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好衣衫,摄政王进屋,便欲抱起她。

何清君闭上双眼,在伤痛和药物的作用下,很快沉沉睡去。

南雪莹那张芙蓉面却是一阵白一阵青,正欲辩解,却见令狐薄脚尖一点,没了踪影。

“啊——”地两声惨叫,两名黑衣人受倒跌落地上。

“正妻?!我何清君若是图个正妻之名,当初就不会留下和离书离开。”说着她嘴角浮起轻蔑的笑容,“我为什么要回去,难道就是为了让你享齐人之福?”

令狐瑜恶狠狠地瞪着两人,拂袖而去。

忍,忍,忍!

何清君微讶抬头,面对南雪莹那般牡丹绝色,他不但不动心,反而处处戒备,她现在不止怀疑他有隐疾,甚至怀疑他是不是男人了,只有女子见到绝色美女才会如此波澜不惊吧?

何清君忙道:“月下会。”

柳含烟是师娘的义女,钟琳不识得,她可认得,而蜂雀阁里经常收集有关师娘行踪的消息,她进阁,不就等于耗子进了米缸?

“摄政王,这些是南家的最新证据。”薛青从怀中取出一个鼓鼓的信封,从中取出几张薄纸,道:“这是太后肱骨之臣,吏部尚书收贿卖官的证据。”

令狐薄愕然睨她,这个平时总是嘴角含笑,天塌下来不烦恼的女子竟有着这等身世,竟有如此固执且有狠绝的一面。

令狐薄凝视她,正色道:“本王并非只是个玩弄权术的皇室王孙,本王接手母妃娘家产业时十七岁,半数店铺都濒临倒闭关门的困境,如今虽不敢说富甲天下,但养家糊口,养乐山十来口人几辈子没问题。”

何清君心中忿忿:她又不是没见过男人,竟然险些被他的笑容给迷惑,真是白瞎了她嫁过人下过堂的阅历!哼哼,这个摄政王若不是为了让她做他断袖的挡箭牌,就是为了那吴山银矿,呸,卑鄙!

何清君赶紧答应,出宫?不是明日才是休沐日吗?

正在金銮殿外倚墙打盹,听到南雪莹那黄莺般的声音立即睁眼,站直,“见过郡主。”

令狐薄似笑非笑,两泓深潭意味不明地看她。

“那天晋国定是有意和亲,不然怎会让娇贵公主跟着来南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