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霓不紧不慢地来到餐桌前,仔仔细细地端详着桌上的四菜一汤,绝对的色香味俱全,根本不敢想象是出于这样一个三十一岁大男人之手,看到岑湜脱掉了围裙,人模人样地站在那里,简直搞不清楚,这个男人身上为什么会有这么多领自己不解的矛盾。

岑湜把手指伸到南霓的面前摇了摇,“没有还是,只会是幸福,而且是相当的幸福!”

南霓对岑湜的宏伟大志并不抱太大希望,可见于人家终究是为了祖国的娱乐事业发展,还是决定不要打击人家积极向上的精神,给予些鼓励,她从沙发上站起身来,信誓旦旦地说:“看在你如此热爱祖国文艺事业的份儿上,我代表祖国广大的文艺工作者向你表示庆祝,决定请你吃饭!”还不忘加上一句:“你出钱!”

“一个男人,怎么能连这点儿自信都没有!”岑湜不紧不慢地走进卫生间。

岑湜用期望的眼神看着南霓,“难道不想尝尝吗?”

岑湜拿起杯子,倒了一杯水,一边大口喝着,一边看着南霓煞有介事地讲着电话,脑子里不停地浮现出那本杂志封面上一行醒目的大字:“伤痕文学代表人物---藏博因肝癌晚期医治无效在第一人民医院去世”,思前想后,还是忍不住问:“你还是在和你那位藏学长讲电话?”

“藏博,这么赫赫有名的一个大作家,你都不知道!”

南霓无奈地笑了笑,这的确是实话,只是自己不解岑湜刚刚的行为,是做传媒这行的职业病,还是对那个小伙子的遭遇表示同情,小伙子的心情她比谁都了解,当年自己没出第一本书之前也是一样,她不清楚小伙子那三张所谓专辑是如何制作成的,更不清楚他这样的努力坚持是否会看得到希望,只能默默地祝福他。

“我从小就不喜欢吃这个的!”南霓摇了摇头,“吃了这个,饿得不是更厉害吗?”

“你不会以后也不想理我了吧!”岑湜谄媚地笑着。

南霓无奈地回应:“到了!我已经在接机口了,顺便告诉你老婆,可以放心了!”

那女人兴奋地说:“你也喜欢《画皮》啊,听说《画皮二》马上上映了,你觉得这一版拍出了原著的精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