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什么?”洛鑫吁了一口气,扬起修眉尽可能有耐心的等待这她下一句,看来真是自己夸海口了,教人读书可真的不是一般的累。

“一定有鬼!”她心里暗道。侧着脑袋去看那门首,匾上只写了个“富贵居”,也不知是哪家公子的豪宅。

“让开,让开!”那马车夫叫嚣着,“啪”的一甩手上的鞭子。

洛鑫低头掏出腰间的钥匙,开了抽屉的锁,拉开来,从里面拿出一副一套,缓缓打开,只见那皮套上有许多扁窄的口袋,每个口袋里插着一把银光闪闪的短飞刀。

“嗯,嗯……”爱喜连连点头,可是却露出怯懦之色,“只是我笨死了,肯定学不会,更何况,家里穷从小做奴婢的,哪里敢有这个奢望。”

“拉丁舞!”洛鑫脱口而出,这是她的最爱。

“皇上请容臣媳讲一个故事。”洛鑫平静的说。

爱喜一愣,想想也是,她越来越觉得这王妃丑是丑了些,可是聪明的紧,不知道她脑袋里都装了些什么,遇事怎么会如此镇定。

门虚掩着,他进到洛鑫的房间,果然如爱喜所说,房里静悄悄的,只有洛鑫一人静静的躺在床上。他不由自主的打量着这个房间,那日大喜时他第一次进来,这次应该是算第二次了,时隔竟也快十来日了,时间过得真快。大红的东西已经全部收起来了,墙边挂着一幅山水,其他陈设一如她人一样,简单而朴素,但住起来却更加舒适。

“是,是,知道了,老奴这就去准备着。”乔海心里说原来是这样,可是一想又觉得不对劲,王爷不是很讨厌王妃的吗?他摇了摇头,摸了摸花白的胡子,自言自语的感叹着:“看来这男女之间的事啊,有些子还真是难说。”

正要关门,宇文帛跳上前去挡住了门缝:“喂,我说嫂子,我是来看你的!我是小叔子啊!”

洛鑫拾阶而上到了山顶,瞧见寺前一棵一人粗的槐树,一定是这儿没错。

“喂,喂,你干嘛?”洛鑫吓到了,黑灯瞎火的,他难道要……上床?

“卫府又如何?”宇文逸南拉开她的手又揽上了她的腰,戏谑的说,“我们是名正言顺的夫

“你们在聊什么?”身后响起宇文逸南的声音,卫伯侯身子一抖,忙堆起了满脸的笑容对他说:“没……没有,话家常,家厨已。”

他今天穿着一身月白的衫子,更衬得他美颜如玉,一双桃花眼脉脉含情,当然这情可不是传给她这丑妃的,她有这个自知之明。

她罩上了白色面纱,随手拿了一副檀木小扇轻轻摇着,一边出门一边对身边的爱喜说:“最近天气似乎越来越热了,爱喜啊,你可别上火,不然,就会像煮熟的螃蟹一样,想横着走都走不成了哦,哇哈哈……”

傍晚时分,天边飘过几丝红霞。

“不是不是……”爱喜慌忙摆手,“只是……只是王爷喜欢歌舞,那是歌姬住的‘玲珑苑’。”

“哦。”爱喜挠了挠头,乖乖的应了一声,心想,王妃虽然人好,却有点怪怪的,她做了这十几年的丫鬟,从来没看到有哪个丫鬟跟主人你呀我的。

“是,我一定按时到。”

他的手在她柔滑的肌肤上轻轻的滑动,唇滑下了她的,渐渐向下落到她的脖颈之间,身下的女子发出诱人的呻吟。

他在心里笑着,这正是他要的,一切都出乎意料的顺利,而且出乎意料的美好,此刻的她竟如此诱人,如此让他眷恋,他几乎已经开始寄望夜夜可以和她在一起了。只要过了今晚,她全身心都是他的女人……

“呃……该死……”没等他咒骂完,已经瘫软在床上。洛鑫嘴角弯起笑容,她伸出了手刀照准了他的后颈一劈,就是再好的武功照样搞定。

“臭男人!”她骂着,想要趁他晕倒揍他一顿,可是当手抬起的时候,她又放下了,轻叹了一口气。下了床,点起了烛火,换上黑衣,戴上青铜面具,一切装备停当,回头看那床上的男子,若是这样斜着趴一晚上,第二天早晨起来肯定是浑身疼痛。

洛鑫想了想,到床边将他的身子摆正,盖好了被子,理了理他的青丝,他额上尚余着汗水,伸袖替他擦了擦,脑海中顿时浮现出刚才那热烈的一幕,她一阵心慌,一股热流从身体里涌起,一直烧红了脸,刚才几乎沦陷在他的温柔攻势里了。意志在抗拒他,可是为何身体却那么的渴望,那么轻易就可以臣服?

“别想了!”她恼火的拍了拍自己的脸,慌忙出了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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