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从后面抱住他,说自己不介意。

“烟娘说没有,但是听说他们好像在找一个女人,二爷,我们要不要找那位帮忙?”手下提议道。

突然接到风起的电话,他还挺吃惊的,隔得十万八千里远,见一面真不容易啊,他马上夸大口:“老兄,几点到,老弟保管把美女和酒肉给你准备得好好的,老兄,你喜欢什么样的,尽管告诉老弟,老弟这腿长腰细的,丰满莹润的,你只要想得出,老弟就绝对弄得到······”

秦风踢开门的时候,他睡到中午还没有起床,一帮人迅速把他制服。

经理想敲门提醒,她一个眼神就凌厉的扫了过去,然后拿过他的钥匙,直接开了门。

见她过来,女人指了指她旁边的座位,示意她坐下。

这回换许诺死瞪着他了,脸直接就红了。

她把纱帘打开,有暖黄的光洒进来,酿染了一室温静安然。

比如,叶叔明知道那几个女孩可能有危险,还让她去接触,可能不是为了分散敌人的注意力,而是为了转移她身上的疑虑。

然而,女人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他寒了心。

她往门外走,两个举枪的男人一直跟着她,头上的也跟着她移动。

两个人离得非常近,所以能将对方的表情看得非常清楚,惊讶恐惧搅着脑袋,一瞬间,大脑一片空白,站在对面的这个女人···不是自己吗?

时初的手停留在半空中,听到这句话,他的眼眸突然变得幽暗,有什么一闪而过。

院长有点不明所以的望着她,而后有点痛心又有点恼怒的说:“她啊,人挺好,对孩子也非常好,每个孩子都非常喜欢她,可是没想到竟然会做出这种事。”

可是,他如果说了,他们的关系,可能就连朋友都做不了了。毕竟,这份资料,连秦风,都还不知道是什么。

“别动,一会儿就好。”

“小孩子撒谎。可不是乖孩子哟。“许诺笑笑,盯着小蝴蝶的眼睛,轻声说着。

而这个时间,她和叶叔在外面随便吃了点,叶叔就开始主动提起了余莫的事。

那放在辛桦手里的照片又是谁塞的?她本来一直以为这个女人和她是对立面的,是她故意把照片塞在辛桦的手里,就算不是陷害,目的也不单纯。

那可爱的动作和语气撩得他有点失神,他的目光一下就聚在她的唇上,淡淡的梅红,泛着甜甜的香。

许诺刚说完,男人就带头往门外走,许诺愣在原地,不知他这唱的哪一出。见她没动,他站在车边,望了她一眼,才打开车门,坐在了驾驶位。

“顾客请不要随便进入仓库,你再不出来,我就要报警了。”门突然被打开,小女孩在门口站着说。手里捏紧了手机,身体侧外,全方位防备,显然是把她当贼了。

许诺皱了眉,这场精心策划的谋杀,显然是思考,设想了很久。

大家一一散去后,许诺就顺势趴在桌子上,大脑有点杂乱,她闭着眼,一点一点的理清头绪。

对于她的提问,这个男人竟然完全无视。他扫视了她一番,见她状况良好,开门准备离去。

从下面可以一眼就望到刑侦科,此时,那里面灯光明亮,挤在窗口的人头攒动,她望过去,人一窝蜂的散掉。她丢了些神,越明亮的光,越藏不住在黑暗里躲避的影子。一边不能说出事实,一边不能证明过去,她多希望,人情世故依旧,时光暖暖不慌,然而,只有凉凉冰上心头。

许诺点点头,想了一下又说:“那张照片里的,不是我。辩解很无力,不足以置信,但我还是想对你说明。现在,你应该清楚,为什么我能救下顾倾城了吧,有个和我一模一样的杀手,正在用所谓的正义,帮助我,提前一步去消灭她心中的罪恶。”

“拿出证据,你拿出证据,我就相信你是清白的。”江逸寒用着激将法,逼着许诺说。

场景又迅速变换,黑暗笼罩,无间地狱般,一圈围着她的大牢,像角斗场。她看见郑可馨在牢里,眼神涣散。而她旁边牢里的女孩儿是柳依,哭声,辱骂声,吼叫声围着圈的传过来,显得阴森恐怖。

“他们到底在玩什么花样?一个女孩子去那种地方,吓都要吓掉半条命了。”

那边安静了一会儿,才说道:“你是谁?那丫头去哪儿了?”

许诺望着站在外面抽烟的郑淼,似乎眼睛湿润过,对着江海回到:“还不行,还有一件案子没破。”

“老师,高中老师。”小张恍然大悟的说了出来。许诺送了一个大拇指给他。

只可能是藏起来了,藏到一个我们绝对会察觉不到的地方,到底有哪些地方察觉不到?为什么他一定就会确信我们察觉不到?我们一定也会以为自己察觉不到呢?山上除了树还有什么?一连串的疑问出现在她的脑袋里,她一个个细想,一遍遍回忆着山上的所有能藏身的地方,他看着黎明的到来,看着我们对案子束手无策,看着我们将他的天使的故事一步步挖出来,他到底会藏在哪里看?

“没看清楚样貌,我本来以为让那女人害怕的男人是在前面,没想到是另外一个男人出来让那女人受了惊。这个男人是个杀人犯,但当时的情况下,我没把握能擒住他,他身上可能还有武器,我就找他要了那个女人。”

白安停了下来,猛吸了一口烟,侧着头小声的说:“听说破了身子,我也是从我妈那里听来的。我妈说,那孩子心里藏得住事,是因为什么原因就是不肯多说,还叫我们以后也别管她了。”

“老顽童,好得很,倒是你,看起来不太好。我想不止是因为这个案子吧?”时初想起刚才许诺推他进来说的话:“我觉得老郑的女儿可能失踪了,他老婆死可能对他打击很大,但好歹还有女儿,为了女儿也能强打起精神,但他现在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肯定有大事打击到他了,要知道一个老刑警的心可是千锤百炼出来的,我想了想,只能是她女儿失踪,并且他还知道女儿活着,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才是最折磨人的。”

许诺也不气恼,像这种事她以前实在是遇多了,是骡子是马总归拿出来溜溜才行。不过,她觉得郑淼心里肯定还有别的事。江海人稳重,也不计较那么多,和他们一起讨论案情。

“你们知道时初的喉咙是为了谁受伤的吗?”为避免时初听到,秦风头低下了一点,自问自答的小声说道:“是因为一个女孩。”

江逸寒笑了,摸着她的头说:“你担心这个?”

“不,我想你的理解存在错误,和她的能力相比,我更愿意相信一个为国家拼命了二十多年的老刑警。”局长淡定的说道。

秦风脸色淡定:“他也是为了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