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儿吓得立刻跪在了地上,她瑟缩这肩膀,声音微微颤抖,“夫人息怒,是那昭玉自持美色勾引了老爷,老爷这么多年并无妾室,他一定待您最好的。”

“睿王可知什么叫强人所难?我不愿进宫,王爷偏偏要设计,我不愿与王爷同车,王爷又要强迫与我!请问王爷,楚云轻有何处值得王爷您如此费心!”

太后见他的目光往楚云轻身上落了一落,目光之中微微闪过一抹异色,随即道,“这位是楚尚书家的姑娘,哀家听汲儿说她弹琴能引来锦鲤,这才请了她来,你倒是有耳福了!”

“臣女楚云轻,拜见太后。”

楚云轻皱眉低头,一手拨弄这鲜嫩的兰花茎叶,道,“那昭玉自己呢?”

楚慕非本来是不确定的,但是,圣手横云给他的感觉太不一样,眼前的人也带着面纱,看他的眼眸也是冷凝中含着诧异,如此,他便肯定了!

这期间,疏影醒了,这个跟了她三年的弱不禁风的小女子对着她带着的面纱流了许久的泪,楚云轻心中一松,却也不好对她说上许多。

主母院的小丫头满面惊慌了进了内室,顾秀琴面上一喜,保准是那方子起效了要来接自己进宫的!

楚云轻眉头一皱,“王爷既然是来送信的,现在便请回吧。”

淡淡的檀香萦绕,今日的永寿宫之中微微有些热闹,太后魏贞然身穿一身深色宫装,虽然已是四十的年纪,面上却少见皱纹,满头墨法只用一支玉钗绾起,笑容温婉,素淡中不失华贵,慈爱中不失威仪。

楚云轻眸中寒光一现,“现在她只怕在等着我过去呢,经过这琼花宴她可能等不及要对我动手了,既然这样的话,我们便关了紫薇阁,就说……就说我在抱病将养好了。”

城南的雪园是盛京之中最为神秘的所在,它是盛京城内最为金贵的居所之一,却无人知道这园子主人的身份,楚云轻等人,便是在这里下了马车。

越过一道高高的宫墙,一辆睿王府的马车正停在那里,驾车的少年是楚云轻不曾见过的,见萧澈携着楚云轻一道出来面色淡淡,冷峻的摸样仿佛跟着萧澈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跟我来。”

楚云轻步子一顿,俯身向前几步看清了那场面。

这一幕自然被正对着的凌波阁上几人尽收眼底,一时间众人面上神色各异。

楚云轻觉得有些惊异,只因为楚湘沅的舞姿并非她想象的那么好,现在的她手脚好似收到了束缚,动作华丽,却施展不开,一支舞跳下来只能算是无功无过。

“是皇上赐给贵妃娘娘的永生花。”

此时的主母院之中正是欢声笑语一片。

楚云轻一顿,面纱之下的嘴角勾起一个冷凝的弧度,“云轻竟不知王爷对我如此关怀?”

楚云轻不知目的地在何处,驾车的楚裕功力不浅,浑身上下都透着一众贵胄显贵的气息,一眼便知来头不小,她凝神静气,没多久便觉得马车有些颠簸,拉开窗帘一看,竟然已经上了落雁山。

楚云轻缓缓起身,目光定定的落在绣儿的身上“我在向夫人请教,你一个丫头也赶来插嘴,是不是也算是目无主子,要乱棍打死呢!”

老者白须飘飘,兴高采烈,哪里会理子墨这话,当即坐到了萧澈床前,“王爷啊王爷,这毒终于被我研究出来了,若是老朽所猜不错,一定是出自西凉五毒教的化功蚀骨散!”

“开门,夫人要进去。”

他的脸精致无暇,美轮美奂,同那双极美的眼睛衬在一起,如同最妖冶的蛊惑,可以让人生出最本能的*。

日头高起,当尚书府大小姐楚湘沅带着下人出现在主母院门口的时候,楚云轻正跪在地上一遍又一遍的擦着灰砖。

一滴滴的鲜血从云轻脸上渗出,她咬紧下唇,双眸微闭,因为疼痛嘴唇的颜色逐渐变得青白。

“烧了这里,速速离开!”

受命于谁呢?

楚云轻想静一静,事情出乎与她的意料,而她,必然要大仇得报!

然而,楚云轻的闭门谢客并没有做到,就在第二日,一位不速之客来了尚书府,整个尚书府也因为此事起了波澜。

楚云轻看着眼前这位一身蓝衫,笑容明朗的俊朗少年有些错愕,她俯身一礼,“拜见五殿下。”

来人正是萧淩,他一脸的灿烂笑意,眼神却略含怨怪,“好你个楚云轻,琼花宴我找你一晚上,上次听说你进宫了,竟也没让我见着,你说,你要怎么补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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