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湜拿起杯子,倒了一杯水,一边大口喝着,一边看着南霓煞有介事地讲着电话,脑子里不停地浮现出那本杂志封面上一行醒目的大字:“伤痕文学代表人物---藏博因肝癌晚期医治无效在第一人民医院去世”,思前想后,还是忍不住问:“你还是在和你那位藏学长讲电话?”

“我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你的名字叫南霓,那笔名为什么用‘南宫霓’?”

南霓无奈地笑了笑,这的确是实话,只是自己不解岑湜刚刚的行为,是做传媒这行的职业病,还是对那个小伙子的遭遇表示同情,小伙子的心情她比谁都了解,当年自己没出第一本书之前也是一样,她不清楚小伙子那三张所谓专辑是如何制作成的,更不清楚他这样的努力坚持是否会看得到希望,只能默默地祝福他。

“不好意思啊!咱们先随便吃点儿,再等着!”

“你不会以后也不想理我了吧!”岑湜谄媚地笑着。

“万一要是堵车呢!”表哥很是担心。

那女人兴奋地说:“你也喜欢《画皮》啊,听说《画皮二》马上上映了,你觉得这一版拍出了原著的精髓吗?”

“他离开这儿十几年了,这是第一次回来,而且已经没有别的家人在这儿了,这儿对他来说就等于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他们家人怕他丢了,让我明天去机场接他,还要暂时住在我家,让我照顾他!”南霓想象着即将开始的莫名情况,很是无助。

米露走了过去,将她们一把搂住,这一刻三个人都湿润了眼眶,多年的友情再次升华,这一刻无论十年、二十年、甚至三十年,历久弥新。

“美美会跟你计较这个吗?下次新娘换成你,你不就不用有这种担心了!”

梅美开心地笑着,用期待的眼神看着米露和南霓,向她们伸出了手,她明白,她们之间的默契可以不需要任何语言,仅仅是一个简单的手势,她们就会明白自己的心意。

“新娘子的白色礼服就是一个茫然的‘完’字,那么,若隐若现伴娘的光彩才是下一个辉煌的开始吗?”南霓的语气意味深长。

新郎母亲的眼里似乎闪动着泪花,分不清是高兴得在笑,还是感动得在哭,自己的小算盘估计已打好,趁早结婚也好,自己就能早点儿抱上孙子,怀抱着大胖孙子的幸福画面仿佛已经浮现在自己的眼前。可在老人家眼里如此顺理成章的事情,在小俩口那里应该还没有排上日程计划里,他们孙子和外孙的到来之日,也是他们儿子和女儿失去自由之日,他们或许还没意识到,现在的年轻人也就是曾经在他们眼里的这些小孩子,早已跟他们那个时候的想法不一样了,想想身边单位里多少三十多岁的也没有打算要孩子。重生

“那个本来就有问题,反正我也没有用过,要用的话,用打火机点一下就可以了!”南霓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