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佳直打着瞌睡,摆了摆手:“算了,不知道怎么的,我瞌睡得不行。你拉他们去吧,我先回宿舍躺会。”白颖将目光投向几人,见识了白颖的身手后,连原本对白颖充满向往的李华成和刘梦尘都是连连抬头望天,假装没有看到。

杨木衣仔细打量着手中的小瓮,小瓮不大,整个瓮呈灰色,小口大腹圆底,外面只有几朵黄色的花纹,没什么特别的。杨木衣将手中小瓮凑到夜明珠跟前,只见小瓮里面并没有什么金银珠宝,有的只有一些不知道什么的白色灰尘。

杨木衣却没有这么认为,祭坛后面一大块空地,上面就突兀的摆着个石狮像,显然是有机关的,没有找到只能说明是还没有现机关。杨木衣走到石像面前,现这个石狮像并不是特别大,只有一米左右高,头上顶着圆润的绒毛,昂挺胸,嘴巴张开着,脚下踩着一个滚圆的绣球,气势十分不凡。而且石狮摆放的位置偏左边,并没有摆放在空间正中。

佳佳脸上闪过一丝痛苦:“我们大日本帝国当年因为看你们支那人们生活在水深火热中,好心来帮你们摆脱受到其他各国统治,帮助你们支那人民过幸福日子,可是你们却是这么对待你们的救星的。”

在那画着门的地方大家敲敲打打折腾了许久,却是没有任何现,最终现那就是一面墙,与四壁一摸一样,位置不同。

杨木衣回头看了看,上面是无尽的黑暗,下面也是无边的黑洞,除了四面的墙,什么也没有。杨木衣问道:“佳佳,这里你来过么?”

佳佳摇了摇手:“你们真是没有见识,跟着姐走,姐不会卖了你们的,再说,也没人要你们。”一指那堵墙说:“我记得这里曾经有个地洞,直通女生宿舍楼那块的。”

佳佳吐了吐舌头没有说话,白颖看杨木衣不理会她的话,蹬蹬两步走到杨木衣跟前,掰开他的手指,然后看见一个小巧的罗盘藏在杨木衣右手掌心。

杨木衣说:“找资料,我们找校史看看学校以前的历史,看有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还有就是以前本校生的笔仙事件起末。”

李华成好奇的问道:“老杨,你那个不是道术么?怎么又扯上密宗了啊。”

萧丽华黯淡着脸摇了摇头,走到杨木衣跟前:“师……师父,请你教我学习道术。”

杨木衣跟萧丽华走在最后,杨木衣轻轻对着萧丽华说:“谢谢你,萧丽华。”萧丽华听了,浑身一震,却是不回答,低头往前走去,没有让任何人看见她眼中那渐渐藏不住的泪水。

萧丽华看了看杨木衣,点了点头温柔的说道:“那好吧,我们先去订房间,你自己小心点。”

杨木衣还是知道大礼堂在哪的,疑惑的问道:“全校?那就算大礼堂也装不下呀。”

杨木衣郁闷的说:“我们宿舍总得去上一个教室里吧,要不要是哪个老师突然点名,也没个顶替的怎么能行啊。”曾荣看了看将头高高抬起的李华成和刘梦尘,无奈的耸了耸肩,丧气的说:“我去。”李华成和刘梦尘每人拍着曾荣一个肩,点头诚恳道:“好兄弟。”曾荣每人给他们回了一个竖立的中指,然后走回去拿课本了。杨木衣在后面吼道:“曾荣,帮我拿下我床头的背包。”曾荣潇洒的往前走着,头也不回,右手直接高高举起,竖立的还是那高耸的中指。

杨木衣看着两人,半晌:“擦,感情我说半天你们当神鬼故事听啊,明天你们见着她们3o2宿舍几个自己问去,不见梦遗兄都被吓傻了啊。”然后不理睬追问细节的两人,直接趴床上睡觉了。留下望日光灯的刘梦尘和在那喋喋不休的曾荣与李华成。

杨木衣与刘梦尘一路走上去,只见女生宿舍楼里面到处莺莺燕燕翠翠红红,娇笑声打闹声不绝于耳。偶尔有一两间没关门的,刘梦尘往内一看,着实清凉无比。惹得一众女生惨叫,然后听见房门嘭的关得严严实实。

杨木衣看过去,只见萧丽华看着自己,嘴巴下唇可以看见一道齿痕。杨木衣心一跳,转头向跳楼女子看过去,只见跳楼的女子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一地的血迹,还不断有血从她身子底下流出,头上更是破开来,白色的红色的混杂在一起,杨木衣注意到女子的脸上竟然是面带微笑,仿佛跳楼对她而言竟如同跳舞一般放松愉悦。

“不看本小姐是谁,xx大学的福尔摩斯,志向是做中国最厉害的私家侦探。我是听网上流传那个笔仙事件后,想查资料但是没有啊,后来想着自愿帮图书馆整理那些老的资料。”佳佳得意的翘了翘自己高挺的小鼻子。

杨木衣大呼:“其实我可以做个好官员的。”但是女子却是渺无音影了。耳边却传来:“老杨,杨老大,电话。”睁眼一见,只见李华成那略显清秀的脸庞就在眼前。与梦中的绝世女子一比截然不同。杨木衣一弹,吼道:“啊!鬼啊!”却把李华成吓了一大跳。

门被推开了,李华成不顾自己形象立刻趴在地上,杨木衣一见:“华子,这大热天的睡地板你也趴也麻烦趴个好点的姿势么。”

白师弟看着躺着地上的众人,然后走到老和尚跟前蹲了下去,仔细查看老和尚,然后从怀里掏出一瓶药,正待与老和尚吃下去。钱先生叫到:“白师弟,你在干什么?”

孙老大夫却是撇过脸去:“恕孙某不配与你想提,免得贱了我的名字。”

“师父,这树枝有什么可看的,还是快点施法杀了萧立国,也让他们知道失去亲人的痛苦!”萧仁恨恨地说。

杨木衣摇了摇头:“我现在也没办法,只有等了,等那施法者回来再捉住他了。只有将萧爷爷的双魂放归他坟墓,伯父和丽华才是真的好了。”

虽然杨木衣猜测到了,但是真的从老太太嘴巴里听到,还是很吃了一惊。忍不住的问了句:“为什么?萧立学不是和伯父是堂兄弟么?为什么要这么害萧家呢?”

杨木衣点点头:“嗯,现在这个阵我能破,破了应该会有所帮助,但是能帮助到什么程度就不好说了,我主要是怕会打草惊蛇。”

杨木衣摇摇头:“我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因为我以前也没见过,更没学过。这种东西无论什么时代都属于禁忌,传说中那是会折福折寿的。我只在老头子的一本古书中看到过有些阵法或者物品能影响先人风水,所以我得去墓地看看。而且,那种东西都是很邪的,不能随便去碰的,见到了最后是绕开,要是随便乱动的话,轻则疾患缠身,重则丢家丧命。”

“老爹,是我,木衣。”杨木衣应到,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声音已经有些变调了。

孙老大夫捏了捏自己的胡子:“说实在话,老夫我也算走过了大江南北,可是你这情况还是第二次见到,我到现在还是摸不清头脑,不知道这病怎么来的,也不知道是怎么没的。不过一定要给点意见的话,我觉得倒与鬼神之类可能有关系。”

萧父忙称点头回应。一堆人坐在客厅里闲聊着,其实只是听范大夫说着孙老先生最近几年的行走经过,不得不说,范大夫不仅是一个优秀的中医师,也是一名优异的演讲者,听得杨木衣心旷神怡,只想如同孙老先生一样行走在青山绿水中,沉醉在祖国油画中。连在杨木衣看来对中医不屑一顾的陈医生也是不断点头赞同,原本板着的国字脸上也显露出几许微笑。

杨木衣呆呆的看了看老太太,又看了看萧母和孙老大夫,木然的点头:“既然钱先生说能只好,那他一定是有把握才说的。奶奶就别太急了。”老太太脸上耀出一丝期盼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