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月柔点头,见问不出什么,就不再多说了,转身又坐回了椅子。

“邵白珊,你胡闹够了没有,你就这么想让这个家不得安宁吗?先是自己刮伤自己的脸,再让逸新怀疑是我,现在又说我做这种无聊的事情!你这个毒妇!我是逸新的母亲,你就不能为逸新想想吗?!”

那么,做这一切的是会是谁?

‘咚咚咚’房门被敲醒了,管家抱着药箱子在门口,“邵小姐受伤了,少爷、夫人,让我做个简单的处理吧?失血过多感染就遭了。”

“如果那场车祸果断解决掉我,那该多好,如果我不存在,大家都不用这么痛苦了,月柔是受害者,你也是……”

现在这副恐惧的表情是做给谁看的?

她们小心翼翼地看着地上的人,衡逸新安静的让人害怕,良久,他才低声说:“你们俩……就当是为了我,以后见着对方,都选择无视对方就行,我也不期待你们能冰释前嫌。”

“催凤怡!你毁了我一生,你毁了我们三个人的人生,是你把我变成这样!是你让我明白什么是绝望,什么又是绝处逢生!我再也找不回自己了!都是你的错,我们三个人现在纠缠在一起,我和秦月柔谁出现问题,你都别想睡一个安稳觉!”

她的手慢慢松开,不想让他为难,衡逸新眼角滑出一滴眼泪,手颤抖着握住门的把手,打开门,消失了在房间。

“嗯。”月柔轻应着,视线未离开过离自己不过10米左右距离的衡逸新一秒,对方却闭上眼睛有意撇开头,好像连看她一眼都不愿意,站在他旁边的邵白珊露出得意的笑,她的手紧紧挽着衡逸新的胳膊。

“衡家仆人这么多,我就不相信秦月柔你能瞒天过海!秦月柔你等着!最好别让我在你房间找到橘子!”白珊气愤的冲出房间,衡逸新猜想白珊一定事先把橘子放月柔房间去了,这会再大模大样的去房间搜。

“白珊的画入了美术馆?和我的一年入?”月柔微微诧异,轻眨着眸子越发不解了,如果说白珊的画也入了美术馆,那说明两人都出道了,为什么白珊会丢掉到手的功成名就,改读医学院?

愧疚侵袭而来……

月柔视线有些许空洞,小手反抓祝蝴的手,放在她心口位置,她紧闭着眼睛,用很累的口气,低低地说:“自谦……这里,好难受。”

“你继续无视我啊!当着我的面与逸新眉来眼去的!”白珊抬起手,似乎打算挥第二巴掌,衡逸新微眯着眼,紧握了拳头,抓祝糊的手,她呆住了,这才想起自己做了什么,在衡逸新面前,她一向表现的善良又温柔。

凉水泼来,月柔被迫在睡梦中醒来,难受地睁开眼睛,看到邵白珊狠毒的站在床边,尖锐的指尖狠狠揪祝糊的头发,使劲拉扯间,另一只手扯掉月柔手臂上的针头,拽着她胳膊,用力将她甩向地上。

衡逸新进房间洗完澡就躺床上,脑海里却总想着月柔蹲在书房门口的可怜模样,他告诉自己要狠心点,不能对不起白珊,他已经想好了,以后要好好爱那个女人,要和月柔成为过去。

月柔静静地听着两人的对话,管家怜悯的眼神在月柔脸上扫过,垂下头,“是,邵小姐,我知道了。”

月柔没说话,他确实说过不准任何人进入书房,可若真听他的话,就永远都无法搞清楚衡家的秘密,这个唯独把她排除在外的秘密!

似乎是碗筷掉地的声音。

他垂着头,手放上面细细的摩擦着,因天黑,月柔看不表他脸上的表情,可他就那么一动不动的面对相框,直到月柔站的脚都麻了,他还保持着那个姿势与动作,如果他手里拿的真是相框,那么又是谁的相片?

月柔只觉得脚冻的泛疼,看了手机,已经五点多了,六点左右仆人们会起床做餐点,为了避免出去时会碰到人,她只能暂时离开,房间的密码无法破解,她留下也于事无补,唯一的方法,就是偷偷跟着丈夫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