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

何林的眼睛落在这张单人床上,心里犯着嘀咕,莫不是这女人已经发现了我们行为,为防止搜身或强行买卖,在我进来之前,就把身份证及贵重物品藏起来了?他望了一眼丢在床上的手提包,又盯着这张床。

“奋斗,奋斗,奋斗”

只见古获摆出一套舞蹈的姿势,双手往前一推一摇,身子左右摇晃,迈着鸭步,从讲台的左边走到右边,摇摆了一阵后,拿着话筒,放在嘴边就唱:

一位中年男子站起来说:“古老师,我叫张元,请问,你们的工具书是什么性质的书?一套就要1880元,这书一般人能消费得起吗?那个单位又有谁能采购这么贵的书呢?”

“我是从南江过来的。”

时间指向十三点三十分,门外开来了一辆相对比较破旧的长途大客车,客车上挤满了人。车子在房前停下,车上陆续下来一百多人。姚柔看得心惊胆战,简直不敢相信,这辆四十几座在客车,竟然挤上了这么多人。这些人在四五个人的指挥下,依次进门,直上六楼而来。

“免贵姓林,你是这里的负责人吧?怎么他们吃的是霉饭烂菜,而你们吃的是山镇海味?”姚柔见此情景,已经明白了自己可能掉进了一场骗局之中,真后悔自己一时的冲动和好奇,使自己深入险境,自己刚来南海,人生地不熟,万一有什么不测,这条小命就要堆在这里了。

没等姚柔回话,从内屋走出有个年轻男子来,警惕地上下打量着姚柔,然后就操着一口北方口音的普通话问:“小姐你是有人介绍过来吗?”

姚柔听到列车员叫买票,自己也不知神差鬼使,还是精神恍惚,也跟着赶紧从挎包里掏出钱包,抽出两百元钱,交给列车员。

胡青松回过神来,笑了笑说:“我在设计如何编一个善意的谎言的故事结构,这个谎言必须要严谨、缜密,不能有半点纰漏。”

“是我错了吗?”尚悦梅再次地问自己。

“雨荷,这段时间辛苦你了。”尚悦梅不解,夏雨荷身体一直很棒,从来没有半点恙态,怎么就在自己离开这段时间,身体就垮的这样快呢?没有别的原因,还是替柳如嫣分担了很大一部分精力,所以她弯下腰表示感谢。

“不知从哪飞来的一只小蜻蜓,总是落在你枕边,我轰了几次都轰不走,这不,又落到你枕边了。”林母说着,又要去拍打小蜻蜓。

电话铃响了许久,没有人接。

柳如嫣频频点头,说老先生算的不错,母亲就是去年去世的,而父亲还是健健康康的,虽然他远在南方,有自己的家庭,有自己的事业,并且这些都与自己无关,但毕竟是自己的父亲。并报出了自己的生辰八字。算命老者的这几个字,是故意拖着长音说出来的,这五个字有着截然相反的含义,可以解释为父亲在母亲的前面过世,也可以作柳如嫣那样的解释,反正不管怎样,他都解释的通。

“刚才接到了梅姐的电话,没空就不要来,这些天把你们也拖累了,真不知怎么感谢你们才好。”

“她不会的,她不会吐出半个字的。”柳如嫣回答后,转身推着夏雨荷,叫到:“荷姐,你快答应啊,快呀!”

柳如嫣惊得大叫了一声,慌忙从床上坐起来,见林刚睡在自己的身边,林春桃正在给他喂水。

万杏花见墩子许久没有回来,又叫林强下,林强瞪了万杏花一眼,喝道:“要去你去,我是不去,你怎么一门心思就想占弟弟的便宜?”

尚悦梅一听,眼泪刷地一下又出来了,抱着柳如嫣哭道:“死妮子,这就苦了你了。”朱强见此,立即表示,无论什么时候,需要公司派车,公司会随时派车,柳如嫣再次表示感谢。

话虽这么说,朱强心里也在烦嘀咕,为什么到最后还不见林刚的消息,是不是医院搞错了,他不在这家医院,而是送往武警医院了,或者林刚并不在伤者之列?

人们正准备下班,听到尚悦梅发疯似地寻找夏雨荷,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一起齐刷刷把目光投向她。

“在你到来之前,我都跟林刚通了电话,也就不到半个小时,他说还有不到两小时就可以到家了,没有什么事情呀。”柳如嫣不解尚悦梅的意思。

“你还吃醋是吧?那你怎么不在那时候投胎到我们那里呢?那样你们就真的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情投意合、永结同心的革命伴侣呢。”尚悦梅同样打趣地说。

林刚地上捡起汇款单,整整衣服,拿起提包。欠身道:“刘经理,谢谢,非常谢谢,我告辞了。”然后转身就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