今天摔下去,刚好撞到了坚实的地板。

疼……

她可怜的屁屁,撞得和一样平了!

怒目瞪着沉烈,张砚砚还不知道惹到这个记仇的男人是什么样的下场,她只是燃烧着她的愤怒:“沉烈,为什么这一块的地毯被掀起来了?”

为什么,为什么,其他地方的地毯都是好好的,为什么这一块,和她小屁屁要做亲密接触的这一块没有了呢。

对于她浑身燃烧的火焰,沉烈只用了一口气,就吹灭了。

“我算准了而已。”

——

张砚砚不想吐脏话的,但是这个时候,这三个音节还是在唇齿中缠绕。

cAo!

“小鸟儿,你在磨蹭什么,还没有搞定么?”生闷气的时候最嫌烦的就是火上浇油,张砚砚努力的平息自己的怒气,偏偏沉烈一副大老爷模样,躺在沙发上还冷冷的吩咐。

天啊,为什么不让这个男人得个什么癌症绝症,为什么要是这么小小的感冒啊。

“小鸟儿,不要偷偷骂我,快点熬粥!”

“……”我忍,张砚砚牙齿嗤嗤的响,磨得。

我忍,我忍,我忍。

一碗充满了怒气怨气的清粥总算是熬出来了。

嘭——

张砚砚摔在桌子上,太生气,以至于没有好语气:“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