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晚偷袭逸王府的人几乎全军覆没,即便留下的活口也服毒自尽了。当皇上宫中的禁卫军赶来的时候,局面早已控制住了。他知道,这些刺客背后除了夜魅,还有一个人,他已经派人去警告“他”了,倘若“他”再不醒悟,那也不要怪他不顾手足之情,他会把“他”所做的一切都向父皇禀告。

“啊——”洛鑫尖叫一声,身子腾空而起。

“你看,这里就是他们地宫所在的地方,据城外三十里的天王庙,我们必须立即派人将其围困,去晚了的话,我担心卫伯……哦,不是,是我爹有事……”洛鑫边说边用纤纤素手指着桌上的地图说,昨晚她逃离的时候已经观察过他们的地形,“你看,这里地势险峻,如果他们逃走,可能会沿着这条路,我们应该在这、这、还有这里布下人马……”

“可是我早已后悔,早就已经后悔了……”

“呃……”一道门槛险些将他摔个趔趄,这时,一只滑嫩的小手扶住了他的。

“王爷,你不理如画了吗?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她纤纤玉手拂过宇文逸南的脸庞,心疼的说,“你的眼睛究竟怎么了?”

“我没事!快!爹从小培训你的水性,今儿算是派上用场了……”

“你这是什么话?她毕竟是你的母亲,她也许会有苦衷!”洛鑫怒吼着,他真是疯了,天下哪里有不疼爱子女的父母?

后来,我天天在家门口等她回来,可是一直等到月亮爬上了树梢,还是等不到……不久后,我父亲躺在了病床上,他跟我说,他要走了

夜魅微微眯起了眼,这还是那个卫倾城吗?虽然他不知道小强是谁?不过他敢肯定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倾城——”

一曲终了,吹笛的人才将翠笛从嘴边拿开,明亮的黑眸抬起,在夜色中散发着熠熠的光彩。

舞姬,还有那个“她”有当如何?

“嘘,她在睡觉。”

疼。

“喂,你快点去换件衣服、擦上金创药吧,不然伤口要感染了,发炎可不好。”洛鑫催促他,宇文筱一回来便分派这分派那,连自己身上的伤口都顾不上了。

正在这时,“轰”的一声,不知哪里的巨响,登时整个厅内白烟弥漫,众人纷纷咳嗽起来。

那人到了她的身边,微站了一会儿,掰开了她的嘴。洛鑫感觉到有一个丸子塞到她的嘴里,她暗暗含住,不敢吞进去。

密道中很黑,她凛神细听,大概在她前面百米之类一定有人,密道两边都是石壁,因此人的脚步声可以大概听到一些。

黑暗中,静坐的男子突然睁开了眼睛,魅惑的眼眸中闪烁的光芒,显示出他心中的慌乱,白净的额上冒着细微的汗珠,几丝汗湿的黑发粘在额边。方才脑海中又浮现出三年前的一幕,那刺眼的白绫,那倒地的女子,还有那双悲哀的眼睛。

当牢门再次打开的

“发……发……”宇文筱喃喃念着这个字。

当初宇文逸南和李康猜出子仪身份时并没有将东亭教的事情告诉洛鑫,因为不想让她参与进来,这当中当然夹杂着宇文逸南的私心,洛鑫曾经说过如果她帮他把幕后的人揪出来便要给她休书,因此子仪的身份一直瞒着洛鑫,如今却被宇文筱一眼认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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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王爷被打入天牢了!”

有眼中那一抹邪魅的光芒,无一不是令女子疯狂的资本。她终于明白卫倾城为何为他而死。

话音落下,手起衣落,“嚓!”一声,她肩头的衣服被撕破,露出白皙的肌肤。洛鑫大惊,瞪圆了双眼。他疯了,他真是疯了,他的眼睛里放着火光,脸涨得通红,他真的是发疯了!

“臭小子,你就不能闭嘴?”他立起身,佯怒道,“看你这帐篷像狗窝似的,不睡了,我回去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