袅袅散开;声音不大,却是绕梁不散。

正在此时,头顶上的声音,又慵懒且带着些不经意的响起:“我早就跟你们说过,不管本少爷在不在,你们都好好的给我上课!不要让董事会主席到时候找我去谈话,说本少没有管好你们!到时候,我就是想保你们,也做不到了。”

太好了!这个竟敢跟自己叫板的臭娘们,贱货,非要她在全班人面前出丑不可!

九儿的心中窃笑。

“哎哟!杜易飞,原来你是怜香惜玉呀!”

在她说这句话的同时,几乎没有人正眼看她一眼,各自干各自的。

特别是当她的目光移到教室角落那对缠的难舍难分的小恋人身上,心头不由得重重一跳,她突然想起半个月以前,在‘罂粟’的男厕所里,撞上的那一幕……

三年过去了,姐姐一直没有再恋爱。

可是,又因为父亲一喝醉就会去小赌两把,生老实又被人讹了钱去,所以,父母的小店只有亏空,并无盈余。

“哎呀!玛丽安!你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雪柔那天哭了一晚上呢!”另一个幸灾乐祸的女人,声音有种强忍着笑出来的味道,“少爷岂是那么好接近的,不知道多少人想和他春风一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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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蔡叹口气:“四年前老莫总去世的时候,没能把遗嘱写清楚,害的您如此名不正言不顺,再加上那件事……真是一场冤孽。”

司机点头道:“是!”

“开过去!”

帝皇所建筑的位置,据说是A城风水最好的地方。

挂上了电话,凌九儿叹了口气……

这份工作的好处是可以见识好多有钱人,见到一些平时想象都想象不到的奢侈生活。

此刻,九儿正四仰八叉的躺在她的小床、上,一头漆黑亮丽的长发水藻般四散而开,又柔又亮,仿佛一张网,能让人甘心沉醉万劫不复。

黑暗中,那鬼魅妖艳的面孔,仿佛地狱罅隙中盛放的血红花朵,没有丝毫人类的情绪。

心中也忍不住恶心,看这富婆五十岁了,还要叫她小姐,呸呸呸!

“记住,我在这等姐姐,不见不散。”

语气,带着点委屈:“那好吧,其实呢,姐姐真的是挺喜欢你呢!刚才是有些不好意思,不过,真是对不起,刚才我给同伴买酒去了,所以现在连一百块都没有……”

更是妖四了。

原来,他是出来卖的!

她不自觉看得有些呆,要不是自己刚才确确实实地看见了他在厕所里做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她可能还当真会给他骗了。

缓缓的经过几摊喝的烂醉的‘不明物体’,少年朝着夜店的深处缓缓走去。

九儿不想管那么多,推门离去。

此时,男子身后的格子门终于拉开了。

不过是个小毛头,比自己至少小两岁,说话声音还有几分嫩,还穿校服呢。

在厕所那么狭小的空间里,到底是怎么搞的?观音坐莲?老汉推车?要是曾真那个女色魔,一定看得口水都流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