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噬魂?”郑天雕皱了皱浓眉:“好像听师父说过,在很多年以前有为流浪剑侠,叫什么来着…就用的噬魂,你和他什么关系。”

西峰上有一道观,这里的道士早就不见了踪影,可道观却被华阴巨匪郑天雕盘踞。昨晚山动地摇的,又不知什么怪物吼声如雷,折腾的半宿没睡,天亮前郑天雕刚刚睡着,头顶上又有人鼓噪,这郑天雕火大了。

“碧瑶别哭,小虎别急,我会有办法的。”从没叫过杨逍哥哥的碧瑶看来是真害怕了,小虎也带着哭音。杨逍头有些大。忙安慰两人:“你们站那别乱动,我先上…哎小心…!”

一行人在潼关见到了柴郡马夫妇,郡主要求带碧瑶回太原见父母,碧瑶左右为难,最后还是决定跟杨逍去安定郡,等一切安顿停当在回太原,其实她还是想带杨逍见父母,可杨逍本就不想见唐国公,正好借公务为由推脱。郡主拗不过碧瑶,留下五十位女家兵给碧瑶,三百私兵助杨逍,交接了粮草,千两白银做军饷,千叮咛万嘱咐的,恋恋不舍的告辞而去。书中暗表,唐国公已知道杨逍身份,安排郡马夫妇,带钱粮暗助杨逍,其实他基本是认了杨逍这个姑爷,只是此事难以名表,杨逍身份特殊,如果他真的建功,以正身份,之后的是就好解决了。

“啊,这个,刀枪无眼,互有损伤就不好了。”越王面露难色。这都是做戏给人看:“宇文尚书你看这事…。”越王别看年青,也狡猾的很,他怕杨逍真要是出事,齐王怪罪起来,怕是不好交代,他把球踢给了宇文述,有事大家一起担着。

一位十六岁的孩子,无功绶鹰扬,自然有很多人不服,但碍于齐王淫威没人敢明里反对,可暗了放出口风,挑战杨逍的却是很多人,其中最叫嚣的就数驻守西都的,左屯卫将军宇文化及【不该擅离职守的宇文化及,被他父亲借故叫回东都,目的就是挑起一场比武,乘机解决了杨逍。这个宇文化及在大隋可是大有名气,说军中第一人也不为过,坐下一匹乌云压雪良驹,其同主人一般,性情暴烈,属马中猛虎。手中一杆丈八镔铁大枪,历次军中比武,死伤在他枪下,不下数十人。还有越王手下第一猛将韦越,左右监门郎将谢童、于锦等不下十五人。这些事当然瞒不过齐王耳目,齐王也有意检验一下杨逍的能力虽没明里表态,可也暗里放出口风,表示不反对。

最先坐不住的就是越王杨侗,他奉命留守京都,齐王根本没跟他透漏一点消息,直接越权下旨给兵部,封了个不知来历的毛头小子,一个鹰扬郎将。开府招兵。这可不是件小事。

在后堂杨逍见到了这位令人敬畏的齐王爷,齐王爷高大消瘦,灰白头发,银须飘然,脸色灰白,任堂发暗,有些气喘。杨逍一见,便知这位老王爷,已是病入膏囊,时日不多。叩拜以毕,王爷赐坐,杨逍受宠若惊。

“叮…!”“呀…!”“咦……!”

“老黑有些不舒服。”胡肴嘟囔道:“怕是连那女娃也打不过了。”

“老奴不敢。”二妖不敢答应也不敢起身。杨逍苦笑,忙向碧瑶求助,碧瑶跟姚婆一通撒娇哀求,二妖这才答应出去以后就当是杨逍的家仆。杨逍只好答应。

“可瑶儿想听婆婆讲。”

“啰嗦,看还活着没有,活着的话,先救人。”

“逍!”碧瑶回过神来,稳住身形,回头一看,杨逍捂着左肩,摇晃着倒退了两步√瑶急了:“卑鄙,我杀了你。”把剑就要拼命。

“找到如何处理?”

“是啊,这可怎么办?如真是那个杨逍,在我们眼前出了事,岳父那边一定不好交代。”

“呜…喔,,,,。”那员外,捂着嘴,憋红了脸。

巧了不能在巧,杨逍艰难的从潭中浮出,正好出现在被惊呆了的,还没回过神来到少女胸前,脸几乎就贴到乳沟里,斗貔兽以力竭,头昏眼花的杨逍,出水长吸了口气,什么也没看清,只是嗅到一股只有在小雅身上才有的香气。还没来得及回味,就被头顶一声尖叫,惊得倒仰进水中,呛进一口水,好悬没呛过去。挣扎着浮出水面,已是迷迷糊糊,还没弄清怎么回事,就觉得脑袋一痛,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道友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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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丞闻讯来犒军,一进大营见满营都是正碟捕的急山匪,着实骇的不轻,期间他带的捕头和郑天雕发生冲突,结果是在杨逍袒护下被修理的很惨。县丞杨守义勃然大怒,欲奏疏杨逍结匪作乱。

这杨守义也是皇族血统,但是旁支。杨逍掂了掂手中的含光剑,他就蔫了,咬牙跺脚的送了杨逍五十匹战马,一百套皮甲枪盾,粮赏若干,气哼哼的回了华阴。至此华山山匪基本灭绝。

按规矩杨逍收了这么多人,得向兵部申报。于钟汶苦笑道:“呵呵,收了这么多山匪,兵部尚书宇文述不上疏你通匪,就开了大恩了,下官认为还是先知会齐王爷,看他怎么处理吧。”于是杨逍听从于钟汶的建议,派人给齐王送去一封信,然后整军拔营向长安进发,因为代王曾承偌助他五百匹战马,一千套军戒。还有军饷。

一路无话在长安,代王果不食言,交接完后,代王亲临犒军。这可给杨逍很大面子。有请杨逍王府赴宴,邀杨逍抵足而眠。着实让杨逍感动。

三天后代王又亲自送到十里长亭,赐酒践行,洒泪而别。

这一日杨逍领军到了一处叫马兰的小镇,这里离长安已有百多里,日已偏西,杨逍下令镇外安营,不得扰民。这一路行来,于钟汶一边行军一边整军,换上盔甲手持刀枪的原匪众,已有了正规军的样子,安鼠被委以随军参谋,这位因貌相不得第的儒士,感动的啼流不止。不过他的确有才干,成为于钟汶的得力助手。杨逍本着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原则,把招安的人全权交给郑天雕统领,委他副将之职,和于钟汶平起平坐。催仁等从散骑侍郎,虽然还没得到兵部认承,可也让这些人感激涕流。发誓誓死效忠杨逍。身负重罪,寸功未立,就已是朝廷从五品和六品将领。这还是没有过的事。其实杨逍也是没办法的办法。他也是无功绶鹰扬,又被派到这偏远,地名安定,实则并不安定的地方镇守,又不给一兵一卒,又不拔给粮草军饷,好在有个齐王做靠山,于钟汶这位名将之后自愿相助,不然杨逍还真不知怎么办好。

京城带出来的一百多人,加上借柴郡马的三百私兵成为中军有于钟汶统领,其实于钟汶基本上是代理了杨逍这鹰扬郎将的权利。整个一千多人就有他指挥,于钟汶的控军能力也让郑天雕他们佩服,惟命是从。这让杨逍放心不少▲他却成了一位学生,于钟汶便是老师。至于胡肴焦迦那就是纯粹的杨逍壁护卫。姚婆那是管家,她同碧瑶和那五十女兵就照看着那些至关重要的军饷。

虎和佟虎,两条虎倒成了铁哥们,两人被委以押运粮草。一千新军被于钟汶安排的井然有序。安营扎寨埋锅造饭。探马巡营,按部就班。来找杨逍讨酒喝得郑天雕暗树大拇指,如果让他带着千把人,还不早闹得乌烟瘴气。如遇偷袭,那就是个化鸟乌散,乱成一锅粥,任人宰割的份。

军中不让饮酒,这可憋坏了这几位山大王。执行军法的又是他原手下的安鼠,这个酸儒生,一改先前儒弱之态,带着百人执杖手,执起法来,那可是一点情面不留。

“杨兄弟,这几日可是憋坏哥哥了。听说李姑娘那藏用好酒,讨点来让哥哥解解馋。”

“呵呵,你不怕安军参打你板子。”杨逍笑道。

“那个老鼠眼,哼一点情面不给,咋不怕,要不哥哥咋跑你这,嘿嘿,他不敢到你这来。”郑天雕向后面努努嘴。后面是姚婆碧瑶的帐篷,那些女侍卫可是厉害得很。

“怕是不是你自己来的吧!”杨逍也学郑天雕向帐外努努嘴。

“嘿嘿,就知瞒不过兄弟,都进来吧。”

“下官给主将行礼了。”催仁、马贵、罗全忠还有赵阳,王启五人揭帘走进大帐。有模有样的行礼。

“哈哈,好了在这私下场合就不用那些繁文礼节了,你们不觉得别扭吗。”

“是啊,是别扭,可是不行啊,那个安军参可是查的严,被他发现打板子的。”……杨逍不拘泥,大家渐渐放开,笑闹了一会,杨逍道:“咱们偷溜出去,到镇上,玩一玩,那里肯定有酒店。”“好啊!”没想这一去又惹出是非来。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