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信你才有鬼,你们这些有钱的人良心都被狗吃了。就晓得利用自己的权势欺负良民!!”

凝看着窗外擦肩而过的五星级酒店,她仰起头,抿了抿唇,昨天的记忆有些模糊,她几乎已经大脑空白的什么都无法思考了。甚至觉得,要不一死了之好。

“妈妈绝对不会卖你的。绝对不会。我们要一直在一起的,对吧?”

戮天刑将餐车上的碗碟放到桌上,而后折到浴室,看着她还和他数分钟前开门时一样,用喷头淋着死去的嘟嘟。

“就算是过年过节一起吃饭,哥你都没有发现吗?削蔬菜皮的是心心,给大家端茶倒水的是心心,跑腿买饮料的也是她……有时候,表弟表哥还要欺负她,明明是表弟偷了钱,却说是心心偷钱……我还记得,心心那时候被小妈罚跪了一晚上,被小妈拿衣架子抽着打。……就算事后发现是表弟表哥偷钱,也没有人对心心说过一句对不起……我看着小妈那时候抱着心心哭……”

戮天刑抬起头,揶笑道,“有人诅咒我,说我冤枉钱赚多了,除了善事不做,坏事做尽,以后会断子绝孙。”

果然不出所料,就在戮天刑急刹以后,后面的轿车闪避不及,撞上了他的跑车,盼心被震得脑袋往前,若不是安全带,她的脑门一定撞在挡风玻璃上,来个血溅当场!

在长时间的沉默后,何岚转回脸看着木然着的盼心,正想开口时,盼心已经说话了:“……谁说我喜欢陈暮川?”

她气呼呼的一甩手将四个小袋提在手里,这才跟着戮天刑朝停在街边的跑车走去,只见他打开后车厢,那两个店员立刻将数个纸袋放了进去,盼心看着,觉得那些纸袋都可以把后备箱给塞满了,不知道他买这么多东西干嘛。

何岚扶着盼心走进屋子里,让她在桌边坐下,贴心的倒了一杯水送到盼心面前:“喝点水吧。这件事发生就发生了,你也不多想,说到底,要是不是替我,也就不会发生这档事了。”

虚弱的手抖着将瓶口送到口中,戮天刑闲笑道:“你是在漱口呢,还是在给男人口|交?”

她怕,怕极了,怕得要死。虽然他现在是一次一次犹如猫戏弄老鼠一般的玩着她,但是,她的内心有个声音很清楚的在告诉盼心,会的,会的,他现在不会真的朝墙壁撞上去,可是保不准,他下一次会的……就像猫,猫捉老鼠,戏耍老鼠,看着老鼠的痛苦为乐,可这并不能表示猫最后不会吃掉老鼠……

“还是喜欢你的那个打手小男朋友?”

她没有动作,的确,她的衣服早被扯烂掉了,现在的温度有些深秋的薄凉感:“为什么不是在你爸家?”

盼心的诅咒,她的愤怒还没有说完,只觉得他就像饿虎依然扑过来,把她压到在床上,喉咙被他掐着,她硬了脖子昂起了头,对上他的眼瞳里的凶狠,笑道,“你想听我说话,刚才就是我想对你说的话。怎么样?好听吗!?”

“。”阮震东骂了一句。戮天刑是他的发小、哥们,自古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要是这贱婆娘真是老戮后妈的女儿,他还真不能这样碰了。他对手下点了点头,道,“妹妹,哥哥看在老戮的份上,给你半个小时的时间。可别诓哥哥我,不然兜大了你吃不消。”

没有人知道,有的时候,他很想和什么人能够牵扯上关系。正牌的女朋友?很无聊。情人和|伴侣?更没意思。他喜欢复杂的东西,就好像拼字游戏,越有难度的他越有兴趣。就目前来说,他的兴趣在她身上。

“妈的。给我打,打得他连气都出不出来!!”

嘴唇突地裂开了笑容,一口白牙上还染着咬破了嘴唇的血色,那是他见过的最咬牙切齿的笑容。

“我说妹妹,你是真的活得不耐烦想找死吧?在我的地盘打电话报警?你妈是不是不知道警|察局都是哥哥我开的啊?”

黑瞳蓦地一厉,原本分别压着她两手皓腕的大手将她的细臂推到头顶,大掌轻而易举的钳制着皓腕。腾出来的一只手,释放了自己的火|热后,径直的将她的热裤连同底|裤拨到一边。

“……我先送你回去。”

中年妇女跟着盼心进了屋子,在客厅的一角,有一个神橱,黑色的门打开,里面供奉着一个男人的黑白照片,一圈檀香在空气中慢慢的燃烧,熏出淡淡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