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吗,小灵通是大哥大跟对讲机的私生子,能好用不?”南霓不以为然。

南霓从冰箱里拿出啤酒,放在餐桌上,“再喝两罐之后,你就什么都敢说了!”

在场的四位不约而同地把目光投向凌珏,搞得他不知所措,只能尴尬一笑。

坐在餐厅里,梅美和范雨辰兴高采烈地谈论着马尔代夫之旅,还陶醉在蜜月的幸福中,南霓不紧不慢地走了进来,不禁发出感慨:“蜜月回来的人就是不一样啊,瞧瞧这滋润的小脸儿!”

“这次不一样,好不好?以前都是别人一厢情愿的,我这次绝对是认真的,没想到心里会这么不舒服,我曾经想象过自己的爱情是如何的美好,直到恋爱以后,才知道爱情原来会带来那么多的痛苦!”

“都这个样子了,还说没事儿,好好的,怎么可能进医院,这是肿瘤科啊!”

南霓被岑湜激烈的举动惊呆了,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哆哆嗦嗦,“怎……怎么了?”

藏博不由得笑了笑,自己面前的这个小女孩似乎比自己还能总结人生,不知是应该窃喜自己这位伯乐慧眼识千里马,还是欣喜自己找到一位可以读懂自己的知心朋友,“跟我聊天,是不是很无趣?”

岑湜立即敏感起来,“不是跟你说,戴耳机听歌不好吗?”

南霓没有回应岑湜,戴着耳机根本听不到他的话,全然陶醉在音乐里,情不自禁地哼唱起来:“往事不要再提人生已多风雨,纵然记忆抹不去爱与恨都还在心里,真的要断了过去让明天好好继续,你就不要再苦苦追问我的消息……”

岑湜深深地叹了口气,简直拿南霓没有一点儿办法,转身坐到了沙发上,看着她在一旁得意洋洋地窃笑,想气却又气不起来。

这一觉醒来,南霓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下午六点多了,觉得自己头痛疼得厉害,好像睡了很久似的,胃部似乎没有那么难受,肚子竟感觉到有些空荡荡的,缓缓地从床上爬起来,浑浑噩噩地走出房间。

“有!当然有!只是,我没有什么信心,而且对这方面又一窍不通!”南霓恨不得立即跳了起来,

藏博客气地回应:“你好!很久没来学校了,变样儿了,以前这文学社,可是我的地盘啊!”

一进门,南霓显得十分兴奋,“韦一学姐,我来了,由堂堂的文学社社长亲自给我发稿费,真是由衷地感到荣幸!”

岑湜疑惑地说:“请问,你是?”

岑湜忙劝说:“你慢点儿吃,没有人跟你抢,睡得都饿一天了,照这种吃法,会吃出事儿来的!”

岑湜直勾勾地看着南霓,语气意味深长,“有再多的情调,你应该全部都用在你的小说里面了,已经完全忘记现实生活中怎么用在你自己的身上!”

岑湜坚定地回应:“非常顺利!像我这么优秀的人才,会有什么问题吗?领导不错,同同事不错,午餐也不错!”重生

岑湜看到前方路边一个怀抱吉他弹唱的小伙子,他的年纪看上去也就三十多岁,但感觉经历过风霜,胡子蓬乱如草,头发似乎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沾水了,纠结成毡,土灰色的衣服肮脏不堪,脚下的鞋子应该已经承载他走过相当长的路途,他唱的那首歌曲不怎么熟悉,很轻快,凭着自己多年做传媒这行的直觉,这首歌比现在的很多快餐音乐强得多,走了过去,看到小伙子的身边散乱地扔着很多零钱,他陶醉在自己的音乐中,感觉得到他唱得很快乐,在他的眼里,这儿或许根本不是纷乱吵闹的大街道,而是一个属于他自己别人不懂的舞台,一个可以让他快乐唱歌的舞台。重生

“去卫生间!”南霓有些受不了。

“你这两天要来,是来这儿开会,顺道看看我吧,当然欢迎了,来了联系我,就这样,拜拜!”南霓开心地笑着。

南霓刚挂断电话,米露不禁长长地叹了口气,“你情哥哥要来看你啊,真幸福,帅哥外甥是不是该冷落了,当初是谁说你‘不懂情’的,简直是真理,人家怎么对你的,你难道就不明白,这几年干吗非要自己一个人,你是不是因为还是忘不了那些陈年旧事啊?”

“你说文晨?我跟他早就绝缘了,现在我们之间根本是哥们!”南霓的表情一本正经,就知道米露话里的“陈年旧事”是有所指,生怕会继续此话题,可被米露这么一说,自己倒还真的想要反省一下,很长的一段时间里,自己似乎把文晨的关心想象得太过理所当然,只要是无聊透顶的时候,无论是什么时候,用手机随便震一声,他准会立刻回复自己一条信息:“选择作答,一、按错号码了,二、有事情,三、无聊,四、想我了?”,无论自己的心理有多少烦恼,每当看到这条信息,都会不由得笑出声来,这样的情意难道这些年都不曾令自己动容。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