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清君站定,霍然回头:“你说谁朝三慕四?!”

令狐薄深邃的眸子注视着她,直到令一向敢与他对视的何清君手足开始无措起来,才淡淡地道:“有些事情,若本王可以帮上忙,你尽可说出来求助,但是,不要因为私事,坏了本王的大事。”

令狐薄看两人一眼,唇角微微扯了扯,手指轻敲着桌子,几不可闻的哼一声。

看向同样在盯着门匾的摄政王,无语,难不成他是第一次来?

何清君武功虽高,奈何令狐薄武功更高,只怕除了师父玄机子,世上没有人人能与之抗衡。

“何护卫啊,本王已经吩咐柳大将军将你编入一等侍卫编制,位居从三品,专司本王及出宫随扈,因你是女子,不便正式授职,故而本王决定,只授你一等侍卫腰牌,从官职上说,你已比那位京城第一美男官大一级……”

白逸扬对那位大人拱了拱手,看了何清君一眼,与那位大人一起离去。

“若说非议,三哥以为小弟承受的还少吗?人言可畏不假,你若不在乎,流言又能奈你何?”

令狐靖坐在椅上,手掌拍上桌子,怒道:“这些人别让本王捉住把柄,否则,我定将他们好好收拾一顿。”

令狐薄脚下一虚,扶门站住:“……”

何清君向太后施一礼,道:“太后,小女子在摄政王手下当差,赚得是卖命的钱,太后贵为国母,若真的连小女子这等卑微之人的幸福都关心,不如恳请太后一道懿旨,赏小女子一个达官贵人之子为夫婿,小女子保证让您如愿验证小女子能否生下一男半女的,太后以为如何?”

纪芙美面微红,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话,说是这么想的,她不甘心,也不愿意,说不是,又未免显得小气了。

兴致浓时,还会让她多吹两遍。然后才带小皇帝去御书房批阅奏折。

说着,短剑如矫龙疾出,招式狠准,一招挥出,用上七分功力,登时一人扑地昏死过去。

何清君双手在门上一按,借力后滑,倏地弹出数尺,向后向侧仰身,躲过险险两剑,皱眉,怎么又来两个?这两人上来就是致命的招式,分明是想取她的命啊,心中泪奔:皇家的银子果然不好赚啊!

一个时辰后,宴席散掉。

正因为是,四王才憋屈,这女子好大胆,竟敢当面讽他!被五王喝止住,只气得袍袖一甩,推开身边的四王妃,迁怒道:“没用的女人!一边去!”

何清君惊讶于五王爷的细心,据说他一直在府中韬光养晦,只关心风月,不关心朝事,竟如此有眼力有细心。

“属下告退。”

何清君那两只清亮的眸子盛满笑意,闪啊闪的,终于把他闪得耳根微热,区区二十文钱,何至于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