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夸的人群在场内摇摆，昏暗的灯光来回波动，一派热闹的光景，蓝馨找了一处僻静的角落让凌暮蝶坐了下来。
凌霄自己也意识到什么，随即敛起了冷的目光。
“你谁啊？我听不太清——”随后才是蓝馨招牌式的的不耐烦的声音。
“如果不是，就别碰我一下。”凌暮蝶冷然垂下了眼，抿着嘴角系着衣服上的扣子。
“你不是不在乎吗？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有多骚……”凌霄冷然笑了一下，“可惜，那个人是没看到啊……”
“啊——”凌暮蝶惊呼着，凌霄已欺身而上。
凌霄再明白不过了。
“嗯？”凌暮蝶愣了好久才疑惑地转过脸。
周围的同事渐渐习以为常了，只当她傲气，不合群，虽然是这样的子倒也没工作上为难她什么，通常来说，凌暮蝶反而是最好说话的。
忍不住，开始熟稔地探取着她的娇柔。
“阿霄啊，你和小蝶……”沈思仪上前一步，迟疑了半分，还是开口问道。
他只是想让她知道，她不能没有他而已！
也是，她的死活于他来说本就无关紧要。
“凌少，见你一面可真是不易啊。”刚走进一个雅致的包间里，迎面就过来一个略显油滑的男人。
“那又怎么样？”他是凌霄，他可以什么都不在乎，甚至可以理所应当，“你是我的，无论怎样，都只能是我的，你逃不了，也躲不掉。”他的目光决绝，俯身到她的耳边，低靡的声诱着。
凌暮蝶虽然不太爱说话，但是一直以来都给人一种听话懂事的感觉，原本慕静柔还对她心存芥蒂，随着相处下来也慢慢消除了。
所以正因为面对的是这样的慕静柔，凌暮蝶才常常愧疚难当。
“你错了，灵珊儿可没有半点错。”凌霄邪佞地一笑。
薛灵珊完全呆住了。
从没有一个男人像他这样保全过自己，人人都拿她当个商品似的卖来卖去，只要顾主的一句话就能让她粉身碎骨，可是凌霄说她没有半点错，那抹笑跟毒品一样在某一时刻让她甘心堕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