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阳又道:“最后两件法宝,升云,你且拿去,挑选两名优秀弟子发下。”

吞下五十粒聚灵丹,高阳连忙将黄庭运转,鸿蒙紫气法力从丹田中运起,上到胃部,将聚灵丹包裹,如运转太极一般,功过九转,聚灵丹化成一股金色液体,随黄庭运转,回落丹田,猛聚一团,成紫金之气,丹田一鼓,紫金之气从经脉流出,通四肢百骸,转五脏六腑,洗周身穴窍,又渗血肉皮毛,但见体外有那气雾蒸腾。有那杂质浊气排出,因盘膝而坐,双脚各分对左右,如气箭也似,从两脚心的涌泉穴源源不断的喷出一股黑气,有三尺之长,喷出即沉,落到金光云床上,瞬间又被蒸发。

“大胆!此处乃有主之地,你们这些和尚怎可在此停留?我龙虎山乃道教圣地,岂能容你等霸占!”

“哪里走!”了缘突然大吼一声,喷出三道金光,速度何其之快?加之本就离张原最近,几是一闪就到,金光一涨,就成三角方位各有一金珠,微微一转,张原的阴神只大叫一声:“了缘!你不得好死!”

了缘脸作喜状,对明凌道人合什作礼,道:“明凌掌门尽管放心,玄教我们必会帮掌门除去,但不知掌门打算什么时候动手呢?”

众僧都将目光看向了缘与净持,只有这两人才知道具体事件。

众人又是大笑,黄甲怪笑连连,喝道:“啧啧,教主有言,你等掳掠女子修炼吟法,这且不说,竟然还要指使魁首派联合正一派来覆灭我玄教,杀你这些小人,岂会无理?实乃大道之理,为民除害也!”

紫云从天而将,这群散修将情景看的一清二楚,顿时倒抽一口冷气,狂咽唾沫,连忙奔散开来,转眼就跑了个激ng光。

一出窗口,就进了离合仙光当中,但见那离合仙光鼓动不休,有几个鼓胀如包,似要冲破仙光。

高阳心中想罢,转头对众门人喝道:“但没有法宝在手的炼激ng化气期弟子全部过来,将法力注入我身,助我加快祭炼这件法宝。”

“是,师尊。”太虚子连忙领命,随后就退到一边,自找向花无要了东西,又去点了人数。

想罢,乌戾欲火大灼,在丹田之下烧起一柱擎天,熊熊喷火,转身就将房门关上,嘿嘿怪笑,皮包骨的脸皮抽搐不止,搓着双手,双眼尽是吟邪欲火,慢慢往林飞瑶走将过去。

如此想着,高阳也不一层层的寻找查看,直直往最顶层潜去。

拂云也不做挽留,却是有事情需得处理,只道:“拂云自然省得,教主好走。”

高阳将目光望去,这一雷目标直击一道血影,那血影立马拐弯而遁,堪堪躲过,一道玄黑剑光斩来,咝的一声,如破锦声响,血影被斩成两断,显出一个人形血影,从头中破开,却无血液流出,一声怪笑,血光迸射,两半血影血丝相连,瞬间就合成一体,喋喋怪笑,又满空飞舞,见人就扑。

众女再行拜过,这才起身,高阳问道:“除此之外,可还有其它地方关压了民女么?”

“道友说笑了。”高阳只得干笑两声,不提关于自身秘密之事。

“喝…”

“呵呵,四位客气了。”高阳稽首道:“四位还前先随我回洞府,贫道正在炼法,待会便让门人与四位安排,礼数不周之处,还望见谅。”

“是。”

就听噗哧声大作,褐黄光芒将之至下而上裹住,鳞甲飞刀如绞内机也似,绞得血肉横飞,只瞬间功夫就将乌大掌门下身绞碎。

“是。”白狼应命,先沉吟一会,组织言语,这才说道:“鬼英宗有炼气化神五名,有传承之宝混元五气幡,经他们门派数百上千年时间传承祭炼,好像成就中级法宝了,他们其它法宝也都不炼,只世代祭炼,威力强悍,下面的炼激ng化气期的弟子有数百名之多,个个修炼魔法鬼术,拿血食生魂祭炼,进展迅速,一齐发动,就是我也要落个恢恢。”

“好个老毛贼!法术不少,却合该你受死!”

高阳也不管他们,只是将双眸紫金光芒在金光中扫视,突然见一金甲士兵被金豆光芒裹住,猛然一个跳动,当下微惊,眸中紫金光芒射出光线,直入金豆光芒中,神念却是钻进了那金甲士兵中,顿时眼前的景色一变。

乡民们都自拜退,太虚子等刚入门之人却留了下来,到乡民们都走完,这才下山去了,那五个女孩儿却是留了下来。

毕天方带人进了殿中,乡民们见了都是惊异,都行礼拜过,毕天方不好喧宾夺主,忙道不用,这才止了民众礼节,到了八卦台下,先自向高阳拱手:“玄教教主有礼了。”

原百名正一派的内门弟子,各个都有炼激ng化气境界,只是昨ri被封了法力,但将试着将黄庭运转,丹田之中的法力竟然在翻腾,慢慢流转起来,沿黄庭经络,只一周天竟然就成淡紫真气,那封印的法力都在松动,体外飘起丝丝紫烟,顿时都大喜,却不敢发出声音,只将黄庭按法诀运转,待功行三十六周天之后,法力全部转化,封印尽皆被冲开,法力竟然还激ng纯了十倍不止,都自又惊又喜,心中直叹黄庭玄妙。

刘根青脸色惨白,问道:“我几番得罪,恶你多次,若是降服,你不杀我?”

白庄与向铁领了高阳法旨,各放出法宝,一道白虹剑光,也无变化,就一招流星飞渡,直取陈深头颅。向铁猛然将白玉板斧抡动,甩了几圈,白光呼啸,大喝一声,板斧轮转着飞出,若一轮圆月也似,却森寒异常,其势真个如流星赶月,目标正是陈深。

“妖孽!你等不得好死!”刘根青等人又惊又怒,大骂着就又将法术使出,喷出蒙蒙白色正一罡气,聚成一团,八人合力,聚成乳白光芒,形若鸡子,就将周身护的风雨不透,又将双手搓动,运转正一乾雷。

黄甲与白狼对视一眼,微一点头,将身一晃,竟然化成原形,三昧真火在身外燃烧,冲天而起,各抓来法宝,竟然舍了与正一派的法宝比拼,合身向他们本人杀将过去。

高阳一声令下,众门人呼应,簇拥着就出了洞府,来到洞府外边,长老带门人分部两旁,有三丈宽的平台,高阳带着空灵来到最前,无名与无天两长老分立左右,身后是白庄等弟子,却以毕利修为最高,却是站在最前。

高阳将空灵放开,黄光敛进了体内,空灵茫然若失,低头不语,高阳干咳一声,说道:“好了,我们现在回去吧。”

拂云公主微一摇头,又笑道:“拂云此次请玄教教主前来,却是与此事有所关联。”

兵家众人立时大惊,围了上去,毕天方微一摆双手,挣脱了众将,擦了嘴角血迹,上前几步,来到众将之前,看了那停留在前面刚才自己站立方位的一尊大鼎,还有那一方龙虎大印,脸色变换一阵,对台上的高阳抱拳说道:“道长法宝玄妙,在下输了。”

“不好,无量道友纵是心境通达,但法力终是太弱,怎么就到了最前位?”怀清心中颇为高阳忧心,就微张檀口,清喝道:“你这人好不要面皮!吾乃此次主持,且先与我先争过一回才是正理!”

如此口气,就如长辈指教后辈一般,刘根青等人都面皮胀红,心中淤火大灼,牙齿双拳都咯咯作响,胸口起伏,呼吸如那破拉风机,呼嗤呼嗤,双眸泛赤,那是无尽的怒火。

“空灵,你怎的在此处?”刘根青眯眼喝问道。

毕利撇嘴不言,高阳却哈哈大笑,半晌过后,说道:“也罢,让你见见我之手段。”

空灵想着,双颊竟然有些粉红,盈盈拜了拜,道:“我选第二条,愿意侍奉在教主左右。”

陈凌心中已经凉了个通透,一把将星刀抓在手中,绕身舞动,就往洞口方向冲去,却哪里走的脱身?空灵、白狼、黄甲,都将法宝飞出,也不变化,就放出宝光,当头一压,陈凌只得将星刀迎着一挡,放出星光,却全身被压的似要骨折一般,满脸通红,再也不能多作一个动作,陈昌得此良机,立马冲上前去,就对其丹田一拍,陈凌就吐了一口鲜血,法力一震就运用不上来,被三道宝光给裹住,哪还翻的了身?陈昌接连上去拍打,将之法力全部封住,锁死了周身穴窍,只余元神也都无用,又公报私仇,只打的陈凌痛嚎不已,大喷了几口鲜血,星刀被无天捨了去,高阳见陈昌似要将陈凌打死的模样,这才发话,陈凌就被压到台阶之下。

“我的乖乖,都不是简单的人物,还有没有什么厉害的?”黄甲暗吞一口唾沫,却怪叫一声,祭出鳞甲盾,一片褐黄光芒冲出,有那鳞甲如飞刀也似的围绕旋转,切割的空间震动,直压白狼头顶:“白狼,休怪我无义,乃身不由己也!不如一起留下陪我作伴?也算是义气当头!”

“你叫什么名字?在正一派什么职位?”高阳问道。

高阳要将药材中的杂质炼化,以离合仙光为引,三昧真火为源,却还要三个时辰才能成功。

升云眼睛瞄了瞄高阳,还是禀道:“回师尊,龙虎大会弟子也去过三次,却都只在龙虎法宫之外,那龙虎法宫好像是他们论道之处,每次都有许多人物前来,有我们道家,还有那兵家、儒家、佛门、魔门等等,每次都要争论个高下。”

民众们纷纷指责,那叫小青的丫头顿时傻眼,四周看去,都是指责自己的不是,她哪受过这种待遇?小女孩心性发作,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小嘴气得嘟的老高,双颊通红,却不知如何反驳,心慌之下拉了小姐的袖子。

三个时辰过后,东边有紫光映现,周天星辰光芒暗淡,似要就此收敛隐藏。

高阳也不多说,便带着众人进了洞府,陈昌心中想着心思,也一同进了洞府,却见里面已经换了一个模样,有金银装饰,明珠作灯,玉石点缀,一路到了大厅,却见原来那高台换成了一张金镶玉成的宝坐,大如玉床,高阳颇为满意,径直走上前去坐下。

一催剑光,唆的一声,剑光就破空而去。高阳又提声大喊,声如滚雷:“洞中有宝!”

“这才是一个门派该有的气象。”

高阳见法诀没有问题,便将法力一收,紫气组成的火焰一散,就化成一道法力真气没入头顶,沉下了丹田中,又将另外一张纸拿来细看,乃是指地成钢的法术,有一柱香时间,便记的差不多,又喷出一道法力,掐了法诀,紫气在面前忽涨忽缩,大时如斗笠,小时如鸡子,每一次变化都有符文生成,随着法诀变化,那符文渐渐多了,到七十二道之时,骤然凝成一团,形如膜胎,顿时就有黄气白光被吸入其中。

想着,高阳却还沉吟一阵,意在晾晾他们罢了。升云一众都心中不安,思忖道:“如此大仇必要相报,老师法诀玄妙,若能学成,大仇必定能报。但若是老师不收,那些散修纠缠不休,必是身死之局,就算躲过一时,也要做那姓名更改的鼠辈,门人弟子不能报仇,又受功法所限,活着又有何意思?还不如死了罢了。”

如今玄教初立,高阳总揽大权,正一切走上正轨,杂事有无名和向花无处理,一ri三餐用度,也都有人送上,可以说比之以前好了几百倍都不止,高阳也甚是满意,不枉花心花力建立教门,以后人手多了,那些许小事,只一声令下,也无需自己动手,就有人办好,那是多么的悠闲,威风。

“反正也无事,那老虎也能当上苦力,也不麻烦。”说着,无天便也起身告辞,去收拾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