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太重口了,这张图片好我要弄下来。大大下一章是不是要h要h要h???”

那人跟连旗明显是认识的,奇怪的是,两人都不说话,也不动,就这么对峙着,似陌生似熟悉又似隐含敌意。

连旗沉吟着给他出主意:“要不,先借你开两天,咱俩换换车。”

田一禾系好裤子,店老板迎上来,对他嘻嘻笑:“小田田,不如过来兼职跳钢管舞吧,我给你工钱。”田一禾重重呸了一口,说:“想得美!”他得瑟了一圈,心情大好,也不管那件不知被扔到什么地方的毛衫了,披上羽绒服坐在江照旁边,一口气灌下一大杯冰啤解渴,一抹嘴呼哧呼哧喘着气,冲江照一挑眉:“怎么样?够味吧?”

“别点了吧。”石伟筷子头一扫桌面上的盆盆碗碗,“也吃不了。”

田一禾紧张起来,他就怕连旗跟董正博对着干然后吃大亏,那一声枪响他始终忘不了,太有震慑力了。他蹭地站起身,沉声问:“你听到在什么地方没?”

“没事,是不是这个地界的?跟哥说,哥帮你联系联系。”

田父在悠长而苍老的叹息中说:“就这么着吧。”

53回家

裴潇一口水差点喷出来,憋不住地笑:“好好好,我们没福享,还是连哥有福。”他看着牌桌上的几位,“明显这是个茬子啊,我整不了,你们行不?周哥,你行不?”

这下周鸿脸色也变了,他不说话,他瞅一眼连旗。

然后他听到外面传来的轻轻的拖鞋摩擦地板的声音,闻到一股白粥的糯糯的香气。嗯,还有人给做饭,挺好。

“炖盅里还有。”明锋又盛出两碗来,一人一碗,靠在一起慢慢喝。自从买了房子,明锋回家越来越晚,周末也常常加班,俩人竟少有这样共处的时光,彼此心里都泛起一阵暖意,谁也没说话。

天色早黑下来,只有月光透过窗户,像罩了一层纱。屋子里静得很,可以清晰地听到自己粗重的呼吸声,还有如同擂鼓般的心跳。田一禾闭上眼睛,长出一口气,这才发现自己一身的汗,而且,他还she了!

邓小白盯着明锋,眼睛一眨不眨。明锋偏头问:“怎么,你有什么问题么?”

周鸿拍拍连旗的肩头,凑到他耳边低声说:“多带你家这个过来玩玩。”跟上谭清泉。

“生意怎么样?”

当妈的也愁,天天叨咕找工作的事,事业单位多好,铁饭碗,女孩子稳稳当当,以后找男朋友也容易呀。可邓小白不这么想,她刚看完《杜拉拉升职记》,对里面塑造的白领形象倾慕不已,那多有挑战,多刺激。她就要过那种生活,喜欢了好好干,不喜欢随时走人,赚够了钱还要出去旅游,路过哪儿玩到哪儿,潇洒走一回。

胡立文浑身肌肉绷得死紧,难以抑制地微微发颤,他艰难地咽了口唾沫,没敢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gaygaygay3的地雷,哈哈,你的名字真有爱

江照是个普通人,更准确地说,他是个宅男,没地位没势力没家世,构思写一个小人物的悲欢离合估计问题不大,但要是写点豪华的故事就颇为力不从心。他曾写过男主人公开着宝马x5四处游荡,在他眼里,那已经是非常非常非常好的车,让田一禾羡慕得不得了,墙上贴的全是x5的各类宣传画,然后踌躇满志地说:“等小爷我有钱了……”

如果可以,本来就应该可以,田一禾一辈子也不想再见到胡立文,两年前在街角只是个意外,一个偶然事件。

“拉倒吧,你那个什么会我才不去凑热闹,一堆人穿得挺光鲜不说人话,我听都听不懂,简直受罪。”两个人熟都不能再熟了,冯贺说话也不忌讳。

明锋看到田一禾离开了,他走过去坐到江照身边。

果然像王迪所说的那样,那人家里乱糟糟的,破东烂西堆了一屋子,没一样值钱。那人坐到床上,一条腿蹬在塑料凳子上,拎起一瓶啤酒,“啪”地用牙齿咬开,咕咚喝一口,痞痞地说:“随便看,爱拿啥拿啥,我就是没钱。告诉你实话吧,我外面欠一pi股债呢,要还钱还真轮不到你们。”

或者,装作不在乎。

可即使是我注定要做一个在洞穴中忙碌一辈子的土拨鼠,不能像飞鸟一般翱翔天际,看到远处的美景。那我也要做最认真的一只,牢牢把握住已经拥有的幸福。

江照的作者id叫大江,很普通的一个名字,写的文也不算火,按jj的规矩,勉强够得上粉红。最近刚完结一个半he的文,沾了点重生的影子。

田一禾挺感慨:“人长得帅就是没办法。”

这么叫“御夫有术”,田一禾在心里啧啧赞叹,暗中告诉自己有机会一定得多学习学习。因此赌场那点小误会早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谭哥、周哥叫得还挺亲。但就是跟裴潇拌嘴,没办法,那小子总挑衅,田一禾能认输吗?

转眼间到中午了,谭清泉随手扔出一张五饼,田一禾忙一推牌:“响了,哈哈,谭哥你今天怎么总点炮啊。”

谭清泉一笑。丁白泽看一眼腕表:“不早了到这儿吧。”

几个人站起来,桌上的钱也不管了。连旗把客人一直送到门口,田一禾在后面跟着,俨然已是别墅半个主人的模样。田一禾心里有事,瞅机会一扯谭清泉,低声说:“谭哥,问你件事呗?”

谭清泉一挑眉:“嗯?”

“你怎么能让他——”田一禾悄悄一指周鸿,“那么听话呢?”

谭清泉没料到他能问出这么一句,有点讶然。谁知裴潇往他俩中间一挤,对田一禾说:“你问他没用,这种事情当事者迷旁观者清,你得问我,我都知道。”

“啊?”田一禾用十分怀疑的目光望向裴潇。

裴潇怕被听到似的瞅瞅在走廊跟连旗和丁白泽聊正经事的周鸿,凑到田一禾的耳边,故意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说:“秘诀就是——”

田一禾聚精会神听着,连谭清泉都上了心。裴潇继续说道:“就是你叫c声得比昨晚小点。”

“滚!”田一禾又好气又好笑,狠狠锤了裴潇肩膀一拳!

51、同居了

说实话,田一禾的是非观念没那么强,他恨黑彩的最主要原因,是影响他自己的生意,让他少赚钱。可开黑彩的是自己人,而这自己人赚来的钱够归他,意义就大不相同。田一禾悠闲自在地窝在沙发里,手边摆着一盒五香瓜子一盒瓜子皮,双脚搭在茶几上一晃一晃地。一边磕瓜子一边瞧着炮灰忙活,随意问道:“你黑彩店的生意比我的好吧。”

“呵呵,还行。”连旗把削好皮的苹果递给田一禾。

田一禾啊呜咬一口:“挺甜。”

“乡下果树上长的。我在农村雇了几个人,种地种果树、养鸡养鸭,绝对没污染。”

“行啊炮灰。”田一禾笑嘻嘻地,“你还挺会保养。说吧,你那家黑彩店规模多大呀?福彩体彩都有吗?”

连旗推推眼镜:“你问哪个店?”

“哪个?哦,敢情你还不只一个?你有几个?”

连旗呵呵笑道:“反正不少。“

田一禾挺直了腰,瞪圆眼睛盯着连旗一阵,问道:“我说炮灰,你不会是s城最大的黑彩店老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