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锒戈有些不耐烦,拿起手机一看又是宋佑,接通后阴沉道,“你最好是有重要的事汇报!”

温洋身体一震,但依旧没有抬头,“这种话你说过很多遍了。”

胖男人一脸懵逼的看着温洋,一时间还以为温洋是在开玩笑。

温洋想了想,“好像好像叫殷河。”那个男人好像是这么说来着。

“温洋”祁瀚伸手握住温洋的手掌,轻声道,“想想我们的未来,想想你的家人,温洋你不要害怕,我会永远在你身边陪着你。”

温洋在殷锒戈起身的时候就闭上了眼睛,殷锒戈以为温洋还在熟睡中。

温洋失落的走在路边,他第一次发现自己对祁瀚的依赖竟然那么大,当初将爱恋放在心里时,爱而不求的时候孤单一人生活了那么长时间也若无其事的走过来了,现在真正触摸到这段感情时,仿佛心被牢牢的缚困,再也无法从祁瀚的温柔中脱身。

第二天晚上,温洋陪殷锒戈去参加一场慈善拍卖会。

他相信自己胸口的那道疤是曾经车祸留下来。

“要不你在外面泡澡吧,小区附近有一家私人桑拿房提供这种服务,我我现在帮你预订一”

温洋忙活了近一个多小时,用掉的食材还不到一袋子却做出了色香味俱全的七菜一汤,最后有些抱怨的对殷锒戈说,“这些都吃不完,而且厨房里还有好多菜没做呢,。”

(一句话概括:这是一头玛丽苏狼和一只玛丽苏羊的故事……认真你就输了,啊呜~咩~~)

来自殷河身上,那强烈的威胁感与阴冷的寒意令温洋不敢妄动,只瞪大眼睛不安的看着近在咫尺的脸,这和殷锒戈给他的,只是单纯霸道的蛮力不同,殷河的贴身让他感到更为压迫的窒息感。

“殷锒戈看上你什么?”殷河抚摸着温洋颤抖的嘴唇,声线磁性低冷,“难道你们的感情,真可以冥冥注定?”

温洋听不懂殷河的话,小心的哀求道,“别别这”

殷河抓住温洋试图推开自己的那只手,微眯着眼睛,“你知道我是怎么对待文清的吗?”

温洋身体一震,脑海中闪过文清躺在血泊中,满身虐伤的模样,双腿颤颤巍巍的开始发软。

“就算被殷锒戈抢救回来,他也只是个废人了,我融了他的眼角膜,他醒了也是个瞎子我是否为你出了口恶气?”

温洋哭着,“你就是个疯子文清是你的手下,你怎么能这么残忍”

“残忍的是我们。”殷河抚摸着温洋眼角的泪迹,“如果你觉得对文清有愧,你可以将自己的眼睛给他,这样既能弥补你的愧疚,说不定还能替你留住殷锒戈的心。”

温洋愣住了,漆黑的眼睛像透着深不见底的忧伤,“殷锒戈不会同意的”

“你要看在他心里,你和文清相比,谁更重要”

温洋像被抽干了全身的力气,缓缓垂下了头,“求求你放我走”

殷河收紧温洋的腰,靠近温洋的发侧,闭着眼睛轻轻嗅着,最后在温洋耳边沙哑道,“你放心我会的,殷锒戈他爱你我会把你留给他”

温洋一整天都没能离开这个房间,卧室外一直有人看着,除了送饭菜外,几乎不会有人进来,连要手机联系家人都被拒绝了。

殷河只来了一次温洋便没再看到他的影子。

这一天温洋都坐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的景象,心神却早已飘回了ec市自己消失那么久,殷锒戈会心急如焚的找自己吗?如果发现自己被殷河抓走了,他会也许不会,他现在只可能寸步不离的陪着文清,只可能还在恨着自己。

这一夜,温洋就坐在落地窗前的座椅上睡着了,没过一会儿,温洋被一阵急促的开门声吵醒了。

坐在座椅上吃力的回头望去,温洋惊恐的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在进门后快步走向自己。

来人背着从卧室外照射来的灯光,模样不清,但架势实在凶猛,吓的温洋触电般的从座椅上站了起来。

“殷河?”温洋后背紧贴着落地窗,下意识的开口道,“是是你吗?”

那人走到温洋跟前,伸手攥住温洋的领口,温洋慌忙挣扎,同时也看清了男人的轮廓,不是殷河,是一个体格壮硕的陌生男人。

“干什么?放手!救命!!”

温洋惊恐的大喊,腿脚并用的拳打脚踹,那男人并没有还手,任由温洋的拳头打在他的脸上身上。

男人凭借身体的优势,将温洋清瘦的身体挤在落地窗与胸口之间,粗暴的吮吸着温洋光滑的脖颈与锁骨。

“救命!!”温洋更加撕心裂肺的大吼,他望着卧室外的灯光,总觉得诺大的别墅庄园,会有人听到自己的求助,可直到最后被男人扔在床上扒光,卧室外也依旧无比安静。

男人将温洋压在床上,衣服被撕扯光的温洋依旧不要命的挣扎拳打着身上的男人,男人只压制温洋的反抗,从始至终未伤温洋丝毫,脸上身上被温洋打出不少伤痕。

男人的亲吻与抚摸遍布温洋全身,但力度极轻,在隐秘的部分也都留下暧昧的吻痕,颜色轻淡,像温柔的吮吸留下,看着令人浮想翩翩…

卧室外,殷锒戈靠在墙边,面无表情的抽着烟。

不一会儿,男人衣装完整的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殷总,已经好了。”

殷河看着男人脸上脖子上的血痕青肿,不禁冷笑,“看着弱不禁风,却不想反抗起来那么疯狂。”

男子似乎担心被殷河小瞧了能力,连忙解释道,“属下按你的要求,没有还手伤他一处,也没进行到最后。”

“知道了,下去吧。”

“是。”

男人离开后,殷河进了房间,顺手打开了卧室内的灯。

室内突然亮起,床上还未从恐惧中回神的温洋再次尖叫了起来,裹着被子整个人缩到了床角,脸埋在手臂里哭着,身体如寒风中的落叶瑟瑟发抖。

“是我。”殷河淡淡道。

温洋颤抖着抬起头,啜泣的说不出完整的话,“是…是你指使的…是…”

“是我。”殷河承认的干脆而平静。

“你…你会有报应的。”温洋咬牙道,“…你言而无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