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胸口，似乎想将那一点担忧拍散。
琉璃也是笑笑，道：“碧瑶嘴巴还是那么甜。”
她倒是不知道原来他也会出神。
宾客见她来，皆是起身迎接。直到王妃在宸王身边坐下，才又陆陆续续坐回位子。
通道的尽头，隐隐出现一抹影子，慢慢走近。
碧瑶想着，笑哈哈上前拉住她的手，两个人一起并肩往外走。
此时已到了日子，小楼帮着碧瑶装扮。是按照小姐的打扮，端庄俏丽，却又不失小女孩的甜美天真。等画完了，碧瑶对着镜子照来照去，忽然道：“小楼，今天是个好日子，要不，你去把大哥送的那件衣裳穿上吧。”
“你……”杏尧气闷，翻了个白眼，“算了，我不管了。你是顽石点不透，成与不成，就看他造化了。”
他并没有察觉到，只是用心地掩着土，逐渐填平，连一丝痕迹都不想有。
之前的嫌恶呢？那些故意折磨，恨不得她死的时刻，难道都是她的幻觉？
路过假山时忽然听叫有人叫她：“你过来。”
献宝般地递到她面前。
杏尧还在不敢看她的神情，忽地一股力朝自己冲过来，下意识接住，睁开眼，才发现她竟然昏过去了。
她连擦眼泪的停顿都不敢给，从后门跑出去，狭长的巷子里有好多人。看见她突然冲出来都惊了一下，不知所谓地看着她。
“说什么空气话呀，”杏尧摸摸她的脑袋，“走吧。”
鬓边的碎发随着动作微微晃动，他不由看得出神。
刚才的车夫更是不同意：“李大人，你要对樱桃负责啊！”
“嗯？！”他不解，那旧相识打量四周几眼，才凑到他耳边：“谁不知道那匹追云性子烈，最讨厌小王爷以外的人碰，别的连多看几眼都会被管事处罚。她如今被派来，你又不是傻子，难道不知道？”
“啊！”小楼大叫一声，吓得往后跌倒在地，缰绳也松开落在地上。
小楼一顿，瞧见宋余闵眼底的担忧，便将自己的慌张压下去，冲他笑笑：“宋大哥，那我先走了。”
“哥……”她跺脚撒娇，眼睛一直追随着走远的黑影。
“今儿赶了好戏，大哥，怎么样，没白来吧。”忽闻有人笑言，小楼一怔，循声望去。
许师傅眼中芒光一闪，倒是开始正视起她。上下打量一回，点点头，道：“好呀，你放心，这次我会慢一些，好让小姐们看得清，力道也不会像方才那般大。”
不多时，碧瑶也来了。
“对……对不起！”她突然反应过来，连声道歉。
妈呀，主子的表情好吓人！阴沉得快要滴出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