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瑄弟,平时都是朕找你时你才来这儿,今儿怎么自己就来了啊?”皇上打趣到。

“小茶,真的是你啊?我很好,你好么?”胡一林见苏小茶来了,眼前一亮。

这些天,皇上不是太忙了,又恢复了让约翰给讲课的活动,苏小茶每天都跟着去御书房翻译,也就顾不上去店里了,但是每天冰翠都去店里帮忙,回来向苏小茶汇报店里的情况:忠伯还是在做杂事,只是时不时像个老顽童一样央求冰翠替他向苏小茶说情,下次有什么好玩的物件,可以让他试试手,冰翠被烦的不行了,但也知道苏小茶对这件事的态度,一直是否定的,所以每次都要耐心的跟忠伯解释一番,回数多了,他们之间的对话却也简单了。

半晌,苏小茶都没有说话,她在消化她刚才看到的内容。良久,她抬起头,看着黎王:“这些都是真的?你确定?”

木炎接过图纸后打开看了一眼,抬头对苏小茶说:“帮主所要的这个形状,并不难做,等我回去就着手制作,最快三四天应该就能做出来。”

“哦,原来如此啊,那苏小茶有没有危险?”皇帝问到。

“告诉金木水火土五组组长和副组长,叫他们吃罢午饭前来店铺开会。”有些事情,需要事先交代一下的,苏小茶让谢不飞带组长前来开个小会。

苏小茶正跟冰翠在街上逛着,迎面走来一人,看到苏小茶就上前来打招呼:“苏姑娘,多日不见,近来可好?”

“哦,再就是,青帮除了帮主,当然还有你这个副帮主,还有没有其他的分支领导啊?”苏小茶突然发现,自己对自己的帮派,还不是很了解。

“其实,就是苏小茶那日戴的那只玉镯,是臣弟送的,她在宰相认女儿的前一天被皇后召到宫中聊天,舒贵妃看到了,一直夸镯子好看,小茶怕舒贵妃要去,就编了个理由,说是一直戴在身上,可能是父母送的,哪成想宰相大人和贵妃娘娘都当真了,还找来另一只,那只镯子的另一只,也在苏小茶手里呢。”凌瑄满足他大哥的八卦之心。

苏小茶首先开口:“在下苏小茶,见过诸位了,本来也不想掺和这事儿的,但是谢大叔非得把我扯进来了,也就不得不参与了。大家平时也难得聚在一起,就借这个机会,相互沟通一下吧。另外,大家应该知道,现在我们所在的地方,不是青帮的地盘,而是属于这位贵人的地盘,这位就是当今圣上的弟弟,黎王。”苏小茶把黎王介绍给大家,满意的看着大家脸上惊讶的神色,要的就是这种效果。顿了顿后,苏小茶继续说道:“黎王与在下,是相当好的朋友,所以也就很热情的招待大家在这里小聚了,以后我会慢慢告诉大家我重振咱们青帮的计划,到时候,还少不得仰仗黎王,所以,大家先在这里谢谢黎王。”说罢看着众人,果然,他们都垂首致谢,苏小茶又看看黎王,黎王也在看她:“臭丫头,又拿本王来当幌子,吓唬众人。”不过还是配合地向各位点头致意了。

“哦,那是什么时候呢?”刘信达的心放下了一些,既然肯交出来,那就好办,看来这个苏小茶,不像谢不飞那样不识时务。

苏小茶的运气还不错,谢不飞从后堂走出来了,看到了苏小茶,先是一愣,继而恢复了正常的神色,上前一抱拳:“苏公子,好久不见,不知今天又有什么东西要当呢?”

“恩,这还差不多,请现在跟我们走吧。”来者丙情绪也平缓下来。

“江湖中最大的暗器制造组织――玲珑门。”王爷说道。

“唉,我算是被你赖上了。”王爷叹息。

“可他是皇上啊。”黎王用他那标志性的轻柔语调说。

“朕?哈哈,朕每天忙于国事,本已焦头烂额,何况后宫这这几个妃子,朕还要不时地面对她们幽怨的眼神,所以,朕是没有兴致再对女子动心思了。”

皇帝端起酒杯,冲约翰说:“托马斯丈夫,你所讲的真是令朕大开眼界,来朕敬你一杯。”在苏小茶的解释下,皇帝已经知道这个约翰·托马斯不姓约,姓托马斯了。

小王爷看着苏小茶远去的背影,一拳打在了墙上。

苏小茶站起来,整了整衣服,抬头往前方看去,但见龙椅上坐着一中年男人,保养得宜,长得不能说帅,却给人一种威严不可冒犯的感觉。这就是传说中的皇帝啊,没有长得帅到不行嘛,感觉不如他弟弟帅呢,坐在龙椅上的皇帝,绝对想不到,苏小茶此时正将他与黎王相比较,而且比较的内容竟然是长相。

众人领旨后站起来,苏小茶把刚才圣旨的意思告诉了约翰,约翰满脸高兴。小王爷随后就离开了。

只要懂这句话的意思,就可以拿到黄金一千两,一千两啊,诱惑太大了。一千两黄金,相当于一万两白银了,有了这些钱,自己就可以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不用工作而且生活安逸,想去哪就去哪了。苏小茶已经被这一千两黄金的赏银深深地吸引了。她问旁边的侍卫:“侍卫大哥,真的是只要知道这句话的意思,就可以拿到一千两黄金吗?”。得到肯定的回答后,苏小茶抬手一撕,把皇榜揭了下来。

“就是我们这儿新来的跑堂苏小茶姑娘,自从她想出这些花样后,大家都十分佩服,称她小茶姐了。”

“这个,虽然我的手艺不是京城最好的,却也是上等的了,自然会的菜数要远多于墙上挂着的了。”刘师傅的手艺,苏小茶尝过,没话说。

那大汉一听苏小茶说的有鼻子有眼的,难辨真伪,算了,万一这丫头真与黎王有什么交情,自己还不吃不了兜着走。于是对苏小茶说:“既然如此,就不打扰姑娘了,走了。”说完快步离去了。

王老实低声对苏小茶说道:“公子,你先在车里坐着,我怎么回事儿。”说罢便下车前去查看了。

葛大夫望着张涞的背影对苏小茶说:“小茶,你说这个张公子怎么隔三差五就来咱们这里啊,他爹的病早就好了啊。”

“哦,原来如此,这条大青鱼,还真后会无期了。”苏小茶自说自话。

“这算什么啊,只是一点小聪明罢了,我连字都写不好。”

青羽抹抹汗站起来,白了一眼在旁边强忍笑意的花剑,然后退出了。

苏小茶忙完正事儿后,便开始她的县城旅行了,自从来到这里后,她的活动范围一直在西寒镇,这次好不容易来到县城,自然要到处逛逛了。

凌瑄面如冠玉,嘴角总是含着一丝微笑,性情温和,聪颖过人,精明无比,跟所有的人都不交恶却也跟所有的人都不亲近。

“我看可以,小茶你做事我放心,你就看着弄吧,让采青帮你忙。”葛大夫拍板了。

“其实,我只是突然想到那些喝醉酒的人,一般都会没有知觉,即使摔倒,都不会觉得疼,所以,我想到,如果老林喝醉了的话,可能就会感觉不到疼痛了。”苏小茶继续做谦虚状,心里默念不好意思,又借用别人的东西了。

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中,苏小茶走进包子铺,讨了一碗水让采青端着,然后走向那两个争执的商贩,对那个卖醋的说:“刚才您说那吊钱是您自己的,那就是说那个卖油的从来没碰过这吊钱了?”

苏小茶的药铺打杂生活就这么开始了。

苏小茶虽然眼睛紧闭,但耳朵却灵敏着呢,听到众人关切的声音,心想:这里的民风倒挺淳朴的,但是大家原谅我啊,我也不想装晕倒的,只不过是我得有个缓冲的时间来想想现在的状况,更得想想如何应对。

既然看到了活水,那就顺着水走吧。

这时,一个丫头陪着一个娇娇弱弱的美娇娘从后堂进来:“相公,听说知县大人来了?”一开口就酸倒一片。

苏小茶强忍酸牙的感觉对张涞说:“张涞,这位就是你那新婚燕尔的娇妻啊?叫王柳柳是吧?果然一副弱柳扶风的样子,几个月不见,您的口味变得还真快啊。”

“大胆,你是谁啊?竟敢直呼我们小姐和姑爷的名讳。”王柳柳身旁的丫头呵斥道。

苏小茶看都没看她一眼,就见冰翠发话了:“这位姐姐,别这么急啊,我们小姐,是你们姑爷的旧识,今天是来叙叙旧的。”冰翠故意把旧识二字发音极重。

果然,王柳柳的脸色都变了:“相公,我怎么没听说过你有个这样的旧识啊?”

“额,娘子,这就与你介绍,这位姑娘叫苏小茶,原来住在西寒镇,几个月前搬到京城去了。”张涞赶忙安抚王柳柳。

“对啊,要不是我搬走了,哪能让你把张涞顺利抢到手呢?”苏小茶自顾在店里坐下了,翘起了二郎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