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白珊绝对不会做这种事情。

她房间什么时候多出了一箱橘子?

白珊抿着唇,眼泪滑落下来,身子颤抖着,强忍着想放声大哭的冲动,她摇头,拼命的摇头,“对不起逸新,我知道错了!”

邵白珊会恐惧自己?这怎么可能!况且这伤还是她自己刮的,可是,她却把瓦片塞入她手里#糊这样做的原因……

衡逸新低垂着头,凌乱的刘海遮住了他的表情,可那颤抖的双手,告诉她们他到底受了多大的刺激,似乎是风暴之前的宁静。

白珊呼吸急促,恨意滔滔,咬着牙狠狠将整个梳妆台上的化妆品一扫而光,房间里响起连绵不绝的碎裂声响。

衡逸新从地上站起来,转身往门边走,月柔也从地上爬起来,从身后抱祝蝴的腰身,手臂收紧,贪婪地吸着他身上的味道,脑袋蹭了蹭,咽哽着说:“逸新,逸新,月柔会很乖,不给你添麻烦。”

他将小袋子的感冒药塞入她手心,仔细叮嘱着她吃药的份量。

与其大家都这么痛苦的绑在一起,不如……

“月柔想白珊的画吗?我知道有间美术馆里有她的画,还是和月柔那年一同摆入的。”

而她,从来没有认真了解过他,和知道他喜好的邵白珊相比,她真的差太多了。

这个女子到底有多痛苦,她说别人很痛苦,一个一个的说名字,唯独没提到自己,她似乎没发现自己才是其中最痛苦,最受伤的那个。

白珊气的要命,特别看到对方当着她的面与衡逸新默默对视。可月柔跟本没有要回答她话的意思,也没把她的话听进去,她的世界只有衡逸新的身影,直到一巴掌挥来,她被打趴在地,脸上慢慢浮起了红肿,很疼。

祈自谦微微笑着点头,看着衡逸新离开,他也出病房,改去了办公室,就在两人都主开房间的那刻,邵白珊从医院的拐角处走了出来,凤眸犀利的盯着月柔的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