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逸新是越想越冒火,躲在灌木丛里,阴沉沉地眸子继续巡视着,然后,他看到穿着淡粉色的比基尼月柔,身材依旧火爆,露着柔韧的小蛮腰,与遮盖不住的傲人乳沟,修长均匀的长隐在水里,黑长发挽起,露出纤细勾人的锁骨与脖颈。

“自谦,你太吵了,我都不好专心了。”月柔眼不斜视,再次开口。

“进来!”冷厉的两个字,秘书小姐听到这两个字,就知道情况不对了,这一抬头,就看到一双发寒的眸子,她立马避开视线,暗想自己今天是不是做错什么了?

祈自谦说这话的时候,表情十分认真,连常常挂在嘴边的笑意都隐藏了,衡逸新呆在原地,脑子里充斥着这句话,神情恍惚的被推出门外。他呆呆的站在门口,许久才整理好思绪,魂不守舍地移步离开房间。

月柔怔怔地盯着他瞧,看到他,就感觉看到婚后半年的丈夫,逸新以前也爱那么笑,不同的是,祈自谦对谁都这么笑,而衡逸新则只对她这么笑,两人独处时,他就爱那么对她笑,然后摸摸她头,轻抚她小脸,亲吻她唇。

他下班后会回来吃晚饭,饭后立马去书房,他没有再去密室,保持着良好的起床作息,晚上10点准时回房间睡觉,月柔就这样蹲了一个星期,过着白天睡觉,晚上蹲纲的日子,这五天偶尔看到邵白珊敲他的房门。

所以他们不是双胞胎,却比双胞胎更相似。

他搞不清楚月柔到底是什么时候醒的,猜想是那个恶梦把她吵醒了,当时,她故意在装睡?在他认为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时,她却在装睡?然后偷偷跟着他进了密室,还偷了密码?衡逸新的眼神复杂又冷厉。

门慢慢打开,房间的灯也随着门的沉重声响一起打开,这是间大概五十平方的宽敞房间,里面什么也没有,只有房中那半透明的棺木,醒目地让人为之一怔,月柔呆呆地站在门口,愣愣地盯着棺木。

“别说我的事了,说说你吧,你一直缠着逸新干什么?你爱逸新?可逸新不爱你,你有没想过,因为你单方面的爱,造成对方沉重的负担,甚至有可能会伤害到对方,这种事情千万不能忘记,尊重对方的想法,设身处地的为对方着想,这份心是很重要的,要不然是会遭对方讨厌!”

梦魇的衡逸新皱着眉宇,手紧紧抓着被子,嘴角蠕动,“母亲,随意被制造出来,就能随意抹杀吗……好残忍……”

如果月柔真这么说,衡逸新是肯定会相信的,因为月柔跟本就不知道衡家的秘密,而她偏偏也在这里,打电话给逸新,这不是不打自招吗?白珊没料到,自己也有被威胁的一天,而且对方还是这个柔弱的小白兔。

被亲情的枷锁困住,无法挣扎。

她接触的人,逸新、催凤怡、邵白珊、祈自谦、管家,他们各自都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只有她,什么都不知道。

如果那场车祸要了他的命那该多好……为什么该活下来的人走了,该死的人却好好的活在这世界上?这个世界多么不公平!

月柔微微愣怔,管家第一次主动和她讲除了吃饭睡觉以外的事情,平日里照顾她都是公事公办的样子,好奇怪……

管家将事情一五一十的讲说,包括之后发生的事情,她看着这箱橘子,轻笑着说:“主要这事情也巧,秦小姐的原稿箱子与邵小姐的这箱橘子,两个箱子的尺寸竟一模一样,外惯竟无任何装饰。”

白珊在他怀里低泣,“我会控制住自己的,不再乱发脾气,也不会再欺负月柔,逸新,我真的知道错了,你不要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