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城里人不知道这东西的,**不一定是**子的呀,就是自己这一出一个女人,那边出一个女人。提出来**的一方要支付那边过户费的。双喜看上了王箫,人家王箫看不上他。本来是没戏的,后来双喜听说王箫的弟弟娶不到媳妇,就跟他们商量**。”

一直等到了大路上,林云才从后面窜了出来,做个跟杨栓偶遇的假象。

林云摇着头晃荡荡地进了屋里,心道:“杨芝这个女人还真是不错,通情达理又懂得体贴。”

大街上人多,女人也多,尤其到了卖衣裳的地方多。镇上的女人也有穿牛仔裤的,只是不是紧身的那种,但是也足以将身材的大概塑了出来。林云看着女人们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自己的审美观急速下降,放佛看到那一个女人都是美女。

两人都已光了身子,男的正是村长杨定山,女的就太让林云震惊了,竟然是上午刚被自己目睹奸情的双喜媳妇。早上还跟一个小屁孩在山里做过,这才过去一个白天,此刻竟然一丝不挂的躺在老头儿的怀里。

“哦…不了,不了,我想到后山去溜溜,那天我去了一回,哪里的空气特别好。”

村长看林云的表情,知道他在想什么,低声在林云耳边说道:“呵呵,李老师啊,我们这里穷,也落后,很多事都跟外面不大一样,你往后会慢慢明白的。”

大夏天的,跑了半天浑身都是汗,口干舌燥,四处看有没有卖水的,结果卖水的没有看到,却看见远处从楼群中跑出一个人,四处张望,正是赵强。林云一看顿时一身冷汗,这回也不觉得热了,更不觉得口渴了。转身看一辆汽车要启动,加快脚步蹿到了车上。

幸好厨房里有高压锅喷漆的噪音,这一声咯噔没有被姑娘听见。

“什么忙?小破哥,我不要钱,我只要你跟我下棋。”杨伟傻愣愣的问。

“好,可以,你过来一点。我问你,你妈平时冲凉,换下的衣服什么时候洗呢?”林云小声问杨伟。

“一般是晚上帮我冲完凉后才一起洗的,李哥怎么问这呢?”杨伟虽然平时傻愣愣的,但是也有点心智,觉得林云问的问题有点奇怪。

“什么?现在你这么大了还要你妈帮你冲凉?”林云有点吃惊的问。

“是的,还给我往盆子里加那总黄色汤子…现在每天都要洗很久呢,特别是我的小弟弟,我妈最喜欢洗了。”

“为什么洗小弟弟那么久?”林云更是吃惊了。

“我也不知道,我妈说小弟弟很脏,要慢慢洗才会洗得干净,不洗干净以后娶了老婆就不能生孩子的。”

“你也喜欢小弟弟被她洗吗?”

“嗯,很舒服的。”

“那你妈会跟你一起洗吗?”

“嗯啊,他还叫我给她搓背呢?咋啦?”

林云汗颜,这母子俩真能整,林云发现这问题越往深处问,得到的内容也总是无限制的加深。林云不愿意再想下去了,所以也就不再问了,说道:“你帮我去偷一件尼玛换下来的小三角,我给你五十块钱,然后跟你下三盘棋!”

“李哥,你可要是知道,这事叫我妈知道了,会骂我的…”

“你别叫他知道呀,你就偷偷地拿出来给我就行,我不说,你也别说,神不知鬼不觉,多好啊!”

“那行,不过我不要钱。你得跟我先下三盘,事成之后,我们每星期都下三盘,开学以后也一样,行不?”

“好!”

俩人摆开阵势,黑将红帅的干了起来。等最后一盘宣布和棋之后,杨伟高兴地一碰多高,喊道:“李哥,两胜一合,哈哈,我大胜哟,再来一局。”

“不不,你先去办事。”

“好吧…”

杨伟一高兴,一溜烟就跑了出去。没多会儿就回来了,口袋里鼓鼓的,一看就知道是成功了。

“路上可有人看到?”林云问,他怕这傻愣子逮见人就说出去,那他可惨了。

“没有人看到,我都是偷偷地从屋后走过来的,李哥,你可千万别跟别人说哟!”杨伟说,额头上冒着汗珠,也不知是由于惊慌冒出的冷汗还是跑累了流出的汗。

“好,给我,这个你也不要跟别人说,说了到时候你妈就会知道的。”林云接过小裤子又强调了一次说。

“好。杨伟有点颤抖的把小裤子递给林云。

林云如获至宝的接过来。这是一条白色的,中间包裹女人物件的地方有些许未干的淡淡的黄色斑渍,显然是刚刚换下的。如果老栓拿到这玩意肯定兴奋得不得了。

林云跟杨芝说了一声,就拉着杨伟出去了。先把杨伟打发回家,然后自己才奔向老栓家。

“老栓哥,你闺女在不在?”

“上午出去,还没有回来呢。”

“好,给你这个!”

林云从口袋里将那一团白色的东西掏了出来,老栓一看就乐了,问道:“这玩意是真的吗?村长女人的?”

“如假包换!”

“好,那我一会去问问是不是村长女人的。”

“我擦,不行,你这样,以后我也不用在村里教课了!”

“这么激动干啥子?”

“能不激动吗?”

“行了,我信了…那我就接着说,上次说到哪里来着?”

“上次说到,你看见村长跟双喜媳妇的妹子在树林里…”

“奥,对…”

“接着说。”

,“自那晚后,我知道了,村长和王琴这两人,几乎每晚约好了到竹林里去大干一番的。那时候我就没媳妇了,闲来没事就到处去看看的嘛,看他们就成了我每晚必然要做的事情。有一天我就跟王琴说,我看见他每天跟村长干那事了。王琴毕竟是个丫头嘛,就求我不要告诉任何人。”

“你就这么答应了?”

“那还能怎么着呢?”

“不答应啊!这时候你还不趁机勒索呀!”

“臭小子,深知我意啊,不过我放过了她,想要的,是女人自愿的。我们村里那时候还兴买彩呢,是村长从村外弄进来的。说是一等奖给三万呢,当时我不信,结果村长买彩真奖了三万。我一看还真有这好事,到了第二年我也天天买,不过到第二年村民们见到村长的甜头了,所以都买。我买了很久都没有中奖。”

“这玩意本身就是骗人的,赔一辈子都未必能赢一回。”

“后来我想了法子。那天我想办法,花了点钱找专门卖私彩的人买了些奖票,还专门刻了章,等开奖的时候把那几个数字填了上去,然后在村里宣扬我中了三万元大奖的消息。”

老栓跟讲故事一样,似乎没有什么切身利益关系,只当是旁白一样,一直笑呵呵的说,“村里人当然没有人去理会这事的真假,所以我中了大奖的消息一传开整个村子都沸腾了。我家本来跟谁家也不熟,那天可是我家最热闹的一天,几乎村里所有人都陆陆续续的来我家了,几乎把个屋子都挤得摇摇晃晃了,连平时见面都不打招呼的一些人都来了。我记得清清楚楚。双喜媳妇带着一只母鸡来了,牙哥拿了一壶酒过来和我喝了,说藏了好多年舍不得喝呢,炮伯给我送了件西装说我进城拿奖的时候穿上去神气些,还有说帮我割稻子呢……总之呀,缺啥都有人给填上,这辈子哪有被人这么好的对待过呀,被他们感动得我还差点恨不下心,差点儿就说出了真相。最想不到也是我最希望的是,王琴果然对我刮目相看,频频向我抛媚眼,走前还偷偷地跟我说吃完晚饭再来找我。我当时可是激动得差点儿就哭了,这王琴可是当时多少男人躺在被窝里想着的美女啊,竟然真的要向我投怀送抱了。所以我早早就送走了那些来祝贺的人,快速的吃完饭等四姑娘的到来。”

“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