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蛇,她由衷的惧怕,她小时候就被蛇咬过,并且是拥有剧毒的眼镜蛇,幸好在她昏迷的第一时间内,表姐及时吸噬了她身上的剧毒,才没有后遗症,只是委屈了表姐,为她冒了那么大的风险。

“蛮横归蛮横,时间上还是挺准时的”苗璐璐捧起茶几上的花束,起身走出花店。

说他们是一对,谁都信,说他是聂媛媛的男友,简直不可思议,根本就没人信,想想她跟林瀚手挽手,游街走巷,路人投来的复复杂目光,男人看了流口水,,女人看到妒忌。

哼哼,眼下生意来了,恐怕门是关不了,要开多少连锁的门面她也没有底,胜利的微笑散漫了整个脸。

“知道了”楼下纤细的身影,屁颠屁颠的跑向厨房。

再看看地下的小蛇,仍旧一动不动,绿绿的小脑袋,前后屈伸着,看似要功又缩回去,看是后退,但又在向前倾。

“你到底要干嘛?伸伸缩缩的,累不累,你不累我累,睡在这里腰酸脖子困,我要回家了”苗璐璐故意说的这么轻轻松松,她听说过恐惧的动物不可怕,可怕的是你自己,你越怕它,它就越有征服你的欲望。

就好比眼前的这条小蛇,身体虽小,它你蛮力却是无可估量,只能用这种缓兵之计,分散它的注意力,然后溜之大吉。

她畏惧蛇的程度,大于她跑的冲动,非常想跑却被心中的惧怕打倒了,只能僵持着。

约莫过了十几分钟,苗璐璐肚子“咕咕咕”的叫了几声,她几乎没有耐性了,“要杀要剐,你到给个说法,我没有耐心更你一起豪,早上到现在我都还没有吃东西”。

她一向不会跟自己的肚子过不起,今天是个例外,为了那冰窖男人去买花,没有顾上吃饭,眼见那条小蛇没有动静,还是跑为上计。

跳下床板,以百米的速度冲向那扇矮小的门扇,拉倒把守就用力退,没有推开门不说,额头还撞到门扇上,揪心窝子的疼,“shit,难道不是推的,是拉的”。

揉揉刺疼的额头,使劲一拉,“哎呦”更悲壮了,一个快裂开了花,奶奶的真是活见鬼,一骨碌爬起来,真是活见鬼,推不开拉不开,到底是什么奇怪的门。

苗璐璐她怒火涌上心头,清澈的灵目中带着怒意,有种被耍的感觉,到底是哪个吃了雄心豹子胆的,竟敢这样对她,瞅见墙角边的一块石头,捡起来凶狠狠的朝门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