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可明白?今日的你已不是昨日的你,而今日的我也不再是昨日的我……”

“咚!”宇文逸南狠狠的一拳砸在书桌上,为什么还没有消息?为什么?

宇文逸南淡淡的拿下了她的手,道:“本王没事。”可事实却不是这样,此时他眼中所看到的一切都只是模糊的影子,连御医都束手无策。

他拉着洛鑫迅速的按了秘密的机关出了门,一出门便是一条暗道,看来他对这里的环境竟是颇为熟悉。

“够了!”夜魅单手撑起身子,侧身对着她,星眸凝视着她的脸,纤长的手指滑过她柔嫩的脸颊,嘴角勾起一个弧度,“你越来越不听话了,嗯?以前猫咪似的人儿如今变成老虎了?”

洛鑫微微动容,他说这话的时候竟让她也想起了自己早已经去世的母亲。

“住口!”他声音虽低沉却很有威慑力,洛鑫立即闭嘴了。

宇文逸南顾不得手臂上的伤,迅速将衣服在外面的池子中用水浸湿,包在脸上,飞快的奔入毒雾当中。

“既然来了,何不见见面?”他琅琅道。

“你什么?你还要我怎么做?”他微微闭着眼低低的说,“我没有见到你的这几天真的好想你,我甚至想若是我有了意外再也见不到你该怎么办?可是谁知道,即便是再次见到你,你还是拒我于千里之外。”

听了这话,爱喜赶紧退了下去,可是刚才……王妃不是在洗澡吗?想到这里她立即害臊的脸都红了。

“这件事情不能声张的,皇宫里都保密呢。我也是偷偷探听到的。听说父皇在派人抓他呢。”

“感染?发炎?”宇文筱对于她的奇怪言辞颇为讶异,些许伤口对他不过是家炽饭,不过看到洛鑫着急的样子,心里却觉得特别舒坦。

“唰!”的一声,一道大网从天而将,劈头盖脑的向宇文筱的身上盖去。

她听到男子轻叹了一声,那声音,她确定是“子仪”。

洛鑫急忙凑过去,借着月光果然看到里面有个黑洞,她凑过耳朵,隐隐听到洞里有声音,是脚步的声音!

眼中精光一闪,他摇了摇头,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想了。

“好,我知道我不该来的。你保重。他会对付你,你小心,自己保重。”她低低说了几句,说罢,女子咬了咬牙,毅然转身而去。

“头发!”洛鑫和他异口同声道。

“他的样子?”洛鑫连忙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展开在宇文筱的面前。他低头看时,竟是一个男子的头像,惟妙惟肖,似用炭木画出来的一般。他诧异的瞟了一眼洛鑫,她是怎么画出来的?他还不曾看到有人用炭木将人像画的这么好的。

他微微笑着,目光落到她的头上,微微怔了一下,灼灼的目光钉在了那里。那支白玉的海棠花簪斜插在她的发间,她肯戴,便证明她的心里有他不是吗?想到这里,他的嘴角弯起一个漂亮的弧度。

宇文筱看了一眼洛鑫对守卫道:“让王妃进去。”

洛鑫心口一震,脸色微微发白,她强作镇定问:“怎么会这样?”

却没想到,“锵!”一声,刀锋同他的面具相触,发出清脆的金属声,“哐当”面具竟落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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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逸南将他往旁边一推,不管不顾的靠在了床边。

“啪啪啪”皇上苍老的脸上扬起一抹微笑,独自鼓起掌来,道:“今日打完猎,设篝火宴,朕亲自奖赏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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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我进来干吗?”洛鑫不悦的立在帐篷口问道。她同其他侍卫们又是喂马、又是洗马、收拾猎具、帐篷忙了老半天,累个半死。他倒好,跷着个二郎腿斜靠在软榻上,好不悠哉。

李康瞧了心里一惊,他都没发现,王妃是什么时候混进来的?其他侍卫议论纷纷,不过他们都没见过王妃的真面目,自然也不认得,还当做是新进王府的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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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逸南定定的站在她对面,惺忪的醉眼望着她没有说话。

艳红的绣金丝毯子铺地,桃木雕花大床上粉色纱帐随风飞舞,帐内,一阵呻吟呢哝之声不时的传出。

嘴角勾起一丝冷笑,他等来的是什么?等来的是她冰冷冷的话语、绝情的伤害!

“我是御敕的太子妃,我不能跟你走。”在他们相约的小桥上,她斩钉截铁的告诉他。可是他们明明约好,一起离开京城,去一个无人的地方过着神仙般快乐逍遥的日子。为什么她要变卦?

“倾城?”宇文逸南惊喜的发现,她的唇轻轻动了一下。

醉了酒,又不像,那眼神有些梦幻,仿佛神游太虚一般。

洛鑫想了想,到床边将他的身子摆正,盖好了被子,理了理他的青丝,他额上尚余着汗水,伸袖替他擦了擦,脑海中顿时浮现出刚才那热烈的一幕,她一阵心慌,一股热流从身体里涌起,一直烧红了脸,刚才几乎沦陷在他的温柔攻势里了。意志在抗拒他,可是为何身体却那么的渴望,那么轻易就可以臣服?

“我说呢,什么要看我的古董?你这臭小子什么时候关心起古董来了

“哎呀,怎么办?怎么办?”洛鑫着急

“咕噜噜……”马车继续行驶,谁都没有注意到车下多了一个人。

宇文筱回到了位子,望着对面的红衣女子,禁不住微微笑了起来,回想起舞动之时她诱人的样子,对视之时,那双秋水般眼睛真的让他有种陷进去拔不出来的感觉。一想到这里,禁不住频频的抬头看着洛鑫,可是却发现她和宇文逸南二人不知道在嘀嘀咕咕的说些什么,好似斗气一般。他不由得摇了摇头,自己在想什么,这是自己的四弟媳,只是刚才那一刻,整个人的魂都被勾走了,仿佛要他为这女子做任何事情他都愿意。不过,可惜了!

“呵呵!”皇上笑了起来,“朕什么时候说你有罪了?逸南,有这样一个妻子管住你,朕心里放心多了。想不到那卫伯侯居然能生出这么个女儿来,有趣的很!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