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嘴一动，扯到干涩的唇瓣，又生生疼醒了。
她甚至不是任何人的谁。
“碧溪？”他忽地开了口，声音轻飘飘，听不出什么情绪。
南宫琉璃看了一眼缩在碧瑶怀里的小楼，神色冷然，并没有说什么话。扶着婢女的手便跟着小虫子走了出去。
她思绪有些飘散，自己都不知道想了些什么。
小楼不解，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抬眼，忽地愣住。
“琉璃，这次来，多住些日子再回去吧。”显然这场谈话很开心，王妃嘴角一直弯着，留客的话也是真心实意。
耳边听到一丝轻响，害怕有人回来，她慌里慌张地把小盒子抱在怀里，慌乱逃了出去。
王妃笑笑，一群人又往客厅去。
胸口有点痛，忍不住伸手抚上。可手掌真实触到，又一点感觉都没有了。
他看起来不大喜欢这样的场合，眼睛里黑沉沉的，有些不耐。
今日是王妃寿辰，他没有穿黑衣，而是换了一身银色长衫，越发显得风姿绰约，如谪仙下凡。许是太急赶来，额上隐有薄汗，更显得眸子灿若星辰。
碧瑶娇嗔瞪她一眼，领着走到最前面。
小楼一顿，片刻低着头，道一声“好”。随即默默转身，回屋子去换衣裳。
她一直含蓄谦逊地跟在碧瑶身后，对着其他人问候示好。
他嘴角弯着，眼睛里斑斑点点的星光，是真的高兴的样子。
她摸不着头脑，把花瓣放进袋子里。
她一顿，好奇地四处乱看，却没发现半个人影。
小楼颔首：“差不多了，最近走路已无大碍，估摸着至多两三天，就可以做事了。”
“她怎么了？”小厮怯怯地问一句。
冰凉的雪水透过衣裳渗进来，她死死咬着自己的右手。
扶着小楼站起来，慢慢往回走。
足足走了将近半柱香的时辰，才来到后院一处小山坡。宋余闵小心地将她放在地上，指着对面欢喜道：“你看！”
“你们在乱想什么？”李宗翻了个白眼，指尖微凝，将一股真气输进她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