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柔。”慕家庄园前，凌霄叫住了慕静柔。
姐姐说她和自己是不同世界的人，那是怎样的定义，他不懂，但是他知道她一点都不快乐，将自己封冻起来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她到底经历过什么？
虽然暗自里疑惑着，慕静柔还是如常日对凌暮蝶一样，温和地拉过暮蝶，“还说呢，你一个女孩子上夜校霄也还真放心，我放心不来，反正也是顺路，就说来接你一块吃个晚饭。”
慕静柔点点头，生怕他忘记所以主动前来，算是她一个千金小姐为此做出的努力吧。
转过身的时候想到那天晚上的凌暮蝶，她倒是说到做到，这两天一直往医院跑，又看到凌霄的样子，也猜到他可能还什么都不知道。
“好，”宋珂点了头，“只是今天太晚了，凌小姐还是先回去吧，由我来照顾他就好。”
“都不要打了，我已经报警了，展少，你也不想才回国就被请去局子吧！”凌暮蝶扬起手机，朝着展扬道。
凌暮蝶厌恶地看着他，这个从第一次见面就像羞辱自己的男人，之前不知情便罢了，既然知道凌霄同她的关系，他不可能有这么大胆子。
薛灵珊愣在了原地。
“我让安妈给你做点醒酒汤。”凌暮蝶转身就要去楼下，却被凌霄的大手拽个结实。
在商场的空中咖啡厅里。
……
“以后不准去夜校上课了，你要是想学习，我可以给你找专门的老师。”晚上，凌霄到凌暮蝶的房里，口气不容拒绝地道。
凌暮蝶从阁楼里被凌霄放出来，休息一天后就上班了，照旧是冰冰冷冷的样子，工作日并没有多忙碌，整理了一下货架，凌暮蝶就拿出之前的课堂笔记看了起来。
三天后，中鼎商场的门口，慕静柔特意在不算暖的天里穿了件水绿的连衣裙，衬出她的脸更加苍白了，只是那上面仍旧洋溢着温暖的笑，尤其是在凌霄向她走来的那一刻。
“你实在太过分了，马上把蝶儿给我放出来！”凌震东大吼着。
“你是什么人啊？没完了吧？”旁边的蓝馨看着凌霄，不善的语调忍不住冒出来了。
凌霄不在意地一扫，正好也看到凌暮蝶木然在不远处。
“凌少，这真是我错了，薛灵珊该滚哪滚哪去。”展扬悔不当初，冲着薛灵珊就嚷嚷起来，把火全都发到她的身上。
好像恨不得用目光将她杀死似的。
“你不喜欢吗？”凌霄的大手大肆地放到她的上有条不紊地揉捏着。
静默了好一会。
这正是午夜时分。
她给了凌霄重重的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