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对我最好!”米露抱住南霓亲了一口,再一看,一个醒目的唇印留在了南霓粉粉的脸颊上,她急忙在南霓脸上擦了起来,“人家会不会觉得咱俩的关系不太正常?”

“人格分裂?那也应该不算太严重那种,起码你在一般情况下,自己还能控制住其他人格!”米露拍了拍南霓的肩膀,语气里似乎带着一些安慰的成分,“这是不是就是天秤座的特点啊,把什么都平衡得很好,连人格也可以!”

新郎看着自己手指上的戒指,苦苦一笑,将新娘紧紧地拥入怀中。

仪式结束,来宾纷纷入席,米露一坐下来,立刻凑到南霓的耳边,神神秘秘地说:“你怎么给那么大一份礼啊!”

南霓不满地说:“人家这是结婚,一辈子很有可能就一回,你在一年里面,想方设法骗了我多少礼?”

米露忙为自己辩解:“你可是大作家,稿费总比我们这些平民百姓的工资多吧,不杀你杀谁,这叫劫富济贫,再说,你也说了,有可能就一回,外一还有下回呢?”

“真是要有下回,不给那么多行了吧!”

“我只是觉得,你给那么多,我给得是不是显得太少了,我最近不是金融危机吗!”

“美美会跟你计较这个吗?下次新娘换成你,你不就不用有这种担心了!”

米露舒了口气,突然伸长了脖子,四处张望。

南霓看着不安生的米露,不解她在那儿寻觅什么。

米露一脸神神秘秘,“我不是在担心会不会意外地遇到某一个最熟悉的陌生人吗,要是没有什么思想准备,多尴尬啊!”

“对于你来说,这种情况的几率极高!”南霓冷笑一声。

“我不是心有余悸吗,一般这种温馨幸福的场合是比较容易激发人心底深处情感的!”米露不由得紧张起来,“你又不是不知道,当年某人跟我分的时候,就跟我放话了,此仇不共戴天,他将来一定让他儿子先追我女儿,然后再甩了她,母债女还!”

南霓好奇地问:“他怎么知道自己一定生的就是儿子,你一定生的就是女儿,比妇产医院B超还准呢!”

米露一个劲儿地点着头表示赞同。

南霓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个画面,一个痴情男人远远地朝米露走来,带着哀怨的眼神直勾勾盯着她,深情款款地唱起:“明年今日,别要再失眠,床褥都改变,如果有幸会面,或在同伴新婚的盛宴,惶惑地等待你出现,明年今日,未见你一年,谁舍得改变,离开你六十年,但愿能认得出你的子女,临别亦听得到你讲再见……”不禁感慨,自己真不愧是一个幻想家,看来所有的歌词都是来源于生活,而高于生活的。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