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是公开训练场。”服务员向郁梓介绍道。

南羽顷刻间像是卸去了所有的力道,许久,再也没有说话,是的,他的母亲,居然成为他的父亲牵制他最好的棋子,他突然很希望自己没有过亲人,就算是孤儿,起码有最基本的自由……

************国际刑警组织办公室。

他正愁着就算进了霓魇该用什么方式引起战凛的注意力呢,既然他待在天狱都一周了,战凛也没有出现,郁梓认为有可能是他现在这副样子的确太低调了,战凛会派人去霓魇本来就是想买下好货的,而他如果作为货物出场的话,说不定能博得战凛的喜欢!

另一边,郁梓收好了手术刀,瘦削的身影走进了黑暗中,宾河南路109号大院灯火万千,然而却没有一盏是属于郁梓的。

郁梓悲凉一笑,他与爱人相恋六年,心里的结却一直没能解开,但这终究会成为一个谜,很多事情,不知道,就只是单纯的伤害,伤害过后,就能够一笑而过;而知道后,就会演变成残忍的伤害,纠结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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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了你了!敢打老子!老子要把你的眼珠子挖下来当标本!”

穿着军装的男人迈着沉稳的步伐向战凛迎面走来,战凛的眼眸中充满了惊喜,可惜……军装男下一秒主动褪下了自己的衣‘裤’,并趴跪着,将自己既美好又羞耻的部位对着战凛,似乎在邀请他的进入。

车里的被猎非唤作“凛爷”的男人终于现身,小‘门’童的脑袋被不轻不重地拍了拍,上面留下了一沓不薄的钞票,小‘门’童立刻点头哈腰地感谢道:“谢凛爷,欢迎爷大驾光临!”

千钧一发的时刻,南羽矫健的身躯猛地将他紧紧抱住,两人一同滚到了路边的绿化带旁,南羽将他拉起来,焦急地问道:“有没有受伤?”

南羽的咆哮声刚落,从‘门’口的两边各围了几名保安,‘欲’要将他拿下,郁梓见状忙道:“南羽,我等待这个机会等得实在太久了,求求你让我去吧!”

几个服务员低下了头,杰森可是霓魇‘花’了重金请来的调教师,每一个经他调教过的男‘女’最低价都会被卖到五百万,而杰森调过的货物卖出去后,个人能获得五分之一的佣金,这可是业内最高价的调教师,所以谁也不敢不信杰森的话。

郁梓回过头道:“带我出去,我没有白金卡。”

杰森笑了,“如果你卖不出好价钱,我也可以勉为其难地收下你,走吧我的七号宝贝!”

郁梓被杰森环抱着腰肢,踏出了霓魇,远离了令人恶心作呕的声音,郁梓不禁松了一口气,微凉的夜里,杰森向他挥手道别,郁梓招手上了的士。

闭上金‘色’的瞳仁,他躲过了一场像那个年轻男孩儿那般恐怖的地狱试炼,然而他知道,从明天晚上以后,也许他再也无处可逃。

这边的郁梓刚回到家,而天狱则因为战凛的突然到来而炸开了锅。

战凛在家里烦躁了一整天,家里的宫殿贴着无数男‘女’的照片,已经被猎非清空的宫殿看起来寂寥无比,战凛开始暴怒地砸着东西,因为从前几天开始,天狱那个男人就一直在战凛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凛爷,我马上到天狱给您找新的‘床’伴!”猎非低头道。

战凛将宫殿里的东西全部扫在了地上,火红的双眼瞪视着猎非,“去找那匹小烈马,备车,我亲自去!”

然而,当战凛火烧火燎地来到天狱后,却被部长告知郁梓今晚没有来上班,扑了一个空的战凛在天狱发了一场大火,所有人都战战兢兢地不敢说话。

五分钟后。“凛爷,他的手机关机……”

十分钟后。“凛爷,他已经到家了,从外面看,灯已经关上了,估计睡着了。”

睡睡睡!为什么那个男人好好的在家休息,自己却跑出来发疯?!战凛火大地想到。

“凛爷,需要派人去将他抓过来吗?”猎非看着战凛‘阴’沉的脸‘色’小心问道。

战凛将桌子上的酒瓶全部挥在了大理石瓷砖上,“屁话,老子又不是非他不可!给我找别人过来!”

这一夜,战凛把天狱‘弄’得天翻地覆,只为了证明自己并非郁梓不可。

因为从他看到郁梓的第一眼起,郁梓那桀骜不驯的神态与美丽的双眸就点燃了他所有的‘欲’望,但因为实在太像了,像到让战凛心生畏惧,所以,即使他下了令,郁梓会是他的人,不准全世界的男‘女’碰触郁梓!

但他依旧强忍着,固守着自己的领地,不想去找郁梓,万人之上的战凛竟然也会害怕,害怕郁梓是否也像那个该死的男人一样是个美丽的陷阱,只要自己一陷进去,就会万劫不复!

战凛曾经将所有的‘肉’体弃之敝履,对所有对自己阿谀奉承的人类抱以蔑视,每天晚上供他玩乐服‘侍’着他的男‘女’在他的眼里都是一群为了金钱而委屈自己的窝囊废,而那个该死的男人却该死的不同!

那是战凛第一个想要主动的男人,从来都是别人主动服‘侍’他,而他第一次想要主动讨好一个男人,但那个男人不仅背叛了他,而且永远离开了他!

战凛想不明白,他能令全天下的人畏惧自己,能命令全天下的人爱上自己,为什么在他那么想要一个男人的心的时候,那个男人却给他最沉重的一击!甚至宁愿选择永远离开也不肯示弱!

“那就死吧,那就去死吧——”战凛突然发狂地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