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样的安妈，凌暮蝶不觉得攥紧了拳头在手心。
她一次次的忤逆他，一次次地逃离他。
“你要上哪去？”凌霄出了m2一把拽住了凌暮蝶。
凌霄看着展扬，轻蔑不已地说了一句，“那种女人你要是喜欢，大可以拿去玩。”
凌霄喝了口酒，薛灵珊一时间尊严扫地，展扬也战栗了一下。
浮夸的人群在场内摇摆，昏暗的灯光来回波动，一派热闹的光景，蓝馨找了一处僻静的角落让凌暮蝶坐了下来。
“今天我做东，大家玩的开心啊！”展扬跟打了血似的，高亢地冲着周围的几个大家子弟说道，谄媚地最后冲着凌霄一笑。
“你谁啊？我听不太清——”随后才是蓝馨招牌式的的不耐烦的声音。
凌暮蝶扬起眼，坚定，不动摇，“对！”
“你不是不在乎吗？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有多骚……”凌霄冷然笑了一下，“可惜，那个人是没看到啊……”
“饶过我吧，我不想……”凌暮蝶的嘴角都在发颤。
凌霄再明白不过了。
就好像她一样，末日的灵。
周围的同事渐渐习以为常了，只当她傲气，不合群，虽然是这样的子倒也没工作上为难她什么，通常来说，凌暮蝶反而是最好说话的。
“恶心……”凌暮蝶皱着眉艰难不自主地从牙缝里挤出了两个字。
“阿霄啊，你和小蝶……”沈思仪上前一步，迟疑了半分，还是开口问道。
凌暮蝶在心里也笑着，有那么一刻，她甚至觉得她终于赢了他一次了，她真的赢了。
也是，她的死活于他来说本就无关紧要。
“名琛还没来吗？”凌霄环视了一周问道。
“那又怎么样？”他是凌霄，他可以什么都不在乎，甚至可以理所应当，“你是我的，无论怎样，都只能是我的，你逃不了，也躲不掉。”他的目光决绝，俯身到她的耳边，低靡的声诱着。
“嗯？”慕静柔一时没反应过来，等随着他的目光看了一眼桌上盛着白兰地的高脚杯时，终于明了，“哦，对，我看小蝶进来时被雨淋着了，就想让她暖暖身……”
所以正因为面对的是这样的慕静柔，凌暮蝶才常常愧疚难当。
“霄，你说什么呢？”慕静柔对凌霄刻薄的话觉得实在不可理喻。
不管怎么说，暮蝶也是他的妹妹啊，怎么能这么说！
凌暮蝶压抑着咬错着牙，转脸对着宋辉，“如果没有别的事，请你先走吧！”
宋辉看了一眼凌霄，咽下一口口水，点点头。
凌霄倒扬起的下颚，“同学，好心提醒你一句，搭讪前最好了解清楚了，比如她堕过几次胎。”
凌霄的一句话激起千层浪，慕静柔讶异的目光看着凌暮蝶，宋辉则慌乱地走开了。
“你到底要做什么？！”凌暮蝶牙齿都恨恨地发颤，怒气地对着凌霄。
凌霄邪佞一笑，靠近她，“做——爱啊！”
声音大到谁都听得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