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幼身分娇贵被众人宠若公主,若有哪个男弟子碰她一下,或是说半句轻薄的话,也必招来她父母、甚至是祖父的一顿惩戒。

紫竹林并无道路,所到之处景色差异不大,让林凡开始有些晕头转向,走了多时兀自还在里面绕圈子。心里渐渐浮躁起来,忍不住骂道:“狗日的,什么鬼地方,穷的连条路也没有!”

简陋的茅庐偏左有一个偌大的园林,各色奇珍异树斗艳生辉,让人叹为观止。茅庐正对面三丈开外,有一个清澈见底的碧绿藕池,碧波之上一对鸳鸯悠然戏水。微风轻抚亭亭玉立的芙蓉,立时涟漪溢满,碧波粼粼。

厚重的洞门,顿时徐徐朝两边开启,里面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道:“有请。”

林凡只当没听见,一手扶着桌边,深深吸了一口气,断骨咯咯直响,钻心的剧疼猛烈袭来,刺激着他的神经。

华夏大陆,骄阳似火,恒阳城铜驼街的铺面大多已经歇市。一对中年夫妇领着十来岁的女儿,在“秀丽坊”里随意翻拣着布料,准备为女儿裁剪一套衣服,但看了半天,却没有让中年女人满意的料子。

要知道神帝之名,在千年前就名震西域,简直是妇孺皆知,有敬有怕。就是现在的今天,西域的很多人,当孩子不听话的时候,还拿神帝来恐吓一番。

就在这时“噗”地一声轻响,心中剧痛倏然尽消。这下林凡心中才算明白,这丫头居心叵测,是不想让自己死,但也不让自己好过。

徐浩瘦瘦矮小,骑在一只大青牛上彷佛一个孩子一般,几乎找不到人。见那红色丝囊飞来,不敢伸手去接,冷笑道:“妖女,休要耍花招!”

梦莲被突然罩下,一个无法挣脱的大网笼着娇躯挣扎半天,不能脱困。却突然又莫名的被这几个老道士放了,诧异非常,一双妙目滴溜溜转动,满面是迷惑的神色,也没想出个所以然。

林凡用心灵和这个黑袍老者交流:“这个我自然知道!请问前辈高兴大名?”

呼啦穿入瀑布,里面是一个颇为幽深的洞穴,水珠滴滴答答地从顶上落下。当下派遣火麒麟弄了些山石泥巴将上方一顿修补,然后又弄些干柴草铺地,将那梦莲放在上面。又将剩下的枯枝烧著,抓了些鱼烤食。

“看不出,还挺有慧根!不过我们不是佛,要的就是这个仪式,倘若连一个简单的仪式都做不到,还谈什么修行问道?”

“非也,非也。仪式是做给人看的,虚假的很,即便仪式做的如何漂亮,没有虔诚的心,也是枉然!”

定怒嘿嘿一笑:“你这小鬼头,巧舌如簧,我也不和你争论,这是千古一来传承的规矩,破不得!”

林凡微微一笑,看着这张黑陈丑陋的脸,也多了几分可爱。趴在地上,对着三清像恭敬的三拜,接着两人走进后堂,里面同样烟雾缭绕,火烛点点,但在其中供奉的却是近百个灵位。

拜师之礼行毕,师徒二人,回到紫竹林的茅庐,各自休息,一夜无话。

翌日,刚刚破晓。林凡在睡梦中,正遨游太空,傲视天下,将以前欺负过自己的人打的屁滚尿流,跪地求饶。正快慰间,耳朵里却模模糊糊听见一个焦急的声音在道:“林兄弟,快醒醒!”

努力睁开惺忪的睡眼,懒洋洋爬起,打着哈欠,不悦道:“大青早的,鬼叫什么,今天可是星期天!”

“什么是星期天?”丁大瞪大眼睛,以为林凡在说胡话:“你没事吧?是不是病了?我病的时候,就会说胡话!”说着将冰冷的手放在林凡的额头,翻了翻一双蛤蟆眼,自言自语道:“没发烧呀!奇了怪了。”

一阵凉意从额头传来,林凡一个激灵,清醒过来,想想刚才的话语,呵呵一笑:“没事,没事,只不过是,误用了词语而已,别紧张!”

“噢!原来是这样。快起来吧,师父叫你呢。”

等林凡穿好衣服,草草漱洗完,两人来到定怒的茅庐。定怒正襟危坐,闭目打坐,未睁眼,先开口道:“来了,你们找地方做下吧!”

两人分坐两旁!定怒微微睁开眼睛道:“阿丁,把门规讲给你师弟听听。”

“是,师父!”阿丁答应着,清清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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