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鑫着实吁了一口气。她并不知道,在西皇陵只有一些皇孙妃子的陵寝,离京城又远,再加上皇陵里面自有精巧严密的机关,一般人想进去都难,因此这里的守卫要松些,倘若是在京城皇陵,那可是她想闯都闯不过的。

第四个黑影飞过时,她仿佛觉得那身形有些熟悉,那影子微微顿了顿,还是越了过去,只是在越过的同时,三颗石子竟向着洛鑫飞速的袭来。

“逸南……”牢门前的女子双手攥紧了雪白的丝帕,顿了顿说,“我……我担心你……”

“死了吗?”洛鑫急忙问。

“你们之间是不是发生过什么事?”洛鑫有些好奇。

“你没事就好。”他开口,走到了她的对面,凝视着她的双眼,那眼眸没有往日那么清明,却带着几缕血丝。

“走吧!如果再不走,我可不管你是不是王妃,一样抓进去!”侍卫有些不耐烦了。

女子迅速扑到他的身上,将身上的白纱一扯,竟是上身半裸倚在他的怀中,她脸上显出惊惶之色,泪水立即如同决堤似的涌了出来,尖声哭叫着:“来人,来人——,来人啊——”

他依旧戴着银色的面具,在月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泽。

“如果我不走呢?”

“像谁?”兰贵妃摇着他的手臂问。

太子脸上露出一丝惧色,连骑下马儿都往后倒退了几步。宇文筱扬起了嘴角,沉吟着却没有做声。宇文逸南眼中闪过一丝凌厉的光,他注意到那黑熊已经向着皇上这边冲了过来,越往近速度越快,如果此时不除势必会伤人。

“我有说过跟你玩吗?这迟来的洞房有正经事要做,可不是玩的。”他阳刚的男子之气将她浑身包裹,灼热的体温令她心如鹿撞。

“好险!”洛鑫拍了拍胸口,为了躲宇文筱那双锐利的眼睛,她跳到地上装作搬东西的样子,拿一个包袱挡住了脑袋,这才免于被他发现。

翻身上马之际,宇文逸南顿住了,他的目光所过之处,感觉其中一个侍卫有些不对劲。他复又落下马来,直接走到末尾的侍卫跟前,问:“喂,你叫什么名字,脑袋埋得那么低干吗?”

“请。”到了二楼,珠帘里是一个雅间,里面的圆扇门隐约开着,窗前站着一个青衣的公子。男子站在帘外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自己却不进去。

房间里点了灯,洛鑫睡不着,拿了书在灯下看,看了一会还是睡不着。索性披衣出了房门,门口蹲着的那几位门神瞌睡打得前仰后合,跟一整天确实挺累的,难为他们了。

他抬起头,四目相对,这次相见,恍若经年。

“我……”她的眸中显出一丝迷惘,瞳孔中映出了他的样子,他伸手揽过她的腰,她像只乖巧的猫咪般慢慢的靠近了他的怀中,柔声道:“嗯,我信你,逸南……我现在才知道原来你……可是为什么不早点……”

“啊!啊——”院中传来一阵惨叫,那叫声令他的心紧紧的揪住。三年之中,他只敢在皇亲聚会的时候偶尔偷偷看她一眼,因为那心结,三年来,他从来没有踏足过太子府一步,如今因为倾城受伤,他亲自来查探太子的踪迹,可是一到了后院,她的惨叫声便不绝于耳。

男子一惊,连忙摸了摸女子的额头道:“琳,别吓我,鑫鑫早就走了,你不要胡思乱想。”说罢将女子搂在怀中,轻拍她的肩头,说:“放心,有我,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这么说,太子现在岂不是危险?那太子妃可就……”李康话未说完,立即咽了下去,王爷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他本不该提他的痛处,可是一想起太子疯疯癫癫,太子妃会过什么样的日子,他也忍不住的担心,他不信王爷会无动于衷。

太子一把扯下脸上丝巾,抱着女子的嘴便亲,双手胡乱的在她身上摸。

般,他灼热的身体紧紧贴着她的,一股股热流涌进了她的身体,让她浑身上下和他一样滚烫。

洛鑫微微诧异,不太好,什么意思?

“走!”宇文逸南低喊了一声,搂住洛鑫的腰由这棵树飞身跃到另一棵树上,又从另一棵树飞身跃到房檐之上,顺着房檐一路疾飞,身后的黑衣人想追来却也是望尘莫及,只是拿着羽箭不断的射。

“如果待会看不到我,你就自己先回去。”说罢,又拨开了人群走到了另一边。目光透过人群一直盯着那娇媚女子。

“嗯?”宇文逸南蹙起好看的双眉,不由得紧紧抿起薄唇,“你怎么让她出去了?”

随着有节奏的音乐响起,殿堂的两角舞动着出来两个人。男子身

“为政之道,以民为先。乐民之乐,民亦乐其乐;忧民之忧,民益忧其忧。有句话说的好,民如水,君如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纵观历史,莫不是这个道理……”

白发魅王爷笔趣阁

他摇了摇头,究竟是个柔弱女子,恐怕只有病起来才不会逞强吧。握住她的手,缓缓的拨开她的手指,又轻轻的握了握放进了被子,她的手很温热柔软。

“休书!”洛鑫说出了两个字,掷地有声。

一场闹剧演完了,洛鑫笑着关上了门,爱喜却在一旁神秘兮兮的打眼色。

洛鑫摘下脸上的纱巾,微微笑道:“这副样子,你认为他会有兴趣吗?”

宇文逸南坐起了身,解开了她的穴道,说:“你还躺在那干嘛?本王要休息,你,榻上睡去!”

也许你永远看不到这封信,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不在了。

“你……”宇文逸南咬牙,哼,好戏还在后头,他一拍手,叫道:“歌舞!”

这一份情永远难了

院侧的舞姬此时皆投以爱慕和艳羡的眼光,恨不得与他同舞的那个人就是自己。

“不用,只要你说了,我一定会记住的,也许以前的事情就会想起来了。”洛鑫一手擎着下巴继续做戏。

“好了,下去吧。我想自己歇会。”安坐在床边,蒙着大红绣金龙凤盖头的新娘开口了,声音温温柔柔,仿佛弱不禁风。

洛鑫转头看时,咦?卫伯侯躲哪儿去了?

“啪啪啪!”被挟持的男子竟然自顾拍起了手掌,琅琅道:“果然不愧是骠骑大将军!真有万夫不当之勇!”

洛鑫错愕的望着他,这家伙,小命在她手里还有心思拍巴掌?

“宇文筱,走!我们赶快离开这里!”洛鑫一面叫,一面逼着夜魅往外走。

宇文筱却没有动,周围的劲装大汉个个都是高手,那眼中泛出的杀气阵阵袭来。

夜魅一点头,眼露杀机,劲装的黑衣大汉立即群起而上,将宇文筱围在垓心,刀光剑影让洛鑫看的眼花缭乱。

“喂!喂喂……”洛鑫这才发现这些手下居然不顾他们主人的安危?简直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她一狠心,大吼一声:“住手!”刀子向着夜魅喉前划去,若是见血看他们能不顾他们主子的死活?

谁知她的刀子下去竟被反弹了回来,洛鑫一愣,手下的刀子已经被人顺手给缴了去,身前人一回身,伸出手指,“咚”一声,她身子软软的瘫了下去,被夜魅搂在怀中。

他丹凤眼中透出一丝诡异,伸手在她脸上轻揪了一下,道:“倾城,你真喜欢开玩笑。不过,现在,我可不能陪你玩了。”

“来人!”一人走到他身边,他将手里惊愕的女子递到那人手中,冷冽的目光已经射向了正在恶斗之中的宇文筱,那才是他真正的对手。

洛鑫惊愕的瞪着双目,浑身不能动弹,这次可不是假的。他居然说在陪她玩?他的脖子没事,难道他会金钟罩?还是内气功?老天,为什么不给她留一把手枪啊!她真的低估了古人的内功了!她想起了一句话,猪是怎么死的?答案只有一个:笨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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