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真的很美好。面对面的抱着她那小得不能再小的身子,凝看着那苍白的如同凝脂的肤色上染上的红晕,看着她澄清的眼瞳,被她细密的嫩|温和的包裹着,一收一放,一紧一缩,后来不管做了再多次,都找不到第一次的感觉。

“戮董事长,你真是老了啊。没错,我是在伪装,是在说谎。但是,说谎、伪装是理所当然的。”他弹了弹手指的香烟,灰白的烟灰掉落在地上,破灭成了灰烬,“这个世界还没有宽容到能够接受每个人内心的真实想法。人如果不说谎,不伪装的话,就没有办法在这个世界生存。家人、爱人、朋友、社会,没有人能够毫无芥蒂的接受所谓的真实。与其被抛弃,不如装扮好谎言和伪装的甜点送人。要知道,真实太丑陋,而人总是天真的向往美好。”

“砰”的一声被打开的房门的同时,一道苍老而威严的声音如同惊飞鸟雀一般,打断了两人的亲昵。

“诶?”

道谢以后,盼心唯唯诺诺的朝前台小姐指得电梯间走去,脚下是光洁到可以倒映人的米色大理石地面,头顶是金色的巨型水晶吊灯,起码有三层楼高的大厅,墙壁都被包了金边,而所有的灯都是青铜的工艺灯。

扔掉了氧气瓶,不顾一切的奔向他。

“岚岚!!”盼心绷紧了脸说:“你……你说这话我不爱听。你说我怎么都可以,但是我不想你拿以前的旧事来说他这个人怎么样?我不觉得他有什么坏的电话,我只知道我喜欢他,你们心里怎么想我不管,但是你们不要当着我的面说他的坏话。不然,……我们连朋友都没得做!”

盼心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沉默。

一路上,朱珠非常友好的尽地主之谊给盼心介绍这是什么什么地方,这里有什么什么故事,对了,这里卖东西最便宜了……

小护士木愣愣的看着阮震东大步流星离去的背影,一头雾水。好半天才想起要给病人的家属电话,这才赶紧拨了何岚的电话,告诉何岚你家的病人被阮大少爷给打包带走了——

对于何岚和程陌安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的眼神,戮天刑升起了车窗。就在车队再次发动时,他们看见有一个人留了下来,手里好像还拿着什么?

“……别停,不要停……随便你……蹂|躏我,打我……怎么样残暴的,对待我……惩罚我……都可以……你,不要停。”她看着他眼里的惊诧,还有依然的存在的怒气,扯出笑容:“……是我的错……我不该单独……和陈暮川见面……我让你,你生气了,对吗?”

她点了点头,抱着衣服从床上站起来,光裸的后背对着程陌安,忽然她转回身,扔掉手里的东西,不正经的歪着脑袋道:“你还能不能再来一次?”

她却哭的更厉害:“你……杀人……”

戮天刑压就没有打算理盼心,他把陈暮川当成了玩具,踩两脚,踢两下,蹬两次,然后品尝着他的痛苦呻吟,这才慢悠悠的在陈暮川身边蹲下,大手揪起陈暮川的头发,他笑得不不阳:“你还真以为静遥是你的护身符,我不会动你。陈暮川,我不过是在等车里的小贱人穿好衣服罢了。”

水……

“陈暮川,出来。”在半晌的沉默后,戮天刑忽然开口,声音森冷,“马上。”

再也站不住的,盼心她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戮天刑端着两杯酒走到拉开了窗户,兴高采烈指着天空中的盼心身边。她笑得非常开心,是发自内心的笑容,他从来没有看过,也没有想过她竟然会有孩子般肆无忌惮大笑兴奋的时候。

她看着遥远的夜空中升腾起烟花,虽然没有看到烟火大会,但是各家各户放的烟花也不错,只是遗憾的是,只有三环路外才能燃放烟花,而且始终是那么单调。

没错,眼前的男人就是陈暮川,所有人都以为她曾经喜欢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