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寒,你够了。”上官敖琴,竟然高声呵斥道。
三个人抱成团,哭泣着。
程寒闻言愣在那里,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身子微微颤抖着,有些紧张的蹲在地上。
童玲流着泪,嘶哑着声音,连忙阻止道。
他们看起来都很强悍,在他们面前,童玲都是那样的弱不禁风。
很快,程寒送童玲来到海天酒店门口。
童玲跟着程寒缓缓走到门口,按了下门铃,出来两个彪悍的保镖,可以说是强行将他们拽进去的。
童玲看见程寒的脸色变得苍白起来,随即阴沉下来,攥的死紧的拳头,狠狠的砸在自己跟前的墙壁上。
高翔是个衣冠禽兽,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只要是他盯上的还从未逃脱的。
“好的,我试试。”童皓沮丧的说着,现在才突然想到之前自己有多么的荒唐了。
“可是……”
她顿了顿,向家的方向走过去,路边是公交车。
“喂~”童玲还在生气,电话突然响了,是个陌生的号码,按了接听键放在耳边唤道。
程寒快速的回答道。“算话,算话,以前是我不懂事,现在我保证。”
“呵呵,爸爸,咱们一起做饭去——对了,您现在还在程氏集团吗?”
童玲笑着缓缓走进去,童明此时已跑进屋内。
海天酒店,ktv高级包房内,三个犹如撒旦一般的男子,身侧各坐一位阿娜多姿的长发女郎,或是倒酒,或是暧昧,或是静坐。
“……你……简直不可理喻,让开,让开,让我走……”童玲再也不想跟这种人继续纠缠下去了,快速转身要冲出人群离开这鬼地方。“哈哈,被揭穿了就想走,没门。”上官敖琴快速拽着她,不让她走,还用手故意扳过童玲的脸让记者拍照。
“哎呀,妈妈,你怎么不让我说呀,你现在还害怕程老头吗?”
“程大公子,我想你该离开了吧,该看的也都看到了,如果你还想继续呆下去,我也没意见,恕不奉陪。”高翔桀骜的仰起头,缓缓跟上童玲,两人一同向楼上走去。
童玲不消的吸了口气。“程总找我干什么?我只是一个穷人家的女人,程总也有必要这样吗?他们可都看见了。”
童玲说完,程寒没有回答,只是盯着她。
“别开玩笑了,这事情你也当真。”程寒饶有兴趣的起身拿起酒杯,咬了下对着童玲说。
“妈,你怎么还这么势利呀,这都什么时候了,只要我们两个相亲相爱,这不就得了,为什么非要什么千金小姐呀。”程寒阴沉着脸,顿了顿说。
想着,童玲一屁股儿坐在沙发上,呆呆的对着眼前的电视屏幕里面的自己,傻不拉几又哭了起来。
童玲心底堵得慌,快速冲出去,坐公交车回家了。
童玲无奈的低下头,不再说话。
在一边的童小涵眼巴巴的看着童玲被欺负,可是却无能为力,毕竟还是个孩子嘛。
“喂,抬起头,看着我。”高翔伸手捏着童玲的下巴,让她望着自己,然后冷酷无情的说。
童玲被捏的隐隐作痛,嘴角微微**着,看着让人心疼,可是他却依然不肯撒手。
“无耻。”
“……说我无耻,那我就无耻给你看。”说着,高翔一下子,深深地吻了上去,唇瓣相接,突然感觉一丝冰凉,可是他顾不得这些,身子微微向前倾斜了下,将她的唇含在口中,用牙齿轻轻咬了下。
“嘶~”
童玲突然身子微微颤抖着,快速拱起手,想要推开他,可是却被他死死的抓住。
“唔,唔,唔……”
他再次深深的吻住她的唇,双手紧紧将她抱住,然后缓缓向后退去。
童玲被推倒在沙发上,闭上眼睛,泪水却依然止不住的流下来。
他见她没反应,就用力咬了下,“啊~”童玲叫了一声,一旁的童小涵快速跑过来,趴在童玲跟前,“玲玲妈咪。”
高翔没有反应,只是嘴唇微微抽-搐了下,然后继续没有进行完的。
他突然发觉,她的身子,真的有一种很特殊的功能。
想了许久,可是都想不出是什么?
每一次接近她的时候,都会不由自主的想要动她,尤其是在看到那一双乌黑发亮的双眸时。
他似乎真的喜欢上这种感觉了,可是这却是她最痛恨的。
她真想杀了这个恶魔,他是条狼不是人。
“呵呵,感觉如何?”高翔突然松开童玲,缓缓坐起来,冷酷的笑了下说。“小鬼不懂,一边玩去。”
童小涵不敢说话,只是看了看高翔,然后在看着童玲。
“……”童玲没吭声。
“很舒服吧,我知道你心疼他,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他的。这孩子很可爱,真的。等我们结婚了,我会像自己的孩子一样对他,不但如此,我还要他过的比程寒之前的生活还要优越。”高翔看着童玲,伸手摸了下她的脸,可是却被童玲快速的甩开了。“哎哟,你的身子,哪里我没看过,碰过?”
“结婚?结什么婚?你真的要跟我结婚?”童玲突然一愣,抬头望着高翔,好奇的问。
高翔饶有兴趣的摸了下自己的下巴,微微一笑说。“对呀,我不和你结婚,和谁结婚呢?”
“这是为什么?你答应我的呢,我希望你快救救我的家人,他们不能因为我出事。”
“你放心,他们以后也会是我的家人的,我已经都安排好了,你家人现在都生活的很好。可是前提是,你必须听我的话,也只有这样,他们才会继续更好的生活下,不然,我真的很难保证,又会不会出什么事情。”高翔说着,竟然还开心的笑了起来,因为他看见童玲在生气,她生气的样子很迷人。
“你这样做值得吗?就为了气程寒,吞并程氏集团?你觉得这样做,不可耻吗?”童玲顿了顿,严肃的质问。
高翔没多说,只是站起身来,望着童玲。
“可耻?我只知道,现在我的权利最大,他们都得听我的。怎么?看见他落寞,你心疼啦?”
“呵,心疼?我只是为你而可悲,不值。”童玲冷冷的哼了声,然后接着高翔的话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