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下巴,没说话,心里已经猜出了七七八八。肯定是那个彪哥,不好直接找我,居然从我身边最**近的人下手,**我出面,好趁机将我一举拿下,以报泼硫酸之恨。

行**一什手,就知有没有。我这人没几样好处,脸皮厚,识时务,就是难得的好处之二。杨****就跟犯了大错误似的,赶紧扶我起来。我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连连拍着杨****的肩膀:“不错,不错!”我这一拍,就发现杨****的**部跟着一颤一颤的。别说,这个****鬼**得没法看,但是**部倒是很可观,比杜琪儿不知大几号。杜琪儿才刚刚发育的样子,而人**,啧啧,都是熟透的大号鸭梨啦!

听我这么一说,**美**马上又破啼为笑了(妈的,**人跟**孩一样,变脸比翻书还快,演川剧变脸都不用训练的),佯装嗔怪道:“谁是****孩子呀,你该叫我**才是。”我无语。

经过一个快要平掉的**土包,见一个**孩坐在上面,瘦得皮包骨,脑袋大,脖子细,稀稀拉拉的头发,比三**多不了几根。他在吮着食指——不对,哪里是在吮呀,分明在咬嘛,而且咬得咯吱咯吱地响,跟吃炒蚕豆似的。看来,这是个不知**多少年的孤儿,这些年居然一直靠吃自己的手指度ri,好可怜哟!他吃得很专心,根本没看我一眼,我也就装着没看见他。

妈的,一想到本主席刚才也是坐这两根棍子过来的,我心里就一阵阵恶寒。我转脸对半天没说话的杜美**说:“杜秘书,**烦回去后重新设计制造一个主席专用的轿子,ok?”

这样看来,问题应该出在粪坑里。初步估计,有个东西趁他蹲在坑边撅着****拉屎时,突然从xiamian抓他的人,幸亏他反应快,结果人没抓住,却被抓到了一点“把柄”。

现在听她这么说,我就不乐意了,反问道:“为什么不能等于1呢?比如你老爸加上你老妈,不是等于一个你吗?再比如,一只手加上一只手,不是等于十个手指吗?再再比如,一堆**柴加上一把烈火,不是等于零吗?(烧**灰了。)再再再比如……”

“哦?”我一下子来了兴致,“你想**我?你怎么**我?”

“我**的死老太婆!”后来每次一想起这事,我都要气得破口大骂。

**嫂当然也来了。不过,她的神态似乎不大正常,很**,**还念念有词,却听不清念的是什么。

我一向推崇苏东坡的作风,谈笑间,强虏灰飞烟灭。(后来“智多星”提醒我,不是苏东坡,是周瑜周大帅哥。)就是明明心里怕得要死,死到临头,我还要哈哈大笑。为啥?不能让敌人看笑话罢!这一点,赢得了杜美**的充分认可和高度崇拜。后来,多少男鬼天天给她送秋天的菠菜,她都无动于衷,非要给我当啥子情人,**什么人鬼情未了。还说这是我的意思,不然当初我**嘛封她为**秘呢?从那一天开始,就注定她这辈子是我的鬼了。真是荒唐!谬论!

对面那位的面纱无风自动,显然是气的。不过,经过刚才那一手较量(却不知我是借力打力),他也不敢贸然出手,只是气呼呼地说:“**东西,xx先让你嘴巴痛快痛快,等会儿就让你和那个**妖**ng一起灰飞烟灭!”

我老神在在地说:“说实话吧,那个**丫头我不在乎。岂不闻妻子如衣服么?而她连情人都算不上,只能算一块破布啦!所以呀,你想怎么处置她是你的ziyou,就是把她xx了也不损失xx一根毫**!”

我万万没想到,我的这番话,后来竟然被杨****原封不动、惟妙惟肖地复述给杜美**听。其结果可想而知,她就像一头**雌豹,把我扑到在地,在我身上又抓又咬。我在胡****之下,竟然让她的衣服**了大大****的碎片。害得我青**期提前了好几年,甚至差点把第一次**代在一个**鬼身上。

为了惩罚杨****,每次我一上火,她的**就要被我的禄山之爪蹂躙一番。不过,这件事她一直没跟杜美**透**半个字,甚至有时还隔着面纱给我抛个媚眼。善了个哉!我的偶像x!

听我这么一说,那个“面纱哥”不由得哈哈大笑:“你个**东西,哄鬼呀!若不是你那个**东西跟****虫似的,实在没用,恐怕你早就把她上啦!”他越笑越得意,越笑越难听,一时面纱飞扬,竟暴**出一张无比凄惨无比**的脸——那个**直的鼻梁已经彻底平啦,只剩两个黑****的鼻孔。嘴**也烧得一**二净,既然闭上臭嘴,也会**出一口森森白牙。至于其他部位,一时没看清楚,但想来也好不到哪里去。真没想到x真没想到,我黎子歌就是随便那么一下,居然就创造出如此“伟大的作品”!嘿嘿嘿嘿嘿!

笑着笑着,彪哥突然“咦”了一声。原来,他的目光落在我身后的刘老**身上。

仔细端详了一会儿,他厉声问道:“她是谁?”

“呵呵呵呵呵,”我一脸得意,反问道,“你是不是从她身上,闻到一种非常熟悉、非常**近的气息?这就对啦!因为,她就是你从澡盆里抢走的那个**人!叫什么来着?”

“不会是她!绝对不会是她!”彪哥歇斯底里地叫着,而他的声音分明透**,他相信了。

“信不信由你。只要你敢动我的**人,我立马让她彻底从鬼界消失!”我由嘻皮笑脸瞬间转为声**俱厉。

彪哥没理我,而是**着声音,直接问刘老**:“真的是你吗,宝宝?”

我一阵恶寒。妈的,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居然叫一个八十多岁的老太婆“宝宝”,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x!

刘老**平静地点点头,随后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天上的月亮好圆**x!”

我一愣。真是大白天见鬼了,青天白ri的,哪来的月亮?而且今天好像是初三吧,就是有月亮,又谈何又大又圆呢?

彪哥更加**动了,接口说道:“你身上有个地方,比月亮更大更圆。”妈耶,这是什么话呀!**也得分个场合呀!更可气的是,这明显是盗版《天龙八部》里康敏与白世镜的暗语嘛!

“多少年啦!”

“是x!四十多年啦!”

“没想到还能见到宝宝……”彪哥的声音居然哽咽了。

“我老咯!早已不是当年你心目中的那个宝宝咯!”刘老太太也有点唏嘘。

“不!你永远是我心目中那个美丽、温柔、可**的宝宝!”彪哥狂吼着,涕泪横流。

刘老太太没接话,而是**哼唱起了一首歌:“我能想到最**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一路上收藏点点滴滴的欢笑,留到以后坐着摇椅慢慢駠。我能想到最**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哪怕老得哪儿也去不了,你还依然把我当**手心里的宝……”没想到,老太太人老嗓子不老,唱起歌依然犹如黄莺出谷一般。

就老太太这一嗓子,彪哥索**坐在地上哇哇大哭起来,跟个孩子似的。搞得我也从最初的鄙视,看热闹,到现在心里酸酸的。但是,我还是不得不**起心**,**声**气地叫道:“哎,你们卿卿我我够了没有?”我一使眼神,杜从理和杨****就一个扭着老太太的胳膊,一个把手掌压在她头顶上,明摆着一言不合,就要有鬼当场**飞魄散。

彪哥求救似的望着李老**,说:“宝宝,就是这个**东西,把我彻底毁容啦!不宰了他,我咽不下这口气呀!”

老太太叹了口气,说:“毁容之仇不共戴天嘛!反正我也老了,就让我这把老骨头彻底毁掉算啦,横竖眼不见心不烦。”

老太太就是老太太,都人老****ng啦!她这么一说,彪哥只好眼泪汪汪地看着她说:“宝宝,你教教我,你说咋办就咋办。”

“该放手时且放手,得饶人处且饶人。你这辈子造下的冤孽还少吗?如果那些死去的冤**个个跟你一样,你今天还能在这里见到我吗?再说了,一张脸怕什么?你做人时都**的东西,做鬼时还看重什么!”

“骂得太**ng彩啦!”我忍不住要赞叹一声,不过,话一出口还是变味了,“如果你能改过向善,你这张脸我可以找人**你修复。现在韩国整容业这么发达,大不了出国治疗嘛!”

彪哥迟疑了一下,问:“那……宝宝,你以后能天天跟我在一起吗?”

刘老太太没有回答,只是庄严宝相地口占一偈云:“最好不相见,便可不相恋。最好不相知,便可不相思。最好不相伴,便可不相欠。最好不相惜,便可不相忆。最好不相**,便可不相弃。最好不相对,便可不相会。最好不相误,便可不相负。最好不相许,便可不相续。但曾相见便相知,相见何如不见时。安得与君相诀绝,免教生死作相思。”

就这一偈,直接把彪哥击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