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之前我偷偷溜进裴若暄的房间,见他睡着了,就想恶作剧地在他脸上画两只乌龟——果然是害人终害己啊。

“那你要怎样才能原谅我,你说,我都照做好不好!”嘁,瞧他一副委屈求全的样子,好像他才是受委屈的那个似的!“离我远点。就这一件事。”

裴若暄蹙蹙眉“不大好吧——我们以后多防着他就是,司琴。”他抬头唤过司琴。“以后温老板出门,不论远近,你都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