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柔没有迫不及待的投入别的男人怀抱,月柔心里只有逸新,不要和逸新离婚,今天和自谦玩的玩得开心,是因为想像着陪着月柔的人是逸新,所以才会这么开心,逸新上次陪月柔来泡温泉,说有时间带月柔来骑马的,可是……”

衡逸新重新攥起拳头,步步逼近他,祈自谦嘴角抽搐着后退,“喂,你不是吧,不过一吻而以,这么认真做什么,月柔都不在意。”

最后一句话说完,场地忽然一片寂静。

月柔离开自己,迟早会和别人在一起的,他原来,从来都没想过这个问题。月柔没离开衡家一步,他就没有那种危机感。

“我果然是在做梦么?逸新抱我了,逸新抱月柔了。”柔软地声音有着些许激动,衡逸新只加大力道,没有说话,慢慢的,手在她身上滑着,摸到她的小脸,拂过她没的发丝,唇滑过她的脖颈、耳垂、吻住了她的唇,轻柔的吸吮着。

他笑了,捏捏她手,“你想见的人,很快就会来见你了,好好在这里等他,知道吗?”

柔软的小身子,让他有种不想松开的冲动,不远处的衡逸新站在一棵后,攥着拳头,气场阴冷,祈自谦却对着他笑,非常欠扁的行为。月柔搂着他脖子,拍拍他肩膀,“自谦,放我下来,不舒服,你勒得月柔不舒服。”

祈自谦嘴角抽搐,额头挂黑线,手一软,脑袋差点砸在石头上,“喂喂!把自己唯一的兄弟说成这样,太过份了吧?你们都离婚了,还管这么多干嘛?你是想从丈夫的位置转移到父亲的位置吗?真是个了不起的嗜好。”

离开射击场,衡逸新又跟着他们去了赛马场,他们先看别人赛马,然后也牵了一匹马,他们还特意换了合适的衣服,由祈自谦先抱着月柔上马,他再翻身坐在月柔后面,手搂着她的小蛮腰,月柔安稳的靠在他胸口。

几个月前,他也与月柔来过这,那时候真的很幸福,他们俩人在里面嬉戏,亲吻,玩的不意乐乎,那柔软的小身子紧紧依偎着他,他们耳鬓厮磨说着暖心的话,月柔还帮他搓背,随然力道很欠缺,却很舒服。

真是太好了,这孩子这么好拐?

秘书收起文件,中规中矩的退出办公室,门刚关上不到一分钟,又被敲响了,衡逸新听到敲门声音,立马就竖起眉毛。

忽然明白衡逸新对她为什么会放不下了,如此单纯的小傻瓜,落入谁的手心都不会轻易放掉的吧?非常纯净的心灵,哪怕受到再大的苦痛,心灵还是这么美好、干净,就和她的眼睛一样,干净的没有一丝杂质。

“自谦,这可怎么办好?”轻柔的声音一如既往,却多了抹急切,那双清澈的眸子,望着他也有了清晰的焦距。

她不再出门,整日整夜的待在房间,将自己窝在床上,这一待又是一个星期,她的房间除了送餐点的管家没人会进入,房间的淡粉色窗帘整日合着,显得暗无天日,管家偶尔会与她讲话,月柔却总保持着沉默。

白珊走到月柔身边,视线落到棺木里,“逸新是双眼皮,温谨是单眼皮,这是他们唯一的不同之处,可是现在,他闭着眼睛就和逸新一个模样了,温谨在一年前去世,就在我出国后的几天,就是你和逸新那场车祸丧生的,当场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