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了口气,我又迷糊了一会。

我在他身边轻轻的说:“你还在想她吗?你为什么不能敞开心扉,接受别的朋友?我只要待你身边,只要你对我笑一笑,便满足了。我会对你好,不会不要你,不会伤害你。”

没有一点可以用来分别的建筑和特征,只是一片白。

“飞天,是你。”我摸了摸它的脑袋,它很配合的蹭蹭我。

我伸过手把弄他的草环:“怎么真的戴着啊,又不是什么翡翠镯子。”

我点点头,果然,她是听不到黑舞说话的,因为我和珠子的关系,所以只有我能听到黑舞说话。

“你在看什么?”我说。

“叶歌叶歌……”

我吸口气,这有什么?虽然那么多人看着我,可是我原来就是个唱歌的,不仅唱歌,还写歌,好像还巴巴的跑去把自己写的歌送给别人看,那个人是谁呢?

我不好意思的笑笑:“凑巧而已。”

“好了。”

我仿佛陷入了一个奇怪的圈子里,看不见自己,却能看见这些像电影一样在播放的景象,黑衣男子用手轻抚书面,手指微微收缩,放开,又收紧。

闭上眼。默念心诀。运转体内地气流。身体好像越来越热。特别是心口。好像有什么东西正要燃烧起来。我吐了口气。摸了摸胸口。扯出那块纯黑色地锦缎。触碰时吓了一跳。温度好高。黑色地表面散出别样地光芒。这究竟是什么?

楚颜还是没有说话,眼神落在远处,仿佛在回忆什么。

“长胡子爷爷。哥哥怎么会有众魔宝典?这件事。我为什么不知道?父亲从未对我们说起过。”古丽问。

巴哈别扭正在打坐。这时别过头:“我是王。怎么能轻易跳舞给你们看!”

“所以。你选择彼岸?”我问。

我看看楚颜。他轻柔一笑。我立刻胆大了点。小心地反握她地小手:“修炼吗?”

是我救回来地。”楚颜墨绿色地瞳仁温柔如水。

来听听。”她似乎很感兴趣。

我停下来。用眼神询问他什么事?

师姐?我愣在了那里。我什么时候成了师姐?这不是他们对云香。玉娥她们地尊称吗?

“粉红猪好吗?”他笑笑,用手轻戳我的鼻子。

于是。我拽着他地衣服看:“你地药呢?”

“你也在想他吗?你和那条大龙一样,是宫里的圣物,一定是陪他渡劫的吧?可惜你不会说话,不然我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我看过一些修真小说,好像妖要成仙,是需要经过很多次天劫的,这时,如果身边有修为高深的仙人或者灵物灵器帮忙,那就最好不过了。

忽然他移开眼神。大声地笑:“怎么样?很真实吧?”

这只猫,一定还在关心我什么时候能练好剑进宫,这在他心里是很神圣的事,身边有个宫里的朋友当然骄傲。何况,这个朋友还答应过他,进了宫,便一定会照顾他。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难道我自己竟然不记得有没有看过银桥?还是楼小楼曾经看过?可是就算楼小楼看过,即墨瑾又怎么会知道?难道某一天她也在树林里被即墨瑾撞见?

那天的那种感觉,是我忘不了的,明明**果的毒已经除去,可是每一次看到他,我还是忍不住回想那一幕,迷乱至极,仿佛什么一不可收拾,然后又是那种心酸的感觉涨满整个心房。

挥着剑,我依照风月无双的招式轻轻舞动,放慢了动作,然后哼起母亲最喜欢的那歌。

让我有种错觉,自己还在原来的世界,在某个午后,闲暇的看一会书。

我胖胖的身子凑到他怀里,满足的闭上眼睛。

唔,舒服多了,在软椅上靠了一会,天色似乎暗了下来。我决定回到自己的小屋去,就算再坐下去也坐不出朵花来,难不成要在这过夜?

哦,刚才那间屋子是议事厅,花火曾经带我经过,怪不得我觉得很熟悉。

“这些,我不太会,从小,爹就只教我练剑。”女孩拿过剑,轻轻抚摸,眼睛闪着光,“有一天,你也会喜欢上它的。你不知道那种银光飞舞的感觉,是多么美。”

总觉得在这里被很多眼睛盯着,那天还被人在门外偷看。

淡黄色的书页,仿佛透着古远的气息,让我觉得很亲切,也许,是因为差不多的握剑手法?

“妈妈。”我喃喃,把手放在胸口,“你别走,我生病了,陪陪我。”

他摸摸鼻子,有点无奈的样子。

无论世界怎么变,太阳依旧朝升夕落,不会改变。

就这么站着,我感到一股压抑的气息扑面而来,让人喘不过气。

黄衣女子瞟了瞟身后,生气的脸上忽然出现一丝奇怪的笑容,似乎有意无意的看了看我落在地上的剑,然后撂下一句:“我们走着瞧!”就转身匆匆走了。

我跟着他站到队伍中间,周围都是鄙夷的目光,我也懒得去管。

鸟——你身上有几根毛?

我左右观察了一下,现不远处有片树林,树林里很空旷,也很安静。

白猫的表情有点尴尬,过了半天才说:“那个,你真的忘了吗?喽喽喽——听说,人都是这么叫唤猪的。”

古丽十指合掌。闭上眼。眼皮跳啊跳,口中也跟着念。

我也学着她的样子,诚心向赤海祈祷。

很久很久,赤海像是听到了族人的呼唤,猛地掀起几尺高的巨浪,一道赤红色的光,“嘶”地如电石火花与那束光团相触……

整个圣界地黑夜被照得如白昼般明亮,两束光像在**,又像在抵触,一近一远。终于钝钝的一声闷响,红光破光团而入,一瞬间全部消失了踪影。

“哥哥——”古丽瞪大眼,朝海边狂奔。

我正想拉住她,可是她忽然停了下来,张大嘴巴,木然的看着天。

顺着她的目光,天边又出现了那束黑色的光,只是如浮云般的光团上面,竟站着一个人。金色的盔甲,银色如瀑布般的长。正缓缓降落下来。

越来越近,我才看清他的眉目,如刀削般的脸,眉宇间积聚着阴柔,剑眉星目。却感到强大地压迫感。

这张脸如此熟悉,他曾闭着眼赖在**上。拉着我的手。还别扭的送我两个三叶草

我还来不及问他团子的事,他却已经长大了。那样的成熟,就算只是安静的站着,也有一种不可置疑的威严。

我傻傻的站着,听到底下的族人高喊:“恭迎圣王——划过说不清地感觉,圣界,被外人称为魔界,而这个小家伙,已是魔王了。

“哥哥!”古丽跑上去抱住他,“哥哥!”

巴哈看了看古丽,又看向他的族人,缓声却有力地说:“众魔宝典已开启,天魔星降临,从今开始,我将是圣界真正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