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你怎么能如此说?你忘了我们的约定了吗?你说过,你这一辈子皆是我的人,你说过,非君不嫁的啊。还有,还有我脖子上挂着的玉佩,乃是我们的定情信物,雪儿亦是有一块的,雪儿难道都忘了吗?”男子的语气格外着急,眼中带了一抹质疑,还有一抹受伤,甚是逼真。

踏进后院,萧云寒回头:“芷儿,你回屋去罢。”

“郡主此画定能掀起时下的一阵风潮。”语气满是笃定,心中更是佩服起自家主子。

冷钰仍在抓着,幸而被安姨娘与李嬷嬷制止着,才未向脸上抓去。

秦氏眼中闪过沉色,瞧向郭嬷嬷,眼中是满满的质问:“郭嬷嬷?”

“是,是,郡主姐姐,玥儿…玥儿只是胡乱说的…”冷玥急急点头。

而然,瑶瑾汐却成了天月国百姓心中的女神。瑶瑾汐参加了天月国最后一介瑶女节,观赏到那最后一场才女节的人都直感自己命好,竟是有幸瞧见瑶瑾汐如此风华绝代的女子。在才女节改为瑶女节后,瑶瑾汐相继创立了琴阁,棋阁,书阁,画阁,绣阁,还有舞阁。

二楼隔间内的人都是身份地位极其高贵的,原本都是由侍女引着的。而司徒尘八岁时便随着司徒家主前来观看瑶女节了,此次是第四次前来,自是十分熟悉,也无须侍女相引了。而萧云寒自也不必说,原就不想让司徒尘发现他,自是不让侍女领路了。

周围的参加女子与陪伴之人都是齐齐瞧着几人,神色各异,有兴味的,有淡然的,有惊诧的,有了然的…

渐渐的,高台上几抚完的姑娘都不自觉的往后瞧去,眼光落在昭雪身上。

冷钰微微屈身:“多谢三姐姐关心,钰儿应是表现得不错,还望三姐姐能取得好成绩。”

两位大学士,一位姓纪,一位姓袁,都已是五十出头,却是精神攫朔,端得慈祥模样。

这些日子那如魇的噩梦竟渐渐远离了昭雪,梦中变成了一片暖黄的花田,舒适而美好,每每让昭雪不愿醒来。

小婉收了眼光,嘴角勾起,明日的瑶女节,郡主定能夺冠!

“老爷可在里面?”郭嬷嬷睨着眼光,这丫环倒还算清秀,只是不应该安排在这里。

老太太瞧向昭雪,挥了挥手,示意她过来。

老太爷正喝着茶,被外面的声响一惊,差些将茶杯给打翻了。

“祖母,二娘是不是出事了?昭雪…昭雪…”说着,又哭了出来。

郭嬷嬷亦是大惊,凶狠的瞪了眼秋景,急忙道:“余大夫,医者仁心,你如何能撒谎?那日你明明说夫人的孩子只是有些胎位不正,如今又如此说,是不是有人给了你什么好处?”

老太太眼光一沉,瞧向床上的秦氏,未说话,只是她的脸色足以表达了她此时的怒意。

蒋婆子走到了冷老太太身边,俯下身子在老太太身边说了几句话,只见得老太太眼光微微一敛,却让人瞧不出她在想些什么。

昭雪点头:“那便好,若是药膏抹完了,便与奶娘说。”

“你拿来便是了,我自有用处,将红花拿来了你便早些歇着罢,此事我自有安排。”秦氏脸色又沉了些。

“二娘,还有这两个嬷嬷,动手打了昭雪的丫环,甚至说秋雨之话便代表了二娘之话,倒是一个丫环的话能替了二娘的话了。”昭雪的眼光又转向两个嬷嬷,嘴角带着似有若无的淡淡笑意,心中冷哼,秦妙欣,今日你的慈名怕是要毁了。

郭嬷嬷瞧了这架势急忙吩咐了身边的丫环请夫人出来,自个先跑出了院子,朝着昭雪行了礼:“参见郡主,不知她们做了何事惹恼了郡主,还请郡主怒罪!”

昭雪淡然一笑,瞧向小婉:“只是呆会儿要委屈你了。”

云姑姑眉头微挑,瞧出郭嬷嬷满脸的笑意尽是虚假之意,心中甚是厌恶。

昭雪点点头:“昭雪听闻二娘身子有些不舒服,颇为关心,请问慕大夫二娘的身子没问题罢?”

昭雪嘴角的笑意愈发深了,轻声道:“你不想做我的贴身丫环,我也不想勉强于你…”

郭嬷嬷出了欣华院便吩咐了小厮准备马车,自个先去府门口等着了。

昭雪正想放下车帘,眼光却是一闪,仔细的瞧向归云阁的一个角落,只见角落边露出一角淡蓝色的裙子和一双淡粉色的绣花鞋,嘴角慢慢勾起,看来秦姨娘是按奈不住了,她倒是想瞧瞧秦姨娘能使出什么手段。

侍卫见萧云辰往另一边走去,便跟着昭雪走上去了,两个侍卫在语雪院内便得了昭雪的吩咐,不准陌生男子靠近她十步。

回到了屋子,昭雪便拆了信,瞧了起来,嘴角又勾起一抹讽刺,拿着信放到烛灯边燃了起来。

昭雪拉着江奶娘一同坐到床上,浅浅一笑,问道:“奶娘有何事想不明白?”

“夫人,老奴听闻就算是有银子也很难买到这红玉手镯,瞧这只红玉手镯这般光泽,定是价值不凡。”郭嬷嬷在一旁笑意盈盈的说道。

冷傲便开口了:“昭雪,不许胡闹,要看镯子等你母亲戴了之后看再也不迟。”他虽知道这是慕容语的嫁妆,并非是他冷家的传家之物。可是如今老太太已是如此说了,话也不能收回,不若岂不是让下人们瞧了笑话去。

不多久,江奶娘和侍卫们便从院门口回来了。

其余的管事也纷纷反应了过来,朝着昭雪行礼:“参见昭雪郡主。”

“玥儿,若她只是由一般师傅教导便算了,若是她由四大尚仪教导,娘怕…”秦姨娘见冷玥如此样子,为了不让她掉以轻心,便十分担忧的说道。

江奶娘一直守在屋门口,见慕容子奕走了,便将屋子关上了,又上了锁,往昭雪的屋子而去了。

慕容渊一愣,转头瞧了眼上官妤,见她正疼爱的瞧着昭雪,满脸笑意,忽而觉得他的皇后笑起来有一种别样的风韵。

“郡主,请用茶。”正入神间,已有宫女端着茶杯,放到了桌上,十分恭敬的唤道。

秦姨娘一愣,暗暗捏住自己的裙角,这慕容昭雪如今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是中邪了,没害成她,反倒害了自己,真是气死她了。心中虽是气极,脸上却是仍就笑着道:“是妾身的不是,妾身并无其它意思,望郡主见谅,不要怪妾身才是。”

昭雪又岂会错过秦姨娘嘴角的笑意,亦知秦姨娘的算计,老太太向来爱面子,虽然娘亲嫁入冷府后便免了两老所有礼,不过此事在老太太心中到底是个疙瘩。

新皇登基后,便将慕容昭雪的尸首挂上了京城城门,以示惩戒。

青环急忙上前,撞开了小婵,扶住了昭雪,与秦姨娘两人扶着昭雪便往府内走去。

昭雪已将休书放进了袖子内,苍白而绝美的脸庞已是一片冷清,只却掩不住那无尽的哀伤,一双红肿的眼眸瞧向两人,看到青环时,眉头微微一皱,她不是愚笨之人,又岂会瞧出不青环的异样,与地上少了的银票,只是长久以来的高傲自大,丝毫不将青环的异样放在眼里,朝着两人吩咐道:“你们先去收拾了自己的东西,青环你去雇几辆马车,再叫几个小厮把行李搬上马车,天黑之后办好。”

大仁急忙拉住绳子,“吁——”的一声,马车急急停了下来。

五岁时,随父出征,献计谋,击退敌军,大展风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