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琅也是才从刚刚的震惊中恢复不久。听到王姒宝的询问,先是一愣,真的很难把现在问话的这个软软糯糯的小姑娘和刚刚那个一口气就收拾掉五皇子他们好几个人的小女孩儿联系到一起。

王姒宝看了看几个人,不欲多言。便拉了拉林溪的手说道:“咱们走吧,懒得和这几个人起冲突。”

“那个,你出来了。”王姒宝一边说,一边揉了揉眼睛。

王姒宝了然的点点头道:“哦。那咱们就赶快走吧。别在风里站着了。”

所以在无形中,王姒宝也成为同年龄段小孩儿中既令人羡慕又令人妒忌的小孩儿之一。

“是。”吴嬷嬷上前从夏辰昱手中接过锦盒,转身交给雍慈宫大宫女金翠手中,让其立刻收到蒋太后的寝宫中好好存放。

在王姒宝看来,这样好的相公简直就是天上难寻、地上难找。谁要是嫁给了他,根本不用担心会出现三妻四妾神马的糟心事儿,人家本身就自带***,多令人省心。

郑湘君没有回答她,只是神神秘秘的一笑,小声的说道:“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等看着去而复返的王姒宝,林溪先是一惊,接着心里变得异常甜蜜起来。阴沉的脸色立刻转晴,嘴角不自觉的上翘起来。

王子义并朝着这些围过来的伙计狠厉道:“混账东西,瞎了你们的狗眼。我是和顺侯府世子王子义。立刻叫你们掌柜的给爷滚出来。”

虽然比不上那些大的商铺,但是至少每年也有个一两千两的收益。

王子义又翻看了林溪随堂做的画。确实是一副比较完整的画作。明显比王姒宝的画风要老到。他实事求是道:“这个也比你的要好。宝妹,看来为父平时对你的学业要求太低了,今后还要加强对你的督导才行。”

“郑湘君,定国将军郑楚荣的嫡长女。”谢玄解释道。

“好,一言为定,击掌为誓。”郑湘君说罢,举起了自己的右手。

经过实践证明,这一世的王姒宝同样遗传了自家爹爹的强大基因,不说过目不忘,但也几乎相差无几。

“嗖”第二支。

在大树底下整整齐齐放了几排长凳,是为了真正比赛时,供观看的人歇息用。女生们各自的丫鬟随侍左右,或给打扇,或给擦汗,或忙前忙后端茶递水、准备水果什么的。

在发到景玉儿时,景玉儿虽然不想收,但是在看到其他人一个个兴奋的样子后,她又忍不住多看了几眼。最后没有接王姒宝手中的礼物,而是像抽奖一样,自己从大的礼盒当中抽了一个礼物出来。等打开一看,里面毛笔上端的雕刻图案,居然是一只憨态可掬的小狗,立刻爱不释手把玩起来。

撒香灰这样做的目的不但可以遮挡住出恭后留下的狼藉,还可以除臭。

男主也不是别人,正是王姒宝如谪仙一般的美人爹。

当年他俩还高高兴兴的以为终于有了比他们小的孩子了,而且还是个和他们不一样的女孩儿,那叫一个兴奋。没想到妹妹没叫成,到是多了个长辈。

但人家景玉儿却自认为现在最有资格能与她交朋友的,根本不是这两个小跟班,也不是其余那群所谓的同窗。能与她做朋友的人,只有像王姒宝这样有品级的才有这个资格和荣幸。

书院每天上、下午各安排一堂课,每堂课时间为一个时辰,中午有一个时辰的吃饭和休息时间。

没想到,今天不但自家老爹又来了,就连自家爷爷也跟着来了。

因为今后王姒宝要在庐舍中午休,因此二人便让白宏信派来的随从将二人带到庐舍去熟悉一下那里的环境。

书院最开始招收的学生都是十岁以下的名门望族家的子女,人数也不是很多,为的不过是给他们启蒙。后来因为裴驸马这人实在是大才,这些开始只是抱着试试的态度让他启蒙的学生,越来越仰仗于这个授业恩师。他讲的课也不再局限于启蒙,讲解的内容也越来越多,越来越深。

景翌的离开,并没有给王姒宝的生活造成什么困扰。她的生活仍在按部就班的进行着。

王姒宝早已经习惯于自家亲人这些个不良嗜好。因为愿意捏她肉肉的从上到下,大有人在。也因为这个,和顺侯府上下都盯着王姒宝的吃食,生怕给他们的宝贝饿瘦一点点。

“有封号又能怎样?我朝向来注重嫡庶,连所谓的平妻都不允许有。侧妃叫的再怎么好听,那也只是个妾室而已。景亲王府如果没有合适的女人出来张罗,大可以请内务府派宫里的人来帮衬一下啊?”因为王三爷本身只是个荫封的闲职,所以没有功劳封妻荫子。因此柳氏本人是没有诰命的。

厚厚的脂粉完全掩盖了赵氏的真容,不过好在王裕泽曾经和赵氏远远的见过两面。赵氏虽然不如自家人容貌上那么出挑,但是也算的上是一个美人。因此,对赵氏的长相还算满意。

经过多次的相看和打听,最终选定了当朝太傅的嫡长女赵亦如为长孙媳。

“姐姐好。”王姒宝乖巧的立马问好。这个姐姐上次可给了她一个大大的黑珍珠做生辰礼物,她很喜欢。

在远处平整的山坳中,由围栏围成的椭圆形赛道的应该是一个跑马场。里面已经有不少人穿着紧身的骑马装在纵横驰骋。其中还不乏有几抹鲜艳的色彩。

蒋氏安排好这些,摸摸了王姒宝的发顶。开口询问道:“宝妹,累不累?如果累了,娘这就抱你回屋歇会儿。”

提亲的事情在这个时候实在不适合拿出来商议,也因此耽搁下来。

于是加倍小心,反反复复给王姒宝诊了好几遍的脉。

当他们看到王子义夫妇往宝珠院赶的时候,更是心焦不已。

王大娘越想越得意,越想胆子越大。

这一天,整个和顺侯府张灯结彩,热闹非常。雍都各类人马,拖家带口齐聚一堂。

“姑母怎么老了?看着还不是和当年一个样子。”

心道:这也太早慧了一点吧。

翌日晨,王姒宝还在熟睡中,就被徐嬷嬷给轻轻的唤醒:“小姐,小姐,醒醒了。今天咱们得早起。待会儿收拾妥当,还要进宫见太后娘娘。”

”祖母,睡?”长时间的接触下来,默契度还是有的。王姒宝说的简短,人家老夫人还是自动脑补出这是自家乖巧懂事的小孙女在询问问自己睡的如何。

毕竟月姨娘与王子义有多年的情分在那,又快一年没到她房中。月姨娘又使出了浑身解数侍候王子义,将王子义侍候的舒舒服服的。月姨娘便在这个时候向王子义提出关于王大娘婚事的问题,最后又提到了工部侍郎家的三公子。

她从未做过什么脏活累活,小日子过得比一些小门小户人家的小姐还要滋润。在老夫人那儿别的东西学没学到不知道,倒是让她认了不少的字。抄个经书之类的绰绰有余。

“可不是吗。世子夫人看起来越来越年轻了。谁能想到咱们大少爷都快成亲,世子夫人都是要当祖母的年纪了。看来人逢喜事精神爽这句话是真真的,咱们世子夫人这不因为大小姐即将过周岁,整个人都爽利不少。”这个说话的就是二姨娘如月,下面人叫她月姨娘。王子义的通房丫头出身,也就是一直比较得宠的那位。

王姒宝外祖母崔氏则高兴的点头道:“对,我们老两口可都盼着抱小孙女呢。就希望你们也能像新梅一样有福气。”说罢,崔氏拍了拍蒋氏的手背。

“这能一样吗?那几个臭小子有什么可看的。再说,我这一天也就这么点时间可以看到小囡囡。其它时候小囡囡不是被爹带走,就是在娘那里。

“好好好,让老大媳妇都给留好了。我那儿还有好多东西都要给咱小孙女儿。”

现在时不时受到骚扰的王家小八一点儿也不淡定。

在她晕倒之际,还不忘狠狠捏了一把林溪的手。林溪一直是抱着王姒宝的,他知道王姒宝只是右手受了伤,这下刻意的晕倒,一定是有什么猫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