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正是深夏,几乎每天,当夜幕刚刚降临,那个跟了老部长多年的心腹秘书就会驱专车悄悄把老部长接到风景秀丽的长江边上,在巨大如黄罗伞盖般的桂圆树下亲眼看见老部长光着身子下水,象一只水獭般静悄悄地一个猛子扎进深绿的激流后,再开车到对岸下游一公里左右的一个浅滩去接!

菲儿越想越兴奋。

“哈哈!开玩笑的,开玩笑的,我要认识一个有钱有势的就太好了,只要死心塌地跟他干,从此也就用不着吃那么多苦了!”

“6000美金太贵了,有朋友介绍2000到3000的价,能不能少一点?好了,好了,一口价,就是5000美元!。。。。”

我的手突然感觉碰到了什麽东西,软绵绵的,我吓了一跳,一摸,觉得是腐蚀的破布抱着的。。。。,立即闻到一股恶心的尸体腐烂的臭味!

“哦哦!到那!我的妈,终于到那!”

一天黄昏,船上突然出现了不安的骚乱,船员们个个神情紧张,满船乱跑!

一个红脸关公插嘴进来:

“我们当天从杭州乘一辆大巴直接到了一个叫大丫的乡下。立刻又换了当地‘马仔’一切都安排得井井有序,一段一段换不同的‘马仔’,‘仔仔’间衔接得天衣无缝。

“嗯?你的亲戚叫什么‘何立’?”

“好啦,好啦,我们都是朋友了,还说什么钱?我又不是医生,怎么收你钱?落难在一起了,大家互相帮助嘛,试一试,也不一定行,要看你的运气哪。不过,你要有耐心啊,一次差不多要半个小时,我老爸是做了十来天才好的啊。”

“好啦,好啦,叫我阿华就可以那!你说什么‘教导’,别说那些‘官话’,快进去洗吧,当心别着凉。”

黑暗中,只听到轻微而有节奏的呼噜声,美妙而均匀。

女狱警面带微笑走向菲儿,

“如果生活欺骗了你,

胖乎乎的女官员打着招呼,眼睛却在翻看文件,这使菲儿感觉舒服了很多。

“买设备,到杜邦公司买一些化工生产设备。”

老外突然用流利的汉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