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暮蝶睁大了眼，难以置信，就算她再小也知道那两个字有多肮脏，而竟被他轻而易举地说出。
不到十岁，凌世雄就把凌霄送到了国外，只说一句：能不能活下去，看你自己！
“嗯？”慕静柔疑惑地转过身。
明明近在眼前，却感觉永远无法参透。
慕静柔的好意凌暮蝶懂，但是这好意她无福消受。
而她想要为此作出的努力并不是只有这一点点。
尽管过去了三年，宋珂也没有忘记，那次醉酒的欢愉，他的嘴里一直喊着‘暮暮’。
她看着凌暮蝶，比先前温和了一点，她并不是多讨厌凌暮蝶，甚至曾经一直向往过她的生活态度，只是她的犟让她有太多棱角了。
展扬也不是冲动不顾后果的人，他的父亲展博文虽是副市长，一直对他放任自流，可此时正值晋升选举的关键时期，他不能惹他老人家真的动怒，进局子事小，影响可一点都不小。
“麻烦你把路让开。”所以凌暮蝶的口气很差。
不管因为展扬也好还是她自己都希望能够在他的身边。
“我打算跟静柔求婚了。”他平常的语调，只是有些淡淡的酒气。
“小蝶，”慕静柔犹豫了很久最先开口，“那天……那天实在不好意思，是我过分了，原本就是你们兄妹的事情，我当时也有些冲动，你也知道，霄对我来说太重要了，尤其他还说了那样的话，我就慌神了，我想是我误会了，对吗？”
从会议室出来，凌霄终究有些难掩怒气，夜有年果然是事先盘算好了，居然到了三期工程紧锣密鼓开始准备的时候，上层管理人员纷纷提出质疑，回到了办公室，凌霄就将开发案的文件砸在地上，扯着领带闭目于窗前。
凌暮蝶在书桌上做着习题，听到他的声音，头也没抬，“我不需要。”
认真专注的模样时而引人侧目。
“霄，没想到你会亲自来陪我逛，耽误你工作了……”慕静柔提前走了好几步到他跟前，有些抱歉地皱紧了柳眉。
“你凭什么命令我？”凌霄扯着嘴角，看凌震东就当在看一个笑话一样。
这个男人到底是谁啊！
“凌少？”凌霄忽然站起了身，薛灵珊困惑地看着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