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大内总管看着还在为端王爷和端王爷逝世忧心不已的司马翎,劝道:“请皇上保重龙体啊,地震乃是天灾,是人力不可为的。”

雪奴沉默了许久才道:“对不起。”

凌歌见雪奴不对,那还管得了其他的:“蓝慕枫,你把雪奴怎么样了,快点放我们过去。”

阿武看了一眼抓了一下头想不明白的黄莺。

柳明堂见凌歌多日未回,便出来找他也到了行里,恰好遇到蓝慕枫带着雪奴,他们便一直尾随而来了。

雪奴慢慢的放松下来,往前走,这些星光,变得越来越多,渐渐的几乎照亮了整个山洞。

雪奴默默的站在他的身后,又听他道:“娘,现在我有些懂了。”

“枫儿的病是从娘胎里带来的,我已经想尽了办法了。”薛神医又叹了一口气,满是无奈。

蓝慕枫嘴里总是爱说,他会让自己一直陪着她,哪怕是下地狱。

“怎么看傻了!”耳边突然传来戏谑的声音,雪奴回过神来白了他一眼:“你又不是天仙,我怎么会看傻?“

凌歌愣了一下,随即淡笑了一下,拨开了慕容域的手,站了起来,衣衫褴褛的样子,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掌柜的一出去,华服男子就坐下了,脸色似乎不是很好:“连莫,你都打听清楚了。

“你是我的妻子,我为什么要放开。”灼热的气息在彼此的鼻尖萦绕,暧昧至极。

司马翎微笑道:“皇弟有什么事情要跟朕说?“

阿武端着药进来的时候没有看见他家公子,一问才知道皇帝病危,他家公子去了皇。

凌歌。凌歌,你我终是两条路上的人。

蓝慕枫凝视了许久才将这幅画收了起来。

雪奴一愣:“还要去里谢恩。”她怎么不知道,朝中大臣成亲了还要去里谢恩的。

“你没有,我爹会把你卖进妓院吗?”

黄莺摇摇头“小将说不饿。”

她慢慢的走着,天牢里很安静,唯一的声音就是老鼠的叫声。

柳明堂,曾几何时,也有这样一个女子卑微的压抑着自己的感情,可是你又做了什么,难道你伤害了一个还不够吗?

柳老夫人抓着柳明堂的手,眼里泛着泪花:“明堂,你可回来了。你可是娘的命子啊,你要是出了什么事?你让娘可怎么活啊。”

柳明堂自嘲般的笑笑:“我没事了,桃花也会没事的,你就不用担心了。”

“昭和郡主,不是我不帮你,而是我父皇下了旨,不准任何人去见凌歌,他会亲自审问凌歌的。”

陆谦一直等在东,司马翎回来的时候神色很是奇怪。

皇帝挪了一下身子,调整了一个舒服一点的坐姿道:“蓝卿家,朕已经听太子说了,这次能够一举识破老三和天一阁的谋,你功不可没。朕要好好的赏你,朕封你做一品宰相可好。”

凌歌就将柳老夫人跟他说的全部说了一遍。

“雪奴,你冷静点!“

柳明堂被官兵莫名其妙的带走,还有那些士兵的话,雪奴只觉得心里乱糟糟的,急忙往柳府走去。

颜良看了看大殿之中天一阁的人越来越少,外面的厮杀声越来越近,一转眼看见了立在一旁的凌歌。

颜良眸子一暗,自己苦苦想要得到的东西,放到他的面前,他却不屑一顾,这就不要怪他狠心。

“将军,洪都尉伙同雷副将等人劫走了八皇子,还杀了我军中不少将士。”

“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了,怕是以后再也没有机会了。”

皇帝的目光总猛然出现一丝激动,随即又慢慢的消失,恢复成一片死寂。

侍卫总管趴伏在大殿中央,额头上的汗珠滑落到了地上。

司马翎,这个皇位马上就是我的了。

柳明堂不可置信的看着还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她竟然奋不顾身的来救自己了,这个自己一直看不起的女人竟然救了自己。

男人和妇人对望一眼道:“公子,你认识这位姑娘。”

前方突然传来声音,凌歌才猛然惊觉现在舅舅还在这里,可是已经来不及走开,那些人已经过来了。

雪奴眉头一皱:“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雪奴点了一下头。

凌歌嗤笑了一声:“皇帝陛下,难道看不出来吗?我能够轻而易举的来到这里,当然也就是说我是站在三皇子这一边的。”

阿武道:“可是公子,有一件事,我怎么也想不通?那凌歌怎么会突然站在三皇子那一边帮助他逼叛变?众所周知凌歌和柳明堂他们师兄弟的关系一直都很好,这凌歌帮着司马智逼,柳明堂怎么会不知道?公子,这柳明堂出城是不是只是个障眼法?”

凌歌突然很认真的看着莫笑然:“笑然,一直以来我都把你当做可以信任的朋友,我希望这一次你不要让我失望。“

凌歌笑笑拉住了雪奴的手:“我是偷偷来京城的,大军要在今日早上才能抵达京城的。“凌歌没有说,两天前,他就在军队里安排好了人,快马加鞭日夜兼程的赶来了京城,目的就是要见雪奴,他有话要对雪奴说,他怕他以后没有机会说了。

到了正月十五,皇上下令普天同庆,在京城举行了盛大的灯会,那一天陆谦带着雪奴去看花灯。

“威武将军,她窝藏逃犯,理应处斩的。“韩将军出声阻止凌歌。

蓝慕枫向皇上皇后行过礼后,小侯爷就一下子哭叫着跪在了皇上面前。

雪奴想再次绕过小侯爷,却是被小侯爷的随从拦了下来。

桃花看着雪奴:“姐姐,可还记得,以前在百花楼的时候,你让我去相亲的是,总给我带上的那个白玉镯子,说是好撑场面的哪一个。”

雪奴没想到这个宴会上蓝慕枫也回来,而且来迟了皇上也不怪罪,他的座位又正好在陆谦的旁边,让雪奴很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