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染飞烟起伏着的胸膛,微张着的小口,浑身散发着女人的气息,看来一场赛马已经让她香汗淋漓了,而且染飞烟正在解开自己领口上的盘扣,露出雪白的脖子。

两人的甜蜜到了府外便宣告结束,看着太子府那若大的三个金雕大字,两人心中均不是滋味,原本,这里有着他们最为美好甜蜜的时光,可如今,却因为几个女人而变得让他们都想逃避,可却又逃避不得……

没有等李妈再说话,银啸就一声叫道:“来人啊!”

话毕,她便朝着东院走去了。

东院

染飞烟走近她,开口道:“怎么就生病了呢,昨天不是好好的吗?”说话间,她落坐在那雕花大床前的一张小凳子上,把托盘放在了触手可及的梳妆台上,并端起了『药』碗,递到红月的面前。

染飞烟还没有开口,方嬷嬷在一边就急了,这都是什么事啊?他们不是和好了吧?怎么又因为一点小事而闹别扭了?!

红月无力地回到了暖炕上,她到底要怎么做呢?原来这太子府不是原来想象中的那么简单的,每一步似乎都带着荆棘一般。她的未来又将怎样呢?

双儿一边往里走去,一边答道:“竹韵姑娘原本是王上王后指给太子殿下的太子妃,可太子殿下不答应,不过,她进府已经有十年了。”

银啸也是百思不得其解,烟儿的一切如常,那『药』以前他伤了也用过,可却本没有像这样一般,而唯一不同的便是昨晚他们……

隔了好久好久,银啸才开口道——

可是,小芳却哼了一声:“我才不要呢!我可是要跟着小姐一起走的,小姐到哪里,小芳也就到哪里!”

银啸手上的动作一顿,那女人?红月?该死的,给烟儿失踪的事情给闹得都快把红月那件事给忘了!

“小姐……”方嬷嬷第三次叫着她的名字,直到这一声,染飞烟才抬起头,有些不解地看着眼前的方嬷嬷——

就在太子府大厅所有人都沉浸在错愕中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了进来,还有银啸的怒吼声:“来人!马上吩咐厨房烧水放在本太子房间,还有请太医过来,马上!”

下车的女子穿着一件黄『色』镶金边的长裙,裙裾上有着繁复和绣花,那雪白的肌肤在华丽的衣裙映衬下,显得更加娇嫩,那眉眼五官,一看就是一个绝顶美人!

染飞烟点点小脑袋,嗯了一声。

当铺掌柜拿起了那枚黑玉刚拿起来一看,目中光一现,但不没有等他开口说出价钱来,刚才要出去了的军队又回来了,领头的将领直接将玉从掌柜的手中抢过来一看,直接对身后的士兵一挥手道:“把他抓起来!”

这事还是以后再问吧……

“下一个!”

染飞烟什么也不用问了,她明白了,那个口口声声想和自己和好的人,却在她还没有走的时候就已经找到替代人选了!那她留在这里还有什么用?!

不一会儿,菜又凉了,等菜热上来后,方嬷嬷终于问:“太子殿下……还要不要等小姐?!”

“小芳,”染飞烟叫道,“我们去河边吧。这里人太多了,那边人少点。”

“可好奇怪哦,我们这里的十六岁,才是一个刚刚变成人形的小家伙,可人类的十六岁却已经这么大了,我听人说,在人界十六岁就可以嫁人了呢,是不是小姐……”话一出,小芳马上意识到自己似乎说错了话了。

而从那时起,她便是这个样子……

银啸一边扯下那沾在一起的衣服,一边不耐烦地回头看了下小芳,小芳手中的裤子上……一片血『色』……可就算是来月事,也不该是那么一大片啊……

好了,既然如此,我留在这里还有什么用?!

“你先出去,叫你们妈妈进来。”银啸说道。

竹韵?银啸的心一沉,今天他什么时候和竹韵见过面了?而且,他上什么地方去,怎么可能对她交代?!

“穿我的?”小芳有些吃惊,但是一想着也对,不然,那个竹韵和双儿还有那个桂嬷嬷,不知又该怎样说了。

“烟儿……别离开我……我爱你,好爱好爱……”

银啸越想越烦……越想越难受,最后,对着门外大喊一声——

银啸的心里顿时一沉,再也忍不住了,直接起身道:“你这么多衣服难道都不能穿了?非得要烟儿大半夜去洗衣服?!”说完,他已经起身朝外面走去。

染飞烟算的明白了,为什么那双儿每次都要在她送去洗好的衣服后,故意找借口让她再洗一次。就是为了让她在深夜里依然要饱受寒冷的煎熬。

月公公一脸笑意说道:“太子殿下好福气啊,竟然又添了一位能干漂亮的妹妹了!”

竹韵有些不可相信,太子殿下竟然会在那种情况下叫出烟儿那两个字!?

听了双儿的话,竹韵轻吁了口气,看来他们之间真的没有什么变化啊。

方嬷嬷拍拍她的肩:“好啦,小芳,我们就等着看戏吧,嬷嬷我可以保证,这个女人绝对当不了太子府的女主人!!这里的女主人永远只有一个!”

银啸用他没有受伤的左手压住了她的小手,问道:“烟儿,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确实这样的姿势,很难不让人误会,而且,他还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

银啸眉『毛』一敛,沉声道:“好,你先放了父皇。”

看着周围有侍卫看过来,荣妃这才有些尴尬地放开了手,匆匆跑出了影。

正在这时,月盈朝染飞烟跑了过来,拉起她的手焦急的问道:“烟儿,昨晚没有吓到你吧?”

不……不能,上一次她还有身在现代,而现在,身和她的灵魂已经溶为一体,就是回去也是孤魂野鬼了吧!

王上一听,神情马上紧张了起来:“她说去哪儿了?”

这到是真的!他这两个儿子,每一个都很优秀,可又都衷情于染飞烟,这可就难办了!

美好吗?为什么于她只是一次又一次痛苦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