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景明虽然是虽然是赵尚书府的二公子,但是不比他的大哥赵景夔。他大哥赵景夔是赵尚书府的嫡公子,而他和他的弟弟赵景清是姨娘肚子里爬出来的庶出。面对着宁家这样的庞然大物,他大哥赵景夔,或许不用如此巴结着宁斯年,但是他不行。若是此番可以喝宁斯年结交,他们两个在尚书府中的地位也会发生变化。

陶蓁蓁听了这话,心下恍然。她道今日宁斯年如何这般口无遮拦,肆意谈论他人之事。原来是有着这样的原因啊。而且他言及往事辛秘之时,并未过多提到细节,想来也是有意省略。想到这里,陶蓁蓁说道:“多谢宁师兄提点,陶溱记下了。”

门外,陶蓁蓁本来想和宁斯年一起来找公羊翕解答问题,可是没曾想他们刚刚走到门口,就听到屋里面传来了激烈的争吵声。于是他们就站在了门外,没有进去。一个不小心就听到了屋里面谈话的内容。

烟岚夫人本是玩笑的一句话,却莫名在花楚楚心中点燃了一把希望的火焰。她真的希望,那人就是自己的妹妹花如雪。

“外面都传遍了,就是下个月的事。”

“如此漂亮的心脏真是少见啊!”文琼羽小心地用手抚摸着那颗还在滴血的心脏,口中啧啧称赞。

“殿下依小人看,这必定是德王的授意。”金阳门门主把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骚扰了他们这么长时间,他们终于是绷不住了!这一次一定要好好的收拾他们!”

花如雪轻叹一声,看着安如山问了一句:“怎么了,安大哥?出了什么事情吗?”

“直接打上门去,显然是不太可能的。”安如山在脑子里面想了想,说道,“还不如将他们引到咱们这儿来。搞一个瓮中捉鳖,你们觉得如何?”

“凡事都讲求个耐性。”文琼羽倒掉第一壶茶水后,又沏了第二壶茶。待到第二壶茶是时,茶汤清亮金黄,清香四溢。

一提起这件事情,安如山的神色又有些不自然了,但他还是强装笑意:“帮派里的事情,用不了几天也就回来了。”

“妹子,我这边出了点急事儿,你先休息一会儿吧。稍微喝点儿水,缓一缓,我一会儿回来咱们继续练。”安如山匆匆丢下这一句话,人就跟着那个来找他的龙虎堂的弟兄消失不见了。

上次打架事件过了没多久,等阿荻娅伤势痊愈,把绷带拆了之后,劼罗使团就匆匆结束了此次出访。他们这一个使团来得很匆忙,没有半点征兆,走的时候更仓促异常,这真的是令人有些意外。

花如雪轻轻点了点头:“都说借酒浇愁,可现在看来,这酒伤了身,愁还没有消,可见这酒并不是什么好东西。”

花如雪心中很是复杂,她想过许多次,和陈天宝再见面时的情形,可是真的到面对这一刻的时候,她却有些莫名的紧张了。

但是安如山不同,他喜欢花如雪,就会不由自主地替花如雪安排好一切。自从他知道自己没有办法阻止花如雪回陈家看望陈天宝之后,他就替花如雪安排好了一切。从外出的车马,到路上的行程,再到何时回到帝都,他全部都已经安排好了。

宁斯年微微一笑:“相见即是缘分,宁某人自然不会忘记。”

很快,榜单就挂在了崇文书院的大门口。第一名,自然是宁斯年无疑。

公羊翕轻哼一声:“懒得跟你计较。这个陶溱,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她以前就是个吃了上顿儿没下顿儿的小叫花,是前几个月认识了一个姐姐,是这个姐姐教她读书识字的。也就是说,这孩子满打满算,不过念了三四个月的书。你还觉得这孩子简单吗?”

“二哥,你在看什么啊?”南嘉懿盯着南博容,很是好奇,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正好看到了陶蓁蓁,“你在看那个小男孩儿啊?他也是今天来应试的学子。怕他冻到染了风寒,公羊院长都没让他解开衣服呢。二哥,公羊院长可真的是太好了!你回去跟父皇说说呗,让公羊院长回朝任职嘛!”

公羊翕笑了笑:“天气尚寒,看你身子骨这么弱,解衣就算了。若是因此患了风寒,倒是书院的不是了。你这衣服如此宽大,这样吧,你把腰带解开,用力跳两下,若是没有夹带掉出就可以进去了。”

“……八成是这样的。”攸宁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过看他家主子这样儿,和那话本子上吃醋生闷气的后生没啥区别。

以前他就向皇帝进献过这样的折子,只可惜,还没等折子递到皇帝手中,就被一些别有用心的门阀氏族暗中截住,根本传不到皇帝手中。

不过三天的功夫,劼罗三皇子阿米伽的拜帖就到了。文琼羽拿着拜帖,随意地翻了翻,好似丢垃圾似的就将那张拜帖随手扔在了桌角。那个地方是他丢弃废物的地方,每天都会有下人来把堆在那里的东西清理干净。这张拜帖对于他来说,就是没用的东西,没用的东西,不丢了,难不成还要留着过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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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博容站起身来,看着严夫人,又把目光扫向严晟:“我不说?我说这些是为了她好!她这个梦做得够久了!做得够大了!非要惹出龙唐和劼罗的战争才算完吗!”

这件事情的对错他真的无法判断,若是说严静姝这是咎由自取也没有错,她若是不傻到当众招惹阿荻娅,也不会受这么严重的伤。可是阿荻娅也万万不该用如此歹毒的手段去对付严静姝,毕竟两个虽然有冲突,却不是生死仇敌。可是这世间之事向来就是如此,是非对错,从来都不是那么分明的。

太医院院正猛然大惊:“严小姐!你这是要作甚!三思啊!万万不可轻举妄动啊!”

……

“啊——”严静姝忽然惨叫一声,抱着胳膊开始满地打滚,“臭狐狸精!你对我做了什么!”

不过听说那个什么劼罗的阿荻娅公主也想嫁给德王殿下,简直就是痴人说梦!皇帝内定的德王妃可是她!连纯贵妃娘娘都十分喜欢她。一个什么黄毛公主也敢跟她严静姝抢夫婿?简直是活的不耐烦了!

“妹子!”安如山大喝一声,叫住了花如雪,“这个仇,我跟你一起报!一年不够就十年,十年不够就一辈子!这个仇,咱们报定了!”

“诚勇哥——”花如雪一声撕心裂肺的痛呼,院外的南博容脚步一顿,心中忽然涌起一阵剧痛。他不愿意看到她如此,他要她笑,每天都笑,不会为任何事烦恼,不必疲于奔命。

翰飞这才退后,将地上散落的银子一分不差地装进钱箱子,又前去察看张诚勇的伤势。

“老大,你能不能不要总盯着这个箱子看?”花九陌跟着张诚勇一起去钱庄存钱,这一路上,张诚勇死死抱着钱箱子,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

阿米伽也不甘示弱,下巴微微昂起,有些轻蔑的道:“德王殿下恐怕未说实话吧?我怎么听说,殿下患了头疼症?而且厉害的很!”

“三日。”