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唐瑞瑞很镇定且严肃的说了句:“我告诉你,我最多只出两百哦!”

到了敦煌的时候,衫宁就觉得自己好像有些虚脱了,浑身都暖绵绵的,身体特别的烫,估摸着是发烧了。不过虽然衫宁是从小在富裕的家庭长大,没吃过什么苦头,但也不属于娇生惯养那一类。尽管坐车坐的难受,她还是没有妨碍车队的进行,只希望早点把工作结束了好回去。结果到了晚上跟睡觉的时候实在是难受的受不了,鼻子塞住了只能用嘴巴呼吸,脑袋沉沉的好像灌了铅似地重。住宿的酒店算不上五星级的那种,但环境也还不错,两个人一间房,她自然是跟唐瑞瑞了。将她叫醒告诉她自己发烧了的时候,唐瑞瑞的眼睛还没有睁开,说:“你别吓我啊……这样做梦的时间你哪里找的来医生。”

衫宁哪里理她了,直接一甩,就将她甩的后退了三步,然后继续龙卷风的进去:“江席欧,我跟你说——”

“被蜘蛛精分尸。”

睁开眼,一片漆黑,没有梦中的两张脸,只有唐瑞瑞人字形非常不优雅的睡姿和从她鼻息间发出的男人似地呼噜声。衫宁闭上眼睛,深呼吸一口气,转身望着月亮因为没关上窗帘而透露进来的银光,忽然觉得唐瑞瑞的呼噜声在这样一个夜晚前所未有的好听。

那双苍白的手,衫宁从她反光的水晶指甲间就知道是唐瑞瑞那货。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黑暗中的唐家依旧是灯火通明的,这是唐劲定下的规矩,不管多晚,都必须在任何走廊间保持光亮,以防止突发事件。可是在衫宁认为,这就是有钱人烧钱的标准作风,从出生到现在她都没能弄明白唐劲这一举止的原因是为何。

衫宁看了下自己,再看了看卓连舜,好奇的问:“我们身上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为啥她是那种眼神?”

“对于我来说是,但是对于你来说不是啊。”他眨眨眼睛,仿佛在展示他狭长的让女人都嫉妒的睫毛:“这世界上对于宁宁来说可以威胁的东西实在是太少了,这么一件宝贝被发觉了,我不利用一下,不是很对不起自己?”

“这就是卓连舜的性格,嚣张、狂肆、不低调。”衫宁看着他那一头不知道什么时候染上的只能在灯光照射下才能看清的红发,还真是嚣张了。

衫宁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会让他变成今天这样子,他一向是个很理智的人,虽不是滴酒不沾,但从来都是控制在酒量之内……

“我第一眼看见你就知道你跟欧欧之间奸情,他还不承认,该不会是在害羞吧?……”穆路笑的邪恶:“看不出小丫头行情不错嘛!”

衫宁显得有些兴趣缺缺,“去哪?”

衫宁因为那“非分之想”四个字愣的可久了,心想这话可冤枉大了,她什么时候对她哥有过非分之想了?就在她呆想间,缪烟烟已经连珠带炮的将话吐出来:“其实你们这些女人脑袋里想的东西我都知道。像我哥这么优秀的男人,你们的目的不就是往他身上贴,想要得到他的青睐么?虽然以你的条件来讲,也能算的上的美女,可是天底下美女那么多,我哥可不会随便挑一个美女都喜欢的哦!”

衫宁一路上边应付着他边看着外面的景色,记忆里f市她好像来过一次,因为况林森在这边出差,她偷偷跟过来的。城市和城市相比起来,都没什么很大的区别,大多都是高楼大厦,还有面无表情走过的人群。好在今天的天气不错,阳光满溢。

他转过头,语气恶劣,“离我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