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芝也因此而沦为一个年轻的山村寡妇,她似乎安心的留在了这个充满着可怖气氛的山村。是什么原因使得这个遭遇不幸的女人甘愿在此愚昧之地扎根长居?是什么原因使得这个来自文明都市的女人在受到不公待遇之后,仍然能安于现状而毫无怨言的却并不选择离开伤心之地呢?是什么原因使得一个受过教育的都市女人甘愿与一群愚昧落后的畸形人格的村民为伍呢?是什么原因使得这里的村民丧失了作为人类应有的繁衍能力呢?而在如此恐怖和恶劣的环境下,为何所有村民宁愿借种而维持繁衍家族香火,却并无要离开此地的决心?

院子里面摆着八张桌子,每张桌子有八个座位。其中数门口那为首的一桌最为丰盛,是三荤两炒一凉拌;其余的七桌都是一荤两炒三凉拌;所共同的是每张桌子上都有一个草编的簸碗,里面装着水煮花生,豆角和老虎豆。林云在接待的指引下,来到了第一桌,这一桌说白了就是上宾座,林云自知道分寸,在这封闭的小村子里,在大事情上,对于礼仪的要求甚至还像古时候一样的严谨。于是林云不坐,对接待说自己是外来人,不适宜坐上座,可是接待非要林云上座不可,说是村长吩咐过的。

正这时,杨胜和杨红听到屋外的声音早穿好衣服也出来了,问道:“刚才发生什么事了?”

“对不起啊,老师,那天我不是故意的。我也经常来这个湾里洗澡,那天一不小心才看到你和杨花姐做那种事的,我不是故意的…”

“老…老师…不也没回去吗…”

“阿芝啊,这个李老师在你那里怎么样了?”

“猴急,不许看。”

“我也是没办法了,才”

林云跟着杨花的频率走了一会,发现杨红的变化,知道他现在到了一种乱情的状态,就好像武侠里面,练功要走火入魔一样。

林云从学校后面绕路过了去,来到了刚刚杨花洗衣服的地方。一看岸边石头缝里塞着一团布,细一看,是杨花洗完衣服,拧干之后,放这里掉进了缝隙,没注意就落在这了。林云看着那团布,猜想会不会是杨红的内裤呢?林云的猥琐劲又上来了,想勾出来闻闻味道,判断一下。结果中指食指太粗,进去以后就没法夹了,弄了半天也没弄出来,那团布在里面纹丝不动,本来嘛,衣服拧干了的时候进去的,现在又吸水膨胀了,哪那么好取出来啊。这时候估摸着怎么也有十点前后了,太阳开始毒了起来,林云忙活了半天毫无成效,索性放弃不要了,脱下汗肩和裤子,找了一个干燥又避风的石洞塞了进去,然后普通跳下水去。

”怎么了?”

杨芝和林云同时“啊”地大叫了一声。

慢慢地,林云将把话题引到了都市生活上,将一些男女之事,很直白的**。杨芝听了唏嘘不已,但是还是很有兴致的要求他继续说,甚至追问着一些细枝末节,林云更喜欢这样,索性每一段都讲成淫艳的效果,情节更加详细,甚至更加粗俗,叫人听了好像就在做一样。听得杨芝的手不自觉的摁在林云的胸膛上,感觉那一股男性的气息。

杨花道:“可是李老师,那要真是男人的问题,可该怎么办?”

林云一心拴在杨芝身上,但是已经三个月过去了,杨芝还是没有上套。林云开始试着自蔚以减轻性压抑的痛苦。

林云说:“婶子啊,人生在世,活这一辈子,就图个畅快。你看,眼睛一闭一睁,一天就过去了;眼睛一闭不睁,这辈子就过去了。所以即便生活有太多不如意,但日子还是要过。哭着过是一天,笑着过也是一天。只有勇气面对未来,才能过得更好。”

林云做了十年的花丛骗子,从未失手,不仅是他长得帅,更是精通心理学,会读心术,虽然他大概能猜出杨红为什么对自己这么不待见,但是她不说,自己就懒得管,反正有一个杨芝对自己好,就陪自己解闷的了,有她没她都一样。

林云一愣,心道:“坏了,老子看走眼了,这家伙不是个普通的乡巴佬啊,厚黑这俩字他居然知道是该分开理解的,还能明白厚黑学的意思,难道是个受过教育的人?”

“我也不知道,我妈说小弟弟很脏,要慢慢洗才会洗得干净,不洗干净以后娶了老婆就不能生孩子的。”

“你都说她长得那么好了,男人怎么还对她不好呢?”林云想起了双喜媳妇这个样子,联想到了他的妹妹,问道:“不守妇道?”

“好,走,我请你喝酒。”

林云看了杨芝一眼,杨芝则给了林云一个无所谓的微笑。林云心道:“老子真是堕落呀,都要女人来给自己背黑锅了。”

“啥?那你还进这屋干啥,捣乱呐!”

“从第一次到现在,你一直说要给我买衣服,还没买呢,你还说带我进城去耍,还没去呢。”双喜媳妇有点埋怨的说,就好像一个刚出阁的小怨妇一样。

“呵!你的黄毛小子胆子肥了,还敢跟嫂子顶嘴,我打你…”

母子俩很热情的帮林云收拾东西。林云闲了下来,于是开始审视婶子的容貌了。这一仔细看不要紧,林云发现这个婶子竟然是个长相不错的女人,常年生活在落后的山村里,每天农活劳动,虽然使得她的手长了茧子,但是身上呃脸上的皮肤特别好。尤其由于多吃粗粮鲜菜,身材保持的极好,身体线条特别好看。要是换上身牛仔裤加t恤,就足以将她的身材衬托的淋漓尽致。只可惜穷乡僻壤,大布片子缝不出好衣裳,阔腿裤又把人显得又扁又宽,所以开始的时候没有注意。

到了车站,换上了拖拉机,上了山路。前三个村子的老师已经陆续下了车,只剩下了自己和那位自称同道的老师,他俩的终点站是杨卷毛村。这时候林云已经开始叫苦不迭了。因为越往里面,条件越差,到了第三个村子后面,拖拉机都没法走了,换了毛驴。而且指路员更不是东西,害怕山路曲折自己出了危险,于是翘职,自己回去了。

到了饭点,本来每天都是吃那姑娘做的饭的,但是现在总不能回去吃饭呐,说吃饭人家也不会信,说吃豆腐或许更实诚。

“我就要你的!”

“为什么?”

“不为什么!”

“说!为什么!”

“因为你是外面来的,迟早要离开,要是村里的男人,以后可能会有很多麻烦。”

林云看着杨红,忽然喝了一声,道:“还骗我,说是不是村里的男人都不能生育!”

“啊!”杨芝嚯地仰起头来,看着林云,眼睛中看出了她在回忆,那眼神里写着惊恐和无法逃避。

林云也终于确定了自己的猜测,这个村子的男人竟然再生育问题上都有缺陷,起码也是大多数男人都有缺陷,为什么呢?难道是因为这里的土地,还是说,水源有问题。或者是这里时代遗传的病?林云想不透,问道:“说吧,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小风,别问我好不好,除了这一样,你要我做什么都行”

“做什么都行?”林云冷冷的笑了一笑,问道:“是不是过不久我也要是去生育能力?”

“不会的,不会的。”

“你怎么知道不会?”

“我真不能说,小风求你了,别再打听村子里的事,我是为你好,谁也是为了这个家,你就算为了我,不要在打听这些了,就让一切谜团都埋在心里,好吗?”

林云眯着眼叹了一声,心里明白,还是没有等到时机,但是自己已经开始将谜团的摸出了一个大概,到底有什么谜底,应该也不会太远了。倒是杨芝说什么都可以做,可一定要好好把握,看着杨芝楚楚可怜的样子,不禁有些得意。

杨芝跪在林云身下,林云居高临下,从领口可以看的清清楚楚,那两个巍峨透着邪气的包包在胸前吊着,十分诱人。林云蹲下身子,伸手进去抓了一把,道:“婶子,其实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杨芝身子一颤,道:“小风,你你都一直叫我婶子,怎么还能总惦记着”

“对,我就是总惦记着你的身体。我是叫你婶子,我叫你妈都行。但是我不管这个,我只问你给不给,给的话我可以考虑一直帮你,甚至叫杨红多怀几次都行。但是你要是不给,那就免谈。”

“小风,别的行不行。我可以给你别的,我给你钱行吗?”养只是在行不起来,自己有什么可以给林云,给钱也不过是一时没有意识说出来的,因为林云从城里来的,怎么也会比自己有钱,自己拿点钱又怎么能叫他看上眼。但是杨芝还在试图改变林云的想法。

林云将放在杨芝包包上的手又加了加了几成力道,现在林云有恃无恐,根本不会做任何妥协,于是笑道:“就凭咱们往日的情分,我一定会帮你。只要你乖乖的听话,你要什么,我也会尽数答应。要不是不听话,说什么也白搭。”

“可是”

“没有可是!”

林云不等杨芝说完,就打断了她的话,因为只有还不了手,士气才会低落到最谷底。只有这样,才能让杨芝屈服在自己的淫威之下。

林云将杨芝按到炕上,用手指轻轻撩拨着杨芝的发丝,道:“婶子,我也不打听村里的事了,我只想听听你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